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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副董,这么闲?”她笑得脸色红润,眼睛都露出光彩。
凌飞扬也笑,发动车子,急驰而去。
看着她手中的纸,问了一句:“拿的什么?”
叶天涯扬了扬合同,格外的得意,笑得更加灿烂:“国航的合同,签了之后就是正式员工了,怎么样,我不错吧1
凌飞扬笑:“从来不敢小瞧你们叶家的孩子1
“那是1叶天涯高傲的回了一句,无比的得意,顺手放到了她的车上。
到了‘纤手’的时候,从车后座拿出盒子提在手上,快步的拉着叶天涯上了电梯。
“你们搞什么鬼啊?1她笑着问。
凌飞扬说:“当然是给你惊喜了,快点吧,”把她按在椅子上,把盒子塞给了造型师对着一旁的化妆师说:“赶紧的1
从室衣间里换上了洁白的小礼服出来,就被再次按在了椅子上。‘纤手’于叶天涯并没有那么陌生,来过一次。
那是叶天涯的一个好友结婚,一个曾经追求过他几年的女孩子。当时她才上大学,突然被叶天平拉到这里来改头换面,打扮得花枝招展着,挽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去了结婚典礼上。
想到那次,心里冒出来一丝小小的甜蜜,可以那样近的贴着他,挽着他,感受着他的气息,实在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这个越来越美丽,越来越高雅的女人,脸上露出美丽的笑容,发型高高的挽上,描眉擦唇,淡妆浓抹,最后,那款只见过图片雏形的王冠,真实的戴在自己的头发,在璀灿的灯光下,闪着耀眼夺目的光。
凌飞扬站起来的时候,看着面前这个美丽到妖娆,清纯又不失性感,婉约又不失妩媚,高雅又不失成熟知性的女人,硬是呆愣了五秒钟!
他可是凌飞扬啊!
他可是看遍万紫千红,踏遍花开的凌飞扬啊,什么漂亮的女人没见到过?
五秒钟!
已经是超出了他定力里的极限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还是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刚刚一上车的时候,凌飞扬车上的电话响起,听见他说:“嗯,刚弄完,出发了。放心吧,我开车的技术你还不清楚1
叶天涯知道是叶天平的声音,最后那一句,肯定是叮嘱他开车要小心,内心里面突然涌上了一层如同巧克力一样甜的喜悦。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哪。
抬起头,看着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射进来,还是灼伤了她的视线。心里默默的期盼着,凌飞扬,还是把车子开得快一点吧,目的地的到达,那里可以看到他。
可是,那一刻的凌飞扬,却在想,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叶天涯?叶天平到底是什么用意?
没有想多久,凌飞扬突然觉得烦躁,按了一下车上的音响,瞬间就让音乐把这个让他觉得有些窒息的气氛驱赶。
那是一首英文歌,歌词叶天涯已经早就不记得了,其实当时也没有听得很清楚。但是那忧伤到一种连绝望哭泣都没有办法发泄的曲意,仿佛让她多年后的现在,仍然觉得自己还被环绕在里面。
她想,那不仅仅是一首歌,其实也是对命运的一种释然。就像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放开,淡去,但唯有那些刻骨铭心的痛,是真实的存在过的。人们往往会说,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东西,但也是最伟大的。无论曾经多么浓烈的感情,多么深刻的爱人,多么铭记的画面以及多么极限的伤口,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淡的淡化,终将灰飞烟灭。
她不得不承认,这句话还是对的。因为曾经有过的一切里面,无论有多么快乐的瞬间与痛楚的伤痕提醒着那已经成为历史,成为已经发生过的事实,可是,她还是忘记了。忘记了自己曾经爱过一个人,曾经多么痛楚过。
然后,她却唯独记得了那天的乐曲,一首找不到名字的英文歌。
昙花忽然枯萎1
车子开进了豪华的庄园,绿茵的草坪上正是人们在举行露天的宴会。
停下车子的时候,凌飞扬把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弟,也遥遥的看了一眼,对着一旁正在笑着的叶天涯也笑了。
空旷的草坪用几种颜色的玫瑰花围成了一个露到的宴会场,乐队的黑色钢琴前有个长发飘飘的女子正在黑白的琴键上轻舞飞扬。
一旁的贝斯手、小提琴手、大提琴手、萨克斯风、手风琴队员全部都在指挥家的动作里让那悠美的曲谱,飘荡在每个人的耳际,飘荡在这虚无的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