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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兄弟们开始下注了,你们还不过来?”
正当两人聊得愉快的时候,另一个兄弟喘吁吁地跑过来喊人。
“可咱们得守门。”走不开。
“才离开一会儿应该没有关系。”
有理。最近武林乎静得很,各大门派相安无事,才离开一下子,应该还不至于出事。
“好,走吧!咱们也去热闹一下。”
不必周湘龄费神想该怎么支开守门的兄弟,他们就自行离开,她的运气真的是好到没有话说。
有这么好的运气,当然要好好把握。
周湘龄趁着人都跑光光,快速跑向大门,并费尽了吃奶的力,才把沉重的大门推开一点空隙。
这么一点点空隙一个大男人可能的无法穿越,但对个头不高的周湘龄来说够了。
她灵活地从大门的空隙中穿过去,入违了的庄外景色赫然映入眼底。她的心情既感动又复杂,毕竟她也在剑隐山庄住了三个月,多少有些感情。
然而她没有空伤感。若因此而耽误了时间,让司徒行风发现断梦剑不见了,他一定会追过来,自己得赶快走才行。
周湘龄拿着断梦剑和包袱拼命向前跑,大厅里兄弟们忙着说笑,下注,好不热闹。
“我押小鬼一两……”
至于身为另一个赌注对象的司徒行风,就没有其他兄弟那么悠闲。他烦躁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直在想自己把周湘龄关起来对不对?她这么好动,一定受不了被关在狭窄的厢房内,说不定现在正在哭呢!
一想到她哭泣的模样——司徒行风根本想像不出来,说起来他好像还没见过她掉泪。
她会闹会叫会怕到发抖就是不会掉眼泪,这对司徒行风来说刚刚好,他最怕爱哭的女人。
但是任性的女人也不好对付,现在她不晓得已经把房间捣乱成什么样子?
说起来好笑,司徒行风当初是为了防止周湘龄离开山庄才将她锁起来,现在司徒行风反而怕自己的房间不保。
他匆匆赶回房间,拿出钥匙打开锁。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公布周湘龄是女人,她还是保持男人身份的时候乖多了,至少不敢公然发脾气。
才打开门锁,司徒行风立刻发现到不对劲,门板破了一个洞,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以极为惊人的力道穿透。
难道是——
他用力打开门。他担心的事果真发生,室内一片凌乱,但那还不是最糟的结果,真正让他头皮发麻的是打开的柜子,断梦剑就藏在其中。
检查的结果令他沮丧,机关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司徒行风猜想一定是周湘龄误触了柜子内的机关,导致断梦剑飞出机关盒子,门板才会被射穿一个洞。
这个该打屁股的小傻瓜,她不知道她这么做有多危险吗?她如果没躲好,断梦剑可能会直接刺穿她的心脏。就算不死也剩半条命。
他再看看来不及关上的窗子,立刻明白她从哪里逃出房间,都怪自己不小心,忘了连空子一起上锁。
但真正该死的是他当初为什么将她关起来?他如果好好跟她讲道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不晓得周湘龄走多远,离开了山庄没有?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把她追回来,她一个人带着断梦剑到处乱跑太危险,随时可能发生意外。
司徒行风关键到连剑都忘记带,直接冲到马房随便解开一匹马的绳子,跳上马背握紧缰绳便往山庄的大门冲去。
“庄,庄主!”
守门的兄弟见庄主骑马朝他们奔来,纷纷张大嘴。
“快打开大门,小鬼跑了!”
“啊?”守门的人一头雾水,司徒行风根本懒得解释,大门一开便冲出山庄。
兄弟们才刚好完注,多数都押周湘龄会赢,哪知马上就发生了这种事,教他们如何是好?
另一方面,周湘龄拼命往前跑,跑了一段不算短的距离才敢停下来休息。
她气喘吁吁地看着山下的城镇,再过一、两个时辰,应该就能下山。
周湘龄以为自己能在司徒行风发现前到达山下的城镇,不幸的是她的好运用完,她才刚想动身继续赶路,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于是抓紧手中的包袱和断梦剑拼命向前冲。
“小鬼!”
司徒行风的巨吼,随着越来越急迫的马蹄声紧追在她的身后,无论她的脚程有多快都跑不过马匹,她逃不掉了。
“马上给我停下来!”司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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