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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创业为什么要杀素滢?!”
“警察根据一些线索和一个女职员的口供,认定是——是创业误开了女宾休息室的门,发现素滢在里面,他——他大概把素滢当做……当作你……”
“怎么会?怎么会?”薛临波声音发颤,那个恐怖的想法竟成了现实吗?
“你们——穿了一样的衣服。”
呵!!
在众人复杂眼神的包围下,薛临波站直身子,推开所有阻拦的手,一语不发的离开这所房子。
太阳很好,有微风轻拂,凉凉的很舒服。薛临波步履稳健,表情轻松。
“够了。”
霍炎从旁拽住她的手臂,“别这样对自己。”
薛临波突然触电似的弹开,她后退三步,眼神有些狂乱:“别碰我,别碰我!”
“我说够了!”霍炎哪容她走,死死拽回身边,“那不是你的命运!就算是,我也会改变它。薛临波,你相信我。”
“是吗?”薛临波笑,强忍住被他捏住的肩膀断裂似的疼痛,笑得眼里泪光闪动,“你竟是我救主?我,没有姓氏,没有名字,没有双亲,唯一的哥哥只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据说天煞孤星入命,所有相干不相干的人都能被我害死……你却冒这样的险来救赎我?霍炎,你实在很奇怪,为什么要找上我,为什么黏着我,为什么我所有的闲事你都要管?!”
“因为你欠我!你从头到脚都属于我!在你没有偿还之前,我不会允许有谁取代我!”霍炎不假思索地回答,他看出她的情绪极为不稳定,匆匆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去,自己紧接着上车,驶离这块是非之地。
“你是谁?”薛临波瞪着眼前的男人。他那么俊美、邪魅、诡异,让人情不自禁的失魂,又无端的害怕寒心——是啊,佩珊说过,她很怕他,就是这个原因不是吗?这样的一个男人,对女人宣布她属于自己,会有哪一个心智正常的女人不会害怕?
他不回答。
“为什么你好象不存在,又好象无处不在,为什么你的出现象一出戏拉开了大幕,为什么?”薛临波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为什么我会离开自己的办公室,为什么佩珊怕你,为什么咖啡里有毒,为什么佩珊要喝它,为什么会闹鬼,为什么黄素滢会死,为什么观潮不是观潮,为什么我很怕却在这里强撑……”她哭,象小女孩一样哭的一塌糊涂。
他依旧不回答,只是伸手揽住她,任凭她发泄情绪,把他昂贵的西装揉成一团抹布。
“昨日种因,今日得果。缘起缘灭,一念之间。”霍炎喃喃自语,不知说给谁听。
张创业失踪了。据警卫讲,庆典当晚大约九点五十分左右,张创业离开鼎天大厦。“他好象喝了很多酒,满身酒气,神色很慌张,跟他打招呼也不理,急忙忙的走了。”一个跟他擦肩而过的警卫这样说。而监控录象也清楚无误的显示出在薛临波离开后约10分钟,张创业进了女宾休息室,3分钟后离开。
这3分钟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警察根据种种线索和小菲的证词,做出如下推断:
当天晚上,喝醉的张创业误进女宾休息室,又误把黄素滢认成薛临波,因为几次三番的冲突和酒劲,遂起杀心。由于在现场没有找到凶器,根据黄素滢身上的伤口判断,很有可能是匕首之类——现在的问题是,匕首是从哪里来的?或者,他早就有预谋要杀人故随身携带,又甚至匕首是黄素滢的——因为从她办公室密室的情况判断,她下毒的事情几乎也已不容置疑,——孙教授终于记起他曾在哪里见过她:她确实是S大的学生,并选修过经济。而她的谋杀目标也有可能就是薛临波。一个枉杀,一个枉死,事情大抵就是如此。
薛临波从心里排斥这样的解释。她找不到黄素滢杀人的理由,若只是寻常的嫉妒心,怎么可能处心积虑到如此的地步?毒又是怎么下到孙佩珊送给自己的咖啡里的?就算她要害死自己,也大可不必如此费事,一起车祸,一桩意外,完全不着痕迹。除非,她一开始要害死的就不是自己,而是佩珊——可这也没理由呵……
薛观潮看着一整天都紧皱双眉的妹妹,忍不住说:“别再想了,一切还是顺其自然。”
薛临波只是看了他一眼。经过前几天的事,她觉得哥哥陌生了很多。原来,他竟然瞒着自己这么多事情。那天离开张家,霍炎把她直接送回家到晚上才离开。而薛观潮则彻夜未归。接下来几天,薛临波完全陷在鼎天拔不出脚来——张创世不再上班,张荣贵四处活动刁难。他们再也没有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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