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琶妓的弹唱,不过传过来的声音很小,这样很方便屋子里人的说话。
期间有美丽的侍女送茶水过来,小小的紫砂壶,若干的小茶杯,氤氲的茶气和白雾熏蒸而上,迷湿了人眼。
李乐师身怀盖世乐技,也是极清高之人,他并不喜爱龙井,碧螺春一类民间偏俗的一类名茶,他喜爱的是一个小地方的茶六安翠眉,我们也只好跟着他喝,茶水苦中带涩,
然而在唇间辗转过一遍,似乎又有些生生的甜香味,果然别具一格。
那间,赵破奴已迫不及待地把滚烫的汤包送进嘴里,“各位,请用!凉了不好吃了。”他刚吆喝了一嗓子,只听得“磁”一声,那油腻的汤汁喷了正好坐他对面的李乐师一身,想必李延年平时极爱清洁,身上素来是一尘不染,赵破奴慌乱之下,似乎想拿衣袖去檫,我赶紧阻止了他,丢过去一块手绢。幸好,李延年只是淡淡一笑,脸上并没有异样。
一番忙乱之后,众人重新归座,喝了好多茶后,我也感到真的有些饿了
,于是我大开吃戒,因为怕重蹈赵破奴的喷汤覆辙,我悠然地掏出一根干稻草的径,掐去两头,我把它用茶水洗干净,插入汤包里,然后我狠命一吸,美味的汤汁尽入口中,众人万分惊讶地看着我,好象我是个外星人,特别是倩碧,小姑娘的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我停下来,看看他们,又从怀里掏出许多,“人造吸管!又便宜又好啊,跳楼大杀价,挥泪大甩卖啊1”
众人的手……瞬间都向我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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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以后,李延年的兴致也来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笛和一张谱,兀自坐在那里吹奏了起来,曲声悠扬曼妙,似乎又夹杂了许多的愁怨在其中。倩碧看着那谱上的词不自觉地跟着哼唱了起来,
亭皋正望极,乱落江莲归未得,多病却无气力。况纨扇渐疏,罗衣初索,流光过隙。叹杏梁、双燕如客。人何在,一帘淡月,仿佛照颜色。
幽寂,乱蛩吟壁。动庾信、清愁似织。沈思年少浪。笛里关山,柳下坊陌,坠红无信息。漫暗水,涓涓溜碧。漂零久,而今何意,醉卧酒垆侧。
一曲吹罢,我总觉得这曲调似曾相识,我似乎想起了点什么,李延年笑道,“请云姑娘起个名罢,明日中秋皇宫大宴,我这个正发愁呢!”
我挠挠头,嘴里谦虚道“我哪有什么学问能够起个好名字,既然是舞曲,不如就叫((霓裳舞衣曲))吧,恭贺先生明日一曲惊人。”
李延年拊掌道,“(霓裳舞衣曲)甚好!甚好!姑娘果然不负所望”
我淡然道,“先生太客气了。”一回头,接触到去病的似水目光,心头一高兴,我的兴致也来了,“先生,如不嫌弃,我哼唱一些我那边国家各种风格的名曲,先生以做参考,只是我才艺不高,歌词不记锝,曲子也记不周全,仅做参考啊!”
于是我哼了(秋日思语)(至爱丽丝)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月光交响曲)
巴赫的(触技曲,无言曲)都是一些平时我喜欢的钢琴曲,最后我甚至还哼唱了一段(梁祝小提琴曲)又给他们讲了一段梁祝传奇,
刚听罢我的说词,举座一片沉寂,众人目瞪口呆,半晌无话。
李延年半天才缓过神来,惊诧道,“天朝真是能人济济,李某人今日得以耳目一新,心,甚向往之。”
我笑起来,“只要DAYDAYUP,GOODGOODSTUDY就可以了。”
“是何意?”乐师真是好学,孜孜不倦地下问。
“哦!是我们那里的一句直译的外国话,意思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多加练习就可以每天进步了。”
李延年大喜道,“多谢姑娘指点!”
霍去病的手懒洋洋地环上我的肩,他眼里寒星闪烁,似乎突然之间很紧张,“先生,我和云姑娘还有些事,先行一步了。”
“明日皇宫大宴,姑娘可随将军来吗,在下新排的舞曲想请二位观看。”
“有缘的话,会看到的。”去病一边心不在焉地说话一边拉起我急急地向外走去。连跟其他人告辞的话都未说,我踉跄地跟着他,不知他是何意。
刚出院落,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另一个单间里急冲了出来,软软的童音里似乎带着哭腔,她的汉话说得也不是很标准,“我不要吃包子,我要见母妃!”后面一个熟悉的白色背影疾步上前,搂住了那孩子,他颓然地叹了口气,嗫嚅道,“怎么说你也不信,她……早已不是你的母妃,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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