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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长得很象香港的演员林嘉欣。最要命的是从小只要有师兄弟对我稍表好感,他们总是要倒霉,不是流鼻血就是会撞车,然后他们不敢再接近我,好象我是个灾星。这几天在我的好友琴一再怂恿下,我决定去找那个高人,我现在真有点怀疑我是个灾星,要不然,为何外婆和母亲那么善良的人,为何都不能高寿?琴的老家在西安,那里有个高人预知过去未来,听说很多人去找那人,有很多达官显贵千山万水过来的,但是那高人脾气古怪,没有缘分的一般见不着他。
可是那天我们找过去时他既然在等我。
正文 2
那老者满脸的皱纹,微微有些驼背,还有些咳嗽,更可怕的事他只有一只眼睛,虽然是只独眼,却,流光四溢。
于是我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开始报给他,他好象微微楞了一下,他再次仔细地看了看我的脸,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再次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你来迟了!”我以为他指的是我们因为迷路下午才到他那里,“哦,也不能怪你,你母亲行善积德,所以多活了两年,你又想问什么事呢?”
“我”我吞吞吐吐小声道“我想知道我是否是个灾星?还有父母!”是的,我还是不死心,我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他用手捋了捋胡须,长叹一口气“你没有父母缘!”他忽然看了看我身边的琴,止了口,接着又说道“自你懂事起,你夜里就不停做梦,梦,都是同一个梦。”我,大惊失色,这是我的秘密,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如何得知?然后他的独眼在我的玉上停顿了一下,又说:“你想知因果?”
“是的是的,师傅是这样。我要知道,也请您帮我化解!”我感觉自己的泪水快下来了,“请一定要帮助我!”
老人叹了口气,“只有你自己才能化解!”他又说:“你明日再来,我要做些准备!”“要做什么准备?”“送你回去!”我和琴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刚想问,他又闭上了眼,大概高人都有些古怪脾气吧,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只好起身告辞,快走到门口时他又说:”跟你师父请个长假,需要很长时间。”我又大惊,他怎么知道我有个师父。
我回宾馆后打了个电话给师父,说家里有事要出趟远门,她什么也没问,只说注意休息,保持联络,好好散心。然后她又问我最近的奖金我是要现金还是要公司的股份,我想了一下说股份吧,她对我有恩,我也要让她安心,拿了钱总有随时要跑路的感觉。
她说她知道了她会帮我办手续处理。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师父!
第二天我依约一人来到云雾居。老人早已经在等候了,他给我看了一张画像,年代久远了,是用丝线绣在白绢上的,因为小,不是很清楚,只依稀看得出是一个带着盔甲的年轻人,相貌英俊,眼神坚定,神采飞扬,不知怎的,看到那张画像,我的心有一种要流泪的感觉。
“带他回来,宿命可以解开,”
“他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去了自然知道了”“怎么回来?”
“找到另一块玉,给他!你们的血滴在玉上可回,记住,历史不能改变,天机不可泄露,否则会有天谴!唯有他的命运可变。”“我怎样认出他?”
“用你的心吧,他是你最重要的人。”“请问师傅你是否……?”我没有说下去,我想老人应该明白,我想问的是当年陪在我生母身边的那个老人是不是他?“是的!”他颔首“我就是那个人,现在不必多问,你去了自然知道事情的原委,记住!我就在这里等你们,你们也只能从这里回来,所以,你在那边最后关头一定要回到云湖的湖边。”哎!他都在说些什么呀?不懂!真是不懂!如果不是该死的好奇心和解开宿命的勇气我才不会撇开琴一人偷偷来这里。
我跟他到了亭子的尽头,只有一湖的湖水和层叠的荷叶田,亭子跟湖水之间长藤垒起了一道绿色的拱门。
“去吧!阿萝!去吧!带他回来!”他声声呼唤着。我做梦一样穿过绿门,来到湖水上竟然也不沉下去,我张开双臂,整个人竟然浮在空中,湖水开始旋转起来,在我身边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只听得风在耳边呼啦啦地猛吹,吹得我眼泪直流,长发飞散,几乎睁不开眼。
我半昏半醒之间,迷迷糊糊感觉好象是白天,有风吹过竹梢的声音好象是在竹林边,有阳光的暖意,还有青草的香气,好象听到有人在抚琴,没听过的曲子,袅袅绕绕的,很忧伤很绵长,我努力想睁开眼睛好象又睁不开“真是,怎么又做这个梦了。”我有些无奈,这个梦从我三岁时就跟着我,不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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