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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云髻峨峨,婀娜走到龙天羽身前道:“羽哥,你瞧人家这样穿戴可以了么?”
龙天羽凝神细看,见她眉如翠羽,眼横秋水,面似桃李含露,体如白雪团成;容色清丽,娴雅慧淑,倒是美人胚子。不禁赞了一句:“很美!”。说着把她拦腰抱起,放于追月马背,然后又将小丫鬟也抱了上去。
龙天羽牵马步行,走了一个时辰后,终于来到了刘邦的老家沛县,经过护城高墙,步入一条宽阔的街道,两旁一幢幢石房、泥屋、木楼不规则地排作两行,街道上摆满了各种农作物、精工品以及牲口,买卖的人们停停行行,挤满了泥街近八成的面积。
正当龙天羽转头与佳人调笑之际,蓦然间从前面丈许远处的酒栈,闪出十多个魁梧汉子,提剑立在街道中间,拦住去路。
其中一位正是包扎后的雍齿,指着龙天羽,向身旁一位看似这群人的首脑人物道:“三哥,就是这厮打伤兄弟的,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出了这口鸟气!”
第二卷 飞龙在天 第八章 剑煮英雄
龙天羽环顾众人,在一群市井之徒、地痞彪形汉子正中,一位身材适中,宽肩窄腰,鼻梁高挺,炯目寒光,一身长衫,裹袖挽至臂间,嘴边逸出一丝微笑,给人笑里藏刀、高深莫测的感觉。
其中一名彪汉,虎背雄腰,豹头环眼,燕颌虎须,晒道:“雍老弟,洒家只道他是三头六臂,原来却是|乳臭未干的浑小子,只怕未必经得起樊某人全力一拳。”
萧湘坐于马背,见对方人多势重,显然都是那歹人的同伙,不由担心起来,芳容失色道:“羽哥,我们换路而行吧,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小娘子怕了,不若来我们这边,哥几个轮流伺候你…哈…”其中一人言罢,十几人哄然大笑。
龙天羽转身望向萧湘,从容笑道:“小姐莫慌,有护花使者在此,不会让任何人伤到姑娘的!”
萧湘心中焦急,脱口而出道:“人家…人家…是担心你!”
龙天羽耸肩笑道:“姑娘不必担心,那群乃乌合之众,中看不中用的!”转身豪情万丈,搓拳道:“是单挑还是群殴?”
姓樊的魁梧汉子,闻言火冒三丈,声如巨雷,大喝一声,箭步标前,挥起铁拳便往他鼻梁捣去。
龙天羽屹立不动,犹如渊亭岳峙,暗自运劲,将他击来的力道与方位,捏拿妙至毫颠,倏地出手,像铁箍一般,扣住对方的拳头,用力紧握!
此大汉姓樊名哙,沛县人也,适才猛地手臂贯力,一拳排山倒海打出,蓦见对方伸手一迎一吸,却将自己手上力道完全卸去,接着阵阵椎心裂骨的痛楚传入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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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羽推拳劲作,发腿生风,飞起一脚正踢中樊哙的腹部,将他踹出数步远,踉跄倒地。
一位中年男子身躯奔前,扶住樊哙,道:“没伤着吧?”
樊哙强忍疼痛,叫道:“不当事,夏侯兄弟小心,这小子身手利落得很!”
那男子微微点头,提剑迈前五步,仗剑卓立,表面客气道:“本人夏侯婴,倒要请教公子高招!”
龙天羽听到对方自报名讳,微感吃惊,心忖:“嘿!今日倒是将刘邦集团的人物逐一相见,先前的雍齿,现在的夏侯婴,适才那个姓樊,不会是樊哙吧?史书上记载这些人无不是开国功臣良将,此刻正好试试他们有多少斤两?”
当下意态自若,欣然道:“在下龙天羽,久闻夏侯兄大名,今日能在此讨教几招,确是荣幸!”
夏侯婴心忖自己现下乃一名车夫,私下苦练剑法,并没有展露锋芒过,怎会被人久闻大名?定是他在嘲笑自己,大喝一声:“刀剑无情,兄弟小心了!”
“锵”夏侯婴拔剑出鞘,顿时寒芒四射,双目神光闪动,剑尖遥指前方,形成一股森寒逼人的气势,旁观者都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樊哙等尚是首次见他正式用剑,均大为震慑,每想到平日做车夫的夏侯婴,竟是位用剑高手,单看这气势,便可想而知他的剑法必定精妙无匹。
龙天羽凝立不动,丝毫不为他的气势的影响,神情悠闲,嘴角飘起一丝宁逸的笑意,无形之中,散发出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气,抵挡着对方泰山压顶之势。笑道:“夏侯兄请!”
夏侯婴见对方在自己凌厉的气势压迫下,仍然屹立不动,从容自若,不由暗自纳罕:师傅曾讲过,用剑者对垒重在气势,在心理上压倒对方,趁对手心胆惧寒时,乘势猛击,控制全场主动,必将对手血溅五步之内。
此时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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