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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的液体,“你又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我能毁你一次,便再能毁你第二次!”
“不,啻,我……我真的只是想留在你身边,我可以像当年一样,为你收集情报,你不是在查樊海溪吗?我也可以帮你呀。”
蓝眸漠然半眯,如似猎豹慵懒的一瞥,却也有着人胆寒的残忍与血腥在内。
他本来想把这女人再次扔到世界的某一个角落,不然以她那阴狠的性格,待在人儿的身边指不定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以她的身份,重新回樊海溪身边,这样便能轻易帮人儿查出卓婕丽的身份了。
沉默片刻后,“你可以走了,我会给你电话的。”
“是,好,好,我这就走,啻……你一定要给我电话哦。”柳晴晴带着对他无尽的恐惧,也带着对他的恋恋不舍,一步一踉跄的走了出去。
他再次端起酒杯至唇边,当那火辣的滋味再次灼烧过他的咽喉,他又清醒了几分。
坐在凸窗上凝望着天上那轮圆月,喃喃自语着,“为什么我想醉都那么难呢?”
像是举杯邀明月一般,他举起酒杯透过那琥珀色去看那明月,仿佛能看到她那双美丽的琥珀色眼睛,轻轻的唤道,“婕卿。”
心酸,落寞,苦涩与撕心的思念,纠缠在他那声轻唤中。
他不是不能去见她,他完全可以以见希儿为由,去看她,可他却不愿看到她与那个男人的亲密,就像在医院见到的,他们间亲昵的吻……
他不知道当初那么深爱着他的她,又是怎么看待每一个在他身边的女人,但如今的他却能深深体会她当时的心情。
也许是上天对他当初负心的惩罚,才让他同样体会着她当年的感觉,但如果承受这些,最终还能将她还给他,再多的惩罚和心痛他都愿意承受……
――我――是――分――割――线――
卓婕卿一人独坐在书房里,双眸似是失神一般的望着桌面上的两份资料,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刚才所看到的内容,随后便点火将那两份资料烧了。
在那火光中,她似乎能看一个可怜的却又倔强不屈的女孩子,但又无法让人给予同情和怜悯的女孩子的身影……
柳晴晴,原名陈秀丽,出生于xx年xx月xx日,印度尼西亚籍华人,于八岁那年随同父亲一同偷渡到hk,成为三无人蛇。(人蛇是地地道道的香港用语,因早年,不少人像蛇一样屈着身体藏在甲板里偷渡到香港,所以香港人就把偷渡者称为人蛇,而组织偷渡的人,则叫蛇头。)
由于一家全无身份证,一直生活在社会的最不见得光的底层,为了维持生计,母亲被逼卖淫,其父亲就行窃。
可其父在一次行窃中被抓,被失主当场砍断了右手,后来他们才知道惹上了黑道的人,由此母亲沦为那些人的玩物。
但柳晴晴并不甘心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暗中发愤图强自学小学、中学甚至是大学的所有课程。
在她十七岁那年,适逢英女皇大赦,他们一家终于获得了在香港的合法身份,也是在那时柳晴晴以为他们一家的苦日子也就到头,谁想,父亲却欠下了一个神秘人的大笔债款无力偿还,最终惨死街头。
她们母女两也再次沦为别人的物件,最后被樊海溪救了,但也是从那时开始陈秀丽便消失了,一个名叫柳晴晴的女孩子出现在香港知名的大学里。
后曾与一位神秘的富商有过三年的地下情,雷森国际集团总裁樊啻也有着暧昧的关系,后来亲手设计了一场车祸,并借机接近本杰明,终与本杰明.金成为情侣。
但在其新婚前夕,遭到一伙不明身份之人轮奸后,被卖到了中东。
由此成为阿联猷迪拜猷长国国王的黑市奴搿����廊徊辉�牌���ν�吓溃�詈蠡竦玫习莨�醯纳褪督�渑嘌党晌�涞��⑷闷浯蛉肜�章�喑す�哪诓浚�邮录涞�疃��
卓婕卿揉揉眉心,樊啻曾说过,柳晴晴是樊海溪的一颗伏子,却被他启用了。也就是说,柳晴晴曾与一位神秘富商有过三年的地下情,是樊啻的安排。
忽然间她想起妈妈的遗言,要她小心爸爸的情妇,而且这神秘的情妇也正好跟了爸爸三年,不管是在时间上,还是动机上,以当时的樊啻而言,都是极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爸爸的情妇会是柳晴晴吗?疑问顿生在心中。
而后来,为什么柳晴晴又故意去接近本杰明了呢?
――你应该也是看出了吧,柳晴晴接近金是有目的,不是真心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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