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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我国大量精锐部队到华北作战,然后乘虚猛攻上海和南京。”
“日本是个小国,哪有我们中国的兵力多啊?关键还是南京政府用兵不当,看不准日寇的战略战术,消极抗战,手忙脚乱穷于应付。你看他们中央军,各个前线都有它的影子,但到处都是消极抵抗、积极逃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赵渭宾气愤地说。
“象贤,你估计南京能不能守住啊?或者说能守多久?”王铭章降低声音问。
“悬!长江中下游是平原地区,远远没有北方这么多险要地势可以凭借,只有一些湖泊可以稍微缓阻日军攻势,但对我军的运动同样不便,地势本来对我国军队就不利。如果老蒋也像阎锡山那样盘算失误,一心保存个人实力,就更糟糕了。”
“妈的!南方无险可据,北方有险不据。什么狗屁中央军!都是些长腿逃跑军!南北战场都兵败如山倒,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王铭章骂道。
“是啊!”
“象贤,我们在晋南休整这么久了,也不见南京方面有什么动静,既无战略调动,又没进行人员和装备补充,全靠我们自己向八路军学习,自我休整。你看南京政府到底在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下一步会要我们做什么?会不会让我们在山西反攻,牵制南方日军?”王铭章一口气问了一长串。
“师长啊,前途很不乐观哟!陈离听共产党人透露,老蒋又在悄悄跟日寇议和呢!南京布防,只是象征性的,实际上是一座不设防城市。中央政府官员和机构都在向武汉撤退,首都沦陷是迟早的事情。”赵渭宾沮丧地说。
“妈的!又要偷偷搞何梅协定?完了!完了!完蛋了!”王铭章骂道。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主帅无能,困辱诸将,祸国殃民!”赵渭宾摇头叹息说。
“是啊!与其像饶国华那样困辱自杀,不如和鬼子拼死了事!”王铭章悲愤地说。
“幸亏我们走的是北路,是日寇的助攻方向,要不然多半也会像饶国华那样。唉!不说这些了,说起来气人。”赵渭宾长长叹了口气,告辞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王铭章还在办公室里为南京战局焦虑,突然一个人冲进屋里,高声喊道:“报告师座!739团团长王麟向您报到!”
“哈!箩筐团长回来啦!好小子,这么快就回来了!恢复得怎么样啊?”王铭章看见王麟,十分高兴,方才的忧愁顿时无影无踪。
“好啦,全好了!谢谢师长关心!要不是您当时坚决把我送去后方,可能真回不来了。”王麟朗声回答。
“太好了!家里人都好吗?”
“好!今年川西坝子风调雨顺、大丰收,市场也繁荣起来,有吃有穿,再也没人挨饿了。全川各地都在开展‘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全民抗战运动,抗战积极性高得狠!”
“哦!那就好!看来,我们出川抗战是对的,连老天爷也关照啊!”王铭章高兴地说,接着问:“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是同回川接收新兵的几个团长一起回来的。部队战斗力可以得到一些补充,同时还带来一些全川各界民众捐献的棉衣、棉裤和鞋袜。”
“太好了!还是老乡疼惜我们啊!另外几个团长也都到了?”王铭章高兴地说。
“还没呢。他们带着新兵,人多,又有物资,只能走陆路。大家照顾我这个‘抗战英雄’,让我坐飞机到西安转过来的。”
“哈哈哈,回去得了不少荣誉吧?”王铭章笑道。
“嗯!现在川内的抗战气氛比以前更浓郁了。听说我从前线伤病回去,好多人来慰问。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在老家久呆。”
“呵呵,原来你是被大红花逼回来的!”王铭章大笑道。
“哈哈哈哈!”屋里的人都笑起来。
“师长,这是您的家书,你慢慢看。赵参谋长家也有信,我给他送过去。”王麟边说便从口袋里掏出信来。
“好!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象贤刚回办公室,你快给他拿过去吧。晚上开会给你们接风,听你好好说说川内的情况。”
王麟还没走出门,王铭章已经把信撕开。打开一看,是大女儿道纯写的:
亲爱的爸爸:
王叔叔病愈出院,返回前线时来家里看望我们。全家都很感谢他,妈妈叫我写封信托他带给你。
家里的人都好,请不要挂念。妈操持家务,关照我们上学,教育我们努力读书,将来事业有成。空闲时间,妈坚持念佛经,常为爸爸祈祷。孙军长夫人常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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