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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应该,尹潇潇没把心中所想说出,想起那天白槿邵的举动她心里也明白,她不知道白槿邵从那时就开始心里介怀,对白槿邵没有埋怨,其实不见,挺好。如果可以她谁都不想见,她现在要怀疑,到底是他们搅乱了她原有的轨道,还是她扰了他们,只是现在想这些都没了答案。
“人生若只如初见,可好?羽,我可以一直留在德国吗?”转头盯上东方羽的脸,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也不清楚他是否看到她的狼狈,她现在只是迷路的人,在祈求他的收留,从此不过问过往。
东方羽身形一怔,只是开始说话时已经恢复如常,语气也平静如水。
“去吃早饭吧。”
淡淡的一句,无关痛痒的一句,尹潇潇刚刚的问话虽是无意中的感慨,但是包含的丝丝留恋却是清楚明了的。他是不明白还是明知而说,是哦,他一直说她是他的煎熬呢。尹潇潇呵呵一笑没有反驳,“好。”
推着轮椅的东方羽顿下脚步,握着轮椅的双手不自然握紧,他低头想看她说话的表情,可平静的侧脸望向前方,没有波澜。原来她是真的开玩笑,也许不开玩笑他还是说不出挽留的话,只能说一句风淡云轻的话掩盖他内心的波涛汹涌。玩笑与否已经不重要了吧。
“白槿邵说,你是想腿好后游玩德国?”听到白槿邵说出理由时,东方羽不由会心一笑,只要不是心理有阴影,随后又补充一句,“雄心不小。”
尹潇潇哑然一笑,“如果这是叫雄心,那我还真是雄心不小了。”
东方羽停下脚步,望向她的双眼真切又严肃,“如果想实现你的雄心,不该带的情绪放一放,底下的训练不容许一丝误差,切忌三心二意。做不到的话现在告诉我,要不你就放弃吧。”
心咯噔一下,看来他都看到了也都……知道了。从来不觉得为恋爱失声痛哭是件丢脸的事,随心发泄情绪是必须的,可在他面前怎么多了份尴尬。想到他刚刚对她的停留不曾回复,似乎开始他也说离婚的人就等于废了,怎么忘了这茬,他对她的好只是因为她是病人,在他心里他的观念没有改变过吧。尹潇潇顿感无力,因他的好,忘记的事太多,尹潇潇啊尹潇潇怎么在他面前自视甚高了呢,你在他眼里就是废人一个。
尹潇潇的沉默以及周身的挫败气息,似乎还夹杂疏离,她怎么了,她在想什么。东方羽忽然很害怕,心里的不安开始蔓延,“潇潇?”
听到呼唤,尹潇潇才回过神,对上东方羽担忧的眼神,她不再回以温柔一笑,她的笑不再达眼底,“放心,我不会放弃,至于不该带的情绪,我这样的人没那奢侈的东西,你放心好了。”
她在幻想继续呆在德国呆在这里,她在幻想他对她的好发自内心,可笑她一直在幻想,从离婚后她便逼着自己远离不切实际,她不需要浪漫和奢望。她不再为别人而活,好好的为自己而活,东方羽与白槿邵都是男人,一样的需要远离,她怎么脑子进水了!这一次她没求东方羽推他,从这刻开始,她的心里只剩下治好双腿。
潇潇……东方羽察觉了她的疏离和怒气,似乎回到了初始,不,比那时更胜,只是那时的她没有痛苦,这次她的痛苦他看的真真切切。
看到她抱着那些信哭泣,他只是心疼,心疼她的坚守她的任性,他只想她彻底放下,不要活在过去,可到嘴里的话就变成了责备。是他,摧毁了她对他的信任。
两人之间的微妙连凌和铃儿都看出来了,他们回来的时候看见潇潇一个人做着康复训练,汗水湿了一地也咬紧牙关不哼一句,脸色苍白的几乎要昏倒,而他们的叔叔独自进了书房闷在里头不出来。铃儿还惦记着弟弟的事,心里好着急,她伸手拉凌的衣袖让他想想办法,凌白了她一眼,他又不是神,再说这状况还是第一次,以前东方羽都会陪在她身边,她痛苦他也难受,现在竟然无视潇潇姐姐的痛苦。凌第一个想到的原因就是东方羽有外遇了,谁不知道东方羽往那一站,多的是女人贴上去,嗯肯定是这样。凌把他的想法悄悄告诉铃儿,铃儿一听瞪大大眼,气鼓鼓的想反驳,她的叔叔不是这样的,可叔叔的举止明显是这样,铃儿红着眼眶跑去书房,凌想拦也拦不住,如果铃儿告诉了东方羽是他猜想的可怎么办,这个成事不足的丫头,凌想来想去只有跑去尹潇潇房间求救。
作者有话要说:
☆、珍重
“叔叔,你好坏,你怎么可以惹潇潇姐姐伤心。”铃儿红着眼眶身体也随着哭泣一抽一抽。苹果似的脸蛋透出委屈,教人不忍责怪。东方羽虽觉莫名,可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