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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成君讪讪的说道:“我也知道,只不过刚才实在是危险罢了。一会儿,倒要好好问问他才是。”
“你稍安勿躁。这个鲁莽的性子你还是应该好好改一改,否则将来必然弄出大祸。”魏氏禁不住摇摇头。这个儿子。聪明有余,沉稳不足。
虽然他现在年纪不大,然而都说是三岁看老,只怕若是不加辖制,他这无法无天的性情只会愈演愈烈。
花成君见娘亲开口,愈发不敢言语,只好默默的坐在了一旁。不肯多说了。
等到了庄子,花成君赌气般的下了马车,却是死活不肯再坐马车回京城,好说歹说,到底还是领着两个小厮骑了马走了。
魏氏无可奈何,也随着他去了。
她倒是忙着让人将那穆家母子留下的东西都拾掇好了,吩咐人明天一大早送回京城穆家去。
只有花卿影心里还惦记着之前的那一次小意外,便特意去寻了唐伯。
唐伯见她问起此事,自然是心中惶恐,急忙起身行礼谢罪:“都是老奴鲁莽,竟然惊扰了太太和姑娘,实在是罪过。”
“唐伯,你不必谢罪。我寻思着,你也不是新手。更加不可能无故犯错,便想要问问,到底是怎么了?”花卿影示意唐伯坐下说话。
唐伯抬眼,神色不明的看了花卿影一眼,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没,也没有什么……不过是有一辆马车经过,走得急了一些,让老奴走了神。”
花卿影觉得这话头不对,又见他神色仓皇,反而是上了心:“唐伯,你难道还有所隐瞒不成?路过一辆马车又有什么打紧,何至于你还走了神?难道那马车是你认识的?还是说那马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唐伯见花卿影一针见血,说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难免慌乱,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应该说出实话,一时之间,便站在那里,颇有些进退两难。
“唐伯,你也是我们家的老人了,怎么反而说话瞻前顾后起来了?难道说,你还要有所隐藏不成?”
花卿影这话说得就很重了,已经是质疑唐伯的忠诚了。
唐伯哪里还能站得稳当?他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姑娘,实在不是老奴不说,而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话荒唐!我既然来问你了,你自然应该据实以告,否则便有隐瞒不报的嫌疑!你且说实话就是,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怪罪。”
花卿影便见唐伯是欲言又止,犹豫了再三,方才说道:“老奴的确是认识那马车,所以才吓了一跳。那马车……”
“卿卿,你去做什么?怎么才过来?”
魏氏之前就不见花卿影的踪影,见她回来了,又有些神不守舍,便追问起来。
花卿影愣了一下,方才强笑着说道:“没事。我不过是去问问唐伯,刚才到底怎么了。”
“哦?他是怎么说的?”魏氏显然对这个话题并不如何的感兴趣,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随意问了一嘴。
“没什么。不过是一旁来的马车走得太快了,他没注意,所以就歪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花卿影回答。
“他年纪也大了,哪里还能像年轻人那样耳聪目明?不过是因为他跟着你父亲的时间久了,你父亲用着顺手,所以到哪里都愿意带着他。咱们便多担待着一些吧。”这个答案也在魏氏的意料之中,所以她并没有表示如何的奇怪。
“娘,我寻思着,咱们还是快些回城吧。这些天父亲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只怕是孤单得不得了。而且咱们家的大队人马只怕这些日子也该到了。到时候父亲自己如何能够应付得来?”花卿影突然开口说道。
魏氏一开始有些奇怪,可是转念一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只是不知道关于你的那些传言是不是还沸沸扬扬?若是咱们这个时候来来回回的折腾,难道不会更加惹人眼吗?”
“娘,你也太高看我了。那些流言本就是空穴来风。而且事情涉及承远侯世子和我,又实在是地位太过悬殊,人们不过是当成他的风流韵事罢了,又哪能如何的认真呢?既然我不去解释,他也不解释,便也就烟消云散了。再者说,这京城里每日的大事都无数,哪里能都盯着我呢?您还当这是在通州呢?人人都当咱们家是首富?在京城里,这样的事情,左不过十日也就被人遗忘了。我看我现在回去,倒是正好!”
花卿影说了这一大堆话,倒是格外的有道理。
“你说得在理。只是你也没来过京城,怎么好像比你爹还熟悉呢?”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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