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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过我最近忙,不一定回家吃晚饭,你干么还打来问?”
“我只是想先确认你回不回来,我好提前准备菜……”
“要回去我会提早告诉你,你没接到电话,就表示我不回家,好吗?”
有时接回话的不是他,是声音甜美的郭依佩。“是傅太太吗?副理他现在很忙,有什么事我帮你转达——”
一次、两次她还能假装不介意,但次数太频繁,她忍不住问问丈夫:“为什么都是郭小姐接你电话?”为什么郭依佩总是在他身边?
“我有时候跟客户说话不好打断,也不能让手机响不停,所以要她接。”
“她不是做内勤吗?什么时候会陪你出去见客户了?”
“因为我欣赏她,把她带在身边磨练,我怎么做工作还需要报备吗?”
“聿恒,我只是好奇问问,你别这么凶……”
“如果这么不相信我,你要不要干脆跟我来上班,亲自监视我?”她一次又一次不信任的来电,耗尽他的耐性,也伤透了他。
他知道她怀疑她和郭依佩有暖昧,但为什么要他为了自己没做的事辩解?他把全部心力都投注在工作与她,假如她连基本的信任都不能给他,他还能怎么办?
丈夫冷酷的反应让白瑷琳难过,但她选择相信他——虽然内心的一角不太确定,可她依然爱他,还想要这婚姻,就得相信。
生产时,他请了假陪她,她痛了一天一夜,生下女儿,耗尽体力地昏睡过去,再醒来时是早晨。她的丈夫坐在床畔,握着她手,凝视她。
“觉得怎样?”
“还好,你看过女儿了?”
傅聿恒点头。“刚去看过,她好小……”红通通的小婴儿,深深震撼他,宝宝代表她与他的结合,是爱的结晶,是她为他孕育的,她使他成为丈夫,又成为父亲,因为她,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完整了……他不知怎样描述内心的感动,只能笨拙地紧握她手。“你辛苦了。”
她惊讶,还来不及说话,他手机忽响,他接起,眉头蹙起,讲了几句话就挂掉。
“是我秘书打来,南部那个建案,地主决定交给我们做,这案子很重要,我得亲自子去,我会尽快在今晚赶回来,来不及就是明天早上——抱歉,这时候我实在不该离开你身过。”
“没关系,妈去照顾我,你去吧。”她有点失望,但温顺微笑,目送他离去他,很久没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她,也许女儿的出生会为他们带来转机……傅聿恒回公司,带着郭依佩一同南下。案子谈得很顺利,晚上他驱车北返,刚上高速公路不久,就见郭依佩脸色不对劲。“你怎么了?”
“我好想有点发烧,想吐……”
他立刻驶下高速公路,直奔医院,医生判断郭依佩是感冒,吃药打针后,高烧还是不退,看来是没办法赶路回去了。她拼命道歉。
“对不起,我一直以为是晕车,忍一忍就会好……”
“别自责了,你也不是故意的。等等找个地方休息,住一晚吧!”
“我留下就好,你太太刚生女儿,你还是回去陪她比较好。”
他迟疑一下,他是想回去陪妻子和女儿,但是——“你烧得这么厉害,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陌生的地方。”
夜深了,他们住进旅馆,要了两个房间,他打电话通知妻Z子,叮咛她好好休息,怕她乱想,他只说时间晚了,找个地方住,明早再赶回。
白瑷琳也没多问。隔天一早,她吃着母亲煮的粥,翻看报纸,一帧照片跃入眼底,她脑子唰地空白。
照片中,是她丈夫与郭依佩携手进入一家旅馆,标题写着‘升庆’的第四女婿与女同事深夜幽会,报导言辞暖昧,描述她丈夫丢下刚生产的妻子与女同事南下私,还写出地点与时间,显然昨晚他打电话给她时,人己名旅馆内……“瑷琳,怎么了?”翁蓉发现女儿脸色怪,一看报纸,勃然大怒。“他昨晚说他赶不回来,竟然是和女人去偷情?!我早说你要管好他,你不听,还被记者拍到……”
她听不见母亲怒骂什么。只觉心好像被挖空了,痛得喘不过气,哭不出来。他没提他带郭依佩去,她可以不计较,但他对她说谎,当她叮咛在外小心时,他和那女孩就在旅馆理……他对她说谎,天知道在这之前还有哪些是谎言?
她真是可笑又可悲,这个婚姻只有她想保护,他很本不在乎——她还能要这个婚姻吗?他的所作所为,像是还想要它吗?
她哭了,她母亲气炸了,当场就要打电话去痛骂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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