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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尿液想要出来,却偏偏像被什麽阻隔,根本没办法顺利地尿出。江云霄痛苦地微弱地抗议,却因为此刻的情形过於羞耻而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我给你讲故事?”江少行见他神经紧绷,轻轻咬了一下江云霄的耳朵,江云霄一点都没注意到。此刻他整个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膀胱至性器上。
“从前有三只小猪,”热气拂在耳蜗里,江云霄抽泣著呻吟,他只知道自己的下身正在江少行的手里,那鲜明的感觉在尿胀的刺激下是那麽折磨人的事情,如同他正身在地狱。
“老大的名字叫云小猪,老二的名字叫少小猪,老三的名字叫月小猪……”江少行一边说,一边从根部到头部地抚弄著江云霄赤红的肉刃。每次到头部的时候,他就把性器从刚才套上的尿壶上取下,加重揉几下。顶端的马眼里溢出透明的液体,夹杂著几滴黄色的尿液,但就是不能顺畅地出来。
江少行面上不急,只是轻柔地去亲江云霄的泪痕、汗湿的额头、发烫的脸颊、耳朵,嘴里同时不闲著:“为了躲避可恶的大灰狼,三只小猪决定盖房子,他们应该盖什麽房子?嗯?……”
他的唇在江云霄脸上缓缓地移动。
江云霄根本听不进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即将坏掉,膀胱和性器像世界上最折磨人的凶器,弄得他连自己在说什麽都不知道:“……少行,杀了我,啊──”
“少小猪对云小猪说,其实事情没那麽严重,一切都是你想得太多。”江少行手上突然一紧,另一只手放开尿壶按在江云霄的小腹上,来了一个由轻到重的按压。
江云霄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前路却又仿佛被什麽封住,什麽都出不去,他尖叫了出来。
江少行按著他不让他乱动,并附在他耳边低喃著:“云霄,放松,大灰狼就要被赶跑了,你会胜利的,相信我,我陪著你。”
手心里,江云霄的小腹仿佛已经紧绷到了极致。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出问题。江少行看著江云霄绝望的脸决定,如果两分锺後江云霄还出不来,他就立刻叫护士给他上导尿管。
江少行不想这个人再这麽受折磨,比起江云霄的羞耻心,他的身体不会被弄坏更现实。
“……你是最凶最厉害的云小猪,谁都不敢惹你……你还是少小猪最喜欢的猪,你知道吗,嗯,云霄。”
江少行一边说著,放在小腹上的那只手又一次突然按了下去。
“呃……啊……”
突然被那麽一按,终於崩到了极致的江云霄的身子陡然一弓,他紧紧地咬著牙齿,维持著一个动作,好一会儿都没有动。
江少行已经来不及去握尿壶,他一只手托著江云霄兴奋弹起来的那一根灼热,另一只手放在江云霄的小腹上,感受著那里从硬绷绷的一团,慢慢地变成柔软和充满了弹性的平坦。
而江云霄在这一瞬间什麽都忘了,只有畅快淋漓,死而後生的快感袭击了他。
江少行终於松了一口气。
他牢牢地环著江云霄,在这个人经历了漫长的折磨之後,竟像比从昏迷中醒来还要让人激动而快意。
虽然不作死就不会死,但江少行很庆幸江云霄没有真的把自己作死。
江云霄这一次持续了好一会儿,断断续续好几股才彻底释放完。
江少行像对待珍宝一样轻揉著江云霄的性器,让最後一滴黄色的液体从饱胀的顶端溢出去,这时候江云霄已经彻底虚脱。
江少行轻轻地掀开被子,看到被单一片湿濡。
他取了湿巾,把江少行的性器和自己的手擦干净,而後离下了床。
“我给你把床单换了,不会有人知道。”
江少行下床先检查了江云霄的伤口,把被子给江云霄盖好。
而这时候已经解脱的江云霄自然是恢复了神智,完完全全的羞耻心重重地袭击了他。他紧闭著眼睛躺在枕头上,不言不语,仿佛睡著了一般。
江少行擦干江云霄汗湿的额头,而後打开了门锁。
门外,江月洲站在那里。看到江少行打开门,他张开嘴想要说话,但江少行非常小声地阻止了他:“等会儿说,先叫人拿干净的床垫和床单过来,把医生也叫过来。
江少行把所有人挡在门外,没有任何人看到房间里发生了什麽,虽然他们多少都猜到了实情。
江少行小心翼翼地给江云霄换了新的床褥,把被子给他盖好,小声地说:“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医生进去给江云霄检查伤,江少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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