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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态度。”淮王气势汹汹的瞪着风郁问,从来没有人敢跟他如此说话,就连皇上都不敢。
“我就这个态度怎么着。我告诉你,你那个高贵的女儿除非有一天死了,否则我就是见一次打一次,打得她半死半活。”
“你。”淮王气得抬起手就想打她。南宫澈连忙拦住他,“大哥,她就是这个脾气,您别跟她计较了。”瞪向风郁问,“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还不快给大哥认错。”
“认错?”风郁问别过头哼了一声,“我让他给我跪下还差不多。”
“你你放开我,本王今天不教训教训她,她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知道的比你多了去了。”坐回椅子上,抄起旁边的茶壶茶杯倒了一杯茶边喝边说,“天大概有六百多万米高。至于地有多厚,如果你站在地球极点,那么从地表到地心大约为六千三百五十六点八千米;如果你站在赤道上,从地表到地心大约六千三百七十八点一千米。两者相差二十一点三千米。如果站在位于南纬一度二十八分、西经七十八度四十八分的南美洲钦博拉索山顶,那么到地心的距离就有六千三百八十四点一千米,比世界上最高的珠穆朗玛峰到地心的距离还多两千一百五十一米。”姐姐读过的书比他走过路还要多三倍呢。
说完,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牌牌,是一块精致的玉牌,亮到他们的眼前,淡淡的笑着说道,“跪下吧。”这是当日南宫残给她的,说是赢了北翔国的奖品。集免死、先斩后奏等等一切优势于一身。
淮王一看她手上的玉牌,脸色大变,“你怎么会有玉牌?”
“你这玉牌哪儿来的?”南宫澈放开淮王,厉声问道。
“你说哪儿来的,肯定是皇上给我的喽。皇上说我赢了北翔国,这是给我的奖励。晃眼了吧,见牌如见君,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跪下。”
淮王气爆了,“真是反了天了。不就是赢了北翔国,居然给你玉牌。”
“不就是赢了北翔国?不就是?那你高贵得快到天上去的女儿怎么不赢一个?”
“你。”淮王气得整张脸抽了又抽,“好,你有玉牌在手,本王动不了你,你现在就跟本王进宫,让皇上来评评理。”说完,转身气冲冲的往外走。
“去就去,谁怕谁啊。”这天下还没有她怕的人呢,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她都不怕,更别说是皇上。
祥云殿,南宫残坐在龙椅上,看着眼前的人。从见到他们起听到现在,他都是一脸的不愠不怒,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皇上,您说说看,您怎么可以将玉牌赏给她,这玉牌是得有战绩功勋的才可以拥有,她只不过是赢了北翔国而已。”
“赢了北翔国不算是功勋吗。行了,这来龙去脉,事情始末朕都知道了,的确是瑞王妃的不是,再怎么样都不可以动手打人。还拿着朕赏赐的玉牌乱用,朕赏赐玉牌是因为你立了功,不是让你为所欲为。如果你再这样,朕就收了你的玉牌。”
风郁问气得真想砸了手上的玉牌,这个死皇帝。威胁她?收就收,谁稀罕啊。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难道淮王还要找只猫来,把瑞王妃爪得遍体鳞伤,或者说分了她的筋骨将她也吊在酒楼外吗。这样,让瑞王妃对锦瑟和雨言道个歉就成了。”
淮王急了,“就道个歉?皇上,我的女儿现在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呢。”
“人家昨天才刚刚新婚,就算犯了再大的罪,也免了她吧。”瞪向风郁问,“只要你保证下不为例,下次要还敢这样,朕就削了你王妃的头衔,将你贬为庶民,知道了吗?”
风郁问直直的盯着他深邃的眼睛,非常之猖狂的说道,“不知道,我下次还是会这样的。见一次打一次,除非她死了。”大爷的,谁爱当这个王妃了,这不都是被他给逼的,只要他给她解药,她绝对会第一时间将脑袋上的凤钗扔到他脸上。还让她给林雨言那丫的道歉,美得她,揍她一顿还差不多。
南宫澈用力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恨不得给她一耳光,“你给本王闭嘴。”
“皇上,你看见了吧。”淮王已经出离愤怒了,用力的指指风郁问。
南宫残头痛的抚抚额角,摆摆手,“都下去吧,全部都下去,瑞王妃留下。这婚是朕赐的,朕单独跟她谈谈。”
大殿之内的宫女太监都退了下去。
“这。”淮王犹豫了一下,横了风郁问一眼,一甩衣袖出了大殿。
当所有的人都出去,大殿之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