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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位也不简单。
不一会儿只见从后堂转出一人,此人气质不凡,只不过那无形的气质中总给人不舒服的感觉,不过此人一出到让屈言大为诧异。
屈言看到此人自然是大为诧异惊讶,想不到堂堂的高邮之主竟然是当初那个籍籍无名的一个走私盐贩张九四。
看来的确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当初他张九四也不过是一个盐贩子而已,甚至连一壶酒钱都难以付得起,可是今时今日谁还敢小看那个一毛不值的盐贩子?
张士诚看到屈言,顿时脸露微笑迎了上来,笑着道:“屈兄弟远道而来,兄弟我因为事务繁忙一直未曾相迎,实在是过意不去!”
想当初张士诚还想要他屈言的性命,此时却笑脸相迎,果然是时势所在。
屈言摸不透张士诚的意思,忙躬身道:“张将军多虑了,在下一个小卒子而已,哪里能够让张将军亲自相迎!”
张士诚责备道:“难道屈兄弟还在生我的气吗?当初毕竟是情势所逼,我也不得已,还希望屈兄弟能够忘记前嫌。”
下首几人都是有些愣神,想不到屈言竟然和张士诚是旧识,当然至于如何认识也不便相问。
屈言愈发谦恭道:“张将军多虑了,当初是在下多有失礼,哪里能够怪罪张将军,还希望张将军能够不计前嫌!”
张士诚潇洒挥手,道:“什么失礼不失礼的,当初年少无知现在就不要提了,听说屈兄弟现在在濠州任职,不知现在所处何职?”
“蒙郭将军不弃,暂居参谋一职!”屈言简单道。
张士诚做下后眼眸稍微一动,叹了口气道:“郭子兴虽然不错,不过濠州终究不是久留之地,不知屈兄弟有没有兴趣来高邮?”
屈言道:“在下蒙郭将军大恩,岂能弃之而去,还请张将军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张士诚露出失落可惜的样子,道:“那可是可惜了!”
张士诚此人看似一直微笑应对,实则心机深重不可深交,屈言明白其中的道理,便直言道:“在下此来高邮是有求与将军!”
“哦,何事?”张士诚好整以暇作出一副倾听的样子。
“如今天下正乱,湖北徐寿辉新败,只怕难以重振雄辉,当今天下唯有刘福通和张将军两股势力可争天下,至于濠州不自量力想要随张将军共同战斗,不知张将军意向如何?”屈言不卑不亢的道。
此时既然是打消张士诚出兵安徽的意图,那就必须让张士诚自以为是,目中无人。
下首的叶德新听到屈言的话语,不由皱眉思考了起来。
张士诚爽朗一笑,道:“屈兄弟太抬头高我张士诚了,想当初濠州被围,凭着郭将军和屈兄弟的里应外合差一点就生擒了那脱古思,何以成了不自量力?”
张士诚既然能坐在今天的位置,显然不是轻易就可以应付的,不过屈言早已准备好了说辞。
“当初脱古思兵围濠州,实则早已兵乏将寡,北有刘福通之敌,南有将军你牵制,脱古思手下当时并无能征善战出谋划策之人,濠州之所以能够破敌全赖于此。假如当初脱古思兵出高邮,想必不出几日就会被将军生擒,囚于牢狱之中,郭将军与将军你想必简直就是一个如皓月一个如萤火,岂有可比之理?”
只见叶德新却陡然冷笑道:“屈先生此言差矣,郭子兴未雨绸缪高筑城池,招兵买马,想必志向不简单吧?”
屈言答道:“乱世之秋,自保罢了,假如郭将军没有未雨绸缪想必当初濠州被围之时便成了蒙古人的阶下之囚,焉有今日?”没等叶德新多说,屈言再次道:“像张将军未尝不是未雨绸缪招兵买马,但郭将军与张将军的志向不同,郭将军意在自保,而张将军想必是徐图天下吧?”
“当今天下,蒙古鞑子残暴无情,我等义军,其志无不是徐图天下,驱除鞑虏复我汉家河山!”叶德新道。
“屈先生此来我高邮想必绝对不是仅仅如此吧,还请说明来意?”旁边的蔡彦文开口道。
张士诚也不禁将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用心聆听了起来。
屈言环视一周,心知今日情势不妙,眼前诸人都是老谋深算之人,况且也不知旁边的卞元亨和罗贯中究竟是何意,看来需要小心应对了,不然只怕郭大哥所托之事难以完成,有负所托!
“郭将军为求自保,有意安徽,只是因为兵少将乏特来寻求张将军相助出兵安徽,日后郭将军据北,张将军据南,两方交好互不相伤!”
屈言此言一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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