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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为什么要跑?出了什么事吗?”搂她近身,抬起她的下颚,被她眼眸中的柔情和白里透红的红润,迷得他直想偷她一个吻。
“没有……”唐棻直摇头,脸上的热气不散反更加剧了。哎!羞死人了,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你说谎了……”魏武轻笑了一声,虽不知道理由,但他却不逼问她的答案,此时他的注意力全在怀中的佳人身上。
唐棻双眸盈波,正要开口解释时,他毫不犹豫地印下了他的气息。
唐棻本能地闭起眼,两人的唇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舌亲密地挑起她的感官知觉,她的脑子有些昏眩,一如前几天一样,只能虚弱地倚在他的怀中。
魏武没有任由感情的驱使深吻了她,否则怕耍一发不可收拾了,尤其他夜夜拥着她,却没侵犯过她,这些日子以来他简直可逼为圣人了。
倘若不是王嬷的一番话,他也不可能忍到现在。只因为当初觉得唐棻在得知自己是魏武时那种表情相当古怪,所以他才会跑去找王嬷谈谈,从谈话中才得知,唐棻在新婚夜的隔日身上带着不少的瘀痕这大大吓了他自己一跳,他回想着模糊的记忆中却不记得自己曾动过手。那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那夜充满仇恨之心的他,对唐棻恐怕并没有多大的怜惜之心,且他也醉了,以至于在不自觉之中伤了她,她眼中才会有那种恐惧之色。
也因为如此,在他下定决心接受唐棻为自己的妻子后,他努力地亲近她的身边,让她习惯自己的靠近,只因为他不要她怕他,也不想再伤害她了。所以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渴望,却不敢贸然地要了自己的妻子,每天晚上只能看着她入睡。
这十多天的相处下来,唐棻已不再有害怕的神情了,且已完完全全地接受了自己,那是不是表示她已准备好了呢?把头埋在她的发中,吸引着她身上淡雅的馨香,温玉怀香的身躯又点起了他忍耐已久的欲望。他的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渴望着她,尤其是觉得时机应该成熟之后,他几乎想把她嵌入自己的怀中,低吟了一声,在她吃惊的眼神中吻住她的朱唇,一一地侵略着属于他的一切。他等不下去了,或许他该有所行动了。
凌家庄凌云二和凌浩鹏两人吃惊地看着师父的信物时,两人立即冲出门,人眼即看到是徐嬷,两人又是吓了一大跳。
“徐嬷,你怎么大老远的跑来了?怎么这么狼狈?好像落水狗,一路流浪到京城!”凌浩鹏马上出声大喊着。可不是吗?徐嬷人躺在马车中,脚上捆绑着木板和白布,气色很憔悴。
“是呀!师父发生什么事了?不然怎么派了你来?”凌云二相形之下就沉稳了些。
徐嬷虚弱地白了凌浩鹏一眼,久不见他,这小子说话仍没变,若不是她负伤在身,早敲他的头了。“一言难尽,总之这趟京城之旅是够折腾我这个老太婆了。”“先进来再说。”凌云二打赏了马夫,派人把徐嬷抬入房中,让她喝口茶,喘口气。
徐嬷觉得能舒服地躺在床上真好,精神也比较好了,才有力量说出她经过的一切。“我家老爷要我来找你们,可是我来这里的路程真是历经千辛万苦。走陆运,马车的摇晃几乎把我这身老骨头给拆了;那不打紧,换走水运,除了有些晕船外,其他还好,偏偏好死不死又碰上了刮台风,把我们一船人都冲散了,我运气不错没淹死在海中,被一户好心的人家给救了,发烧昏迷了好几天,清醒时想赶紧上路,不巧的是脚却受了伤不能动,直到七天前脚伤较好时,谢过了他们,又请他们帮我雇马车,才能辗转来到这里。”“哎呀,徐嬷,不是我在说你呀!你的运气还不是普通的差呢?什么倒楣事都得碰上了,这也真不容易呀。”凌浩鹏啧啧称奇,一副不可思议她看着她。
“臭小子!大久没被打,皮痒了?”徐嬷瞪着他道。
“哈哈!哪有!不过呀,徐嬷,以你现在负伤在身的情况,恐怕想打找也得等一些时日呀!”凌浩鹏就是因为她这副模样,才敢说话损她,否则他又不是皮痒了,讨打。这个徐嬷不会半点武功,但手劲可不小呢!
“浩鹏,你少说两句,没看到徐嬷受伤了吗?”凌云二制止了他的嬉笑怒骂,师父会特地派徐嬷北上一定是有极重要的事情告诉他们,他转向徐嬷问道:“师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托付你转告我们吗?”
“我的确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告诉你们,老爷怕书信交代得不清楚,便要我跑这一趟亲口转告。”
“什么事?”凌云二慎重地问着,一旁的凌浩鹏也敛起笑意,正经地看着她。
“那是一件很长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