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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就是以这里为原型创作的。作者在《红楼梦》书中,要表达“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的思想,突出使用这个“红”字,也显得格外贴切。
“红”字是《红楼梦》的点睛之笔,吃透了书中的“红”字的真实含义,也就吃透了《红楼梦》。土默热红学的方方面面,林林总总,说到底都是在一个“红”字的考证研究上做文章,都是在做还红楼以“红”的工作。
二、还红学以“学”
“还红学以学”的提法,是当今红学泰斗周汝昌大师率先提出来的。究竟如何“还红学以学”,周大师没有给我们做出样子,提出这个口号后,只是推出了八部“探佚”专著,并鼓励著名作家刘心武创立了“秦学”。这些是否就是周大师要“还”的“学”,红学界自有公论。
“红学愈昌,红楼愈隐”的怪现状,从胡适红学诞生之日算起,也有近八十年了,早日走出红学困境,是红界同人及全体红迷的共同心愿。当今主流红学在“曹家店”泥沼中作困兽之斗,其志可佳,其情可悯,但其路可悲。用主观唯心主义观念去指导红学研究,红学永远也成不了真正的“学”、科学的“学”、文学的“学”,只有回归到唯物史观的正确道路上来,才能够真正地“还红学以学”。
按照唯物史观的观点,任何文学作品都是时代的产物,都必然折射时代的光辉,《红楼梦》当然不能例外。曹雪芹所处的乾隆“盛世”,是个封建正统观念居绝对统治地位的文化僵滞时代,决无可能产生《红楼梦》这样的文学作品,就像文革期间不能产生鸳鸯蝴蝶派作品一样。土默热红学根据唯物史观分析,认定《红楼梦》是明末清初那场波澜壮阔思想解放运动时期的产物,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
第一,《红楼梦》创作宗旨是“兴亡感叹”。《红楼梦》中反复强调的“末世”背景,决无可能指乾隆盛世,只能指改朝换代时期的“末世”。其实不仅是《红楼梦》,明末清初凡是具有遗民思想的文人,都把当时称为“末世”。《红楼梦》中浓墨重彩宣扬的“好了歌解”、“飞鸟各投林”,都是描绘天翻地覆时期社会大变动、社会总清算的真实场面,同我们比较熟悉的大清王朝、蒋家王朝覆灭时期的场面大同小异。
第二,《红楼梦》主导思想是“遗民意识”。《红楼梦》书中表现出很多有别于封建正统观念的思想理念,过去红学界不是解释为曹雪芹的“叛逆思想”,就是宣扬成曹雪芹的“超前思想”,这都是有悖于唯物史观的。土默热红学认为,《红楼梦》中展示的所谓异端思想,其实都是改朝换代时期遗民思想的正常反映,既不超前,也不落后,就是特定时代的忠实反映。所谓“除明明德外无书”的思想,是当时“疑经辩伪”学术活动的真实状况;所谓反对“文死谏武死战”思想,是当时文人总结大明王朝三百年基业一朝灰飞烟灭经验教训的共同结论;所谓“男人泥做骨肉,女人水做骨肉”思想,是清军在江南强制推行“剔发易服”政策时,封建士大夫阶层屈辱心理的曲折刻画。
第三,《红楼梦》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红楼梦》主旨言情,用梦幻手法架构,用通俗语言创作,清楚地显示出“晚明文化气脉”的文学特色。所谓“晚明文化气脉”,肇始于汤显祖及其“临川四梦”,崛起于《金瓶梅》及才子佳人小说的泛滥,中兴于《三言两拍》及世情小说的普及,延续于清初南洪昇北孔及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终止于雍正乾隆年间的“侠义公案”文学的兴起,前后延续了一百年左右。《红楼梦》只能是这百年言情狂潮后期的一朵绚丽浪花,而决无可能是文学面孔严肃刻板的乾隆朝曹雪芹所能创作的。
所谓“还红学以学”,必须从史学、经学、文学各个角度,对《红楼梦》的历史背景、文学背景、作者人生背景进行科学考证和辨证分析,而决不能采用削足适履的方法,不顾历史真实,硬往乾隆朝的曹雪芹脑袋上贴金,结果造成红学的一连串死结。按照主观唯心主义思路,采用“猜笨谜”的方法研究《红楼梦》,红学永远也成不了真正的“学”,只有回归历史唯物主义正途上来,才能真正“还红学以学”。
土默热还原《红楼梦》(3)
三、还红坛以“文”
近年来,红学界某个重量级人物撰文,反复强调《红楼梦》是小说。这种提法本来不错,《红楼梦》确实是小说,是文学,而不是信史。问题是,这位大师为什么要反复强调这一本来无须说明的常识性东西?根本原因在于,当今主流红学面对一系列死结无法解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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