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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影响很深,但他们本人与《红楼梦》创作,根本没有关系,都是洪昇的假托,与中国古典小说的创作习惯是完全一致的!
脂本《红楼梦》中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脂砚斋”,令红学界头痛不已。其实,这个几次“抄阅再评”《红楼梦》的脂砚斋,应是洪昇妻子黄蕙的化名!洪昇在康熙三十一年回到故乡杭州后,潜心《红楼梦》创作。他在西湖边的孤山盖了一座茅屋居住,名之为“稗畦草堂”。孤山是宋朝著名隐士、“梅妻鹤子”的林逋(字和靖)隐居的地方,林逋(字和靖)的坟墓也在这里。元朝时地方官僚挖掘林和靖的坟墓,从中只找到一支钗一方砚。钗和砚合在一起,不正是“脂砚”么?洪昇在“脂砚”之地搭盖的茅棚,其妻命名“脂砚斋”,取其“红粉”加隐士之意,不是再贴切不过了么!
黄蕙字兰次,是当朝大学士黄几的孙女,工诗善画,妙解音律,是个才女,由她来为丈夫抄录评点作品,再合适不过了。脂批中透露的女性亲昵口吻,也和妻子的身份相称。至于那个“畸笏叟”,应该是洪昇小妾“邓氏雪儿”的笔名。“雪儿”为洪昇次子洪之益,被洪昇过继到早死的二弟洪昌名下,“邓雪儿”正所谓“继户嫂”!为了证实这一点,我们来看一则“畸笏叟”的批语:当芹、脂死后,她感叹道,“但愿造化主再生一芹一脂,余二人亦可大快遂心于九泉”。“一芹一脂”是两个人,再加上“余”(我),是三人,不可称为“余二人”,“余”尚未死,也不能到九泉“大快遂心”。这句话只有什么情况下才能成立呢?就是“余”与“脂”是“芹”的一妻一妾,如果“一芹一脂”能够再生,“余”与“脂”继续同事一夫,方能“余二人大快遂心”。洪昇的妻妾关系十分亲密,平时生活中洪昇“工顾曲”,“大妇调冰弦,小妇和朱唇”,其乐融融。洪昇和黄蕙死后,难怪“继户嫂”要发出这样的感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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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五个题名者及其文化渊源(5)
如此看来,“脂砚斋”与乾隆朝的那个曹雪芹也没什么关系,而是此前整整一个甲子时间的洪昇创作《红楼梦》的书斋名。其实,曹雪芹这个名字中,也隐含着夫妻三人的名字:因为“”与“始”同义,所以洪昇为“曹”,邓氏雪儿当然是“雪”,黄蕙字兰次,名字中三个草头,当然是“芹”,合起来正是曹雪芹!
回过头来再谈张岱、冯梦龙、王思任、吴乔同洪昇的关系。这四个人在明朝末年,都是著名的封建正统文人结成的“复社”的骨干成员。洪昇的父亲是否参加过复社,已不可考,但洪昇的老师毛先舒,却是复社成员,洪昇另一启蒙老师陆繁的父亲陆培、叔父陆圻(字丽京),也都是复社骨干,他们与张岱等四人时相唱酬,对四个人的事迹知之甚详。洪昇青年时代学诗的老师王士,在任扬州推官时,与江南复社成员也关系密切。受老师的影响,洪昇阅读过他们的诗文、熟悉他们的事迹,是完全可能的。洪家藏书甚丰,号称“学海”,著名古典文学书籍《夷坚志》是洪家祖先洪昇迈创作的,《清平山堂话本》是洪家祖先雕版印刷的,当时江南好多著名文人都曾向洪家借书阅读。张岱编撰《石匮书》,冯梦龙编撰“三言”话本,都可能向洪家借阅过资料。“三言”中的好多故事,就是从《夷坚志》、《清平山堂话本》中摘录改编的,便是明证。
洪昇创作《红楼梦》,受四个人的影响很深,石头的故事骨架取材于张岱的《自为墓志铭》,情本思想和妇女观套用的是冯梦龙的“情教”思想,西昆体诗词明显受吴乔影响,“风月”镜子的观念来自于王思任评点《西厢记》、《牡丹亭》的批语。但是,《红楼梦》的主要内容,还是洪昇自己的“夫子自道”。《红楼梦》一开始就交代,创作此书的目的是把自己之“罪”“编述一记普告世人”,是写的自己的“亲历亲闻”,创作中“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著书的另一目的,是使姐妹们的事迹得以“闺阁昭传”,这些姐妹的生活原型,便是洪昇的妻子黄蕙,两个早死的聪明漂亮的亲妹妹,以及众多的表姐妹林以宁、钱静婉、冯又令等。这些女孩子在清初都是著名的女诗人,曾出版过自己的诗词专著。她们曾结成著名的“蕉园诗社”,在清初文坛赫赫有名。她们也都没有逃脱“红颜薄命”的悲剧命运,几乎全部青年夭亡。洪昇对这些姐妹一往情深,创作《红楼梦》为姐妹作传的理由是充分的。此方面的考证见笔者的《大观园诗社与蕉园诗社》、《蕉园绛云,红香绿玉》等文章。
《红楼梦》中的大观园原型,就是洪昇的故乡杭州西溪。西溪从宋朝到清朝,一直是文人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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