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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拥着她:“怎么啦,璐?”
“我爸要打我的。”她啜泣道。
“怎么会,怎么会呢?”他安慰小可怜虫,做完事——偷尝禁果后她真的后怕,自己毕竟是少女,是个中学生啊!精神恢复到常态,她高兴不起来。他吻着她的脑门、脸蛋,长长地吻,深深地吻,用吻帮助她战胜初次后的恐惧。
吻大概是世间最神奇的药,它可治百病,什么痛苦啊,寂寞啊,相思啊……河间风吹着她的健康、熟透杏子般的躯体,一股热望如马儿在草原般地在她躯体内飞奔,她第一次主动向他花朵一般绽放,这次她发自内心渴望他像某种虫子的叮咬,越狠越好……
那个夏天,他们的故事就如落入河中的花瓣,默默地被河水漂着漂着……一个老师和在校读书的女学生,他们的情恋故事注定会要曲折复杂,后来发生的一切事情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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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城斌将车停在洪天震楼下,摁喇叭召唤洪天震下楼。他点支烟,摇下车窗,头探进冬夜里,吐出的烟云热乎乎地飘过脸颊。两个多小时的案情分析会,弄得他头昏脑胀,此刻喷出的烟雾像似在消除肿胀。楼门口出现他稔熟的身影,洪天震左手拎样东西,他一下子猜出是什么啦。
“我要费菜喽。”窦城斌在他钻进轿车时说,“又是你家的茅台吧。”
洪天震晃晃手里的一瓶自己泡制的酒,说:“你拿茅台换我都不干。”泡制药酒是他一大嗜好,枸杞、蛤蚧、人参、海马、不老草……十几个玻璃瓶子泡着这些东西,他可不是乱泡的,按一本泡制药酒书的方子泡的,治各种病哩。他说:“这瓶是……”
“总不是羊卵子酒吧。”窦城斌打断他的话,“徒有虚名。”
“哎,别说得太没文化,羊卵子酒,该叫羊肾酒。”洪天震总想说服他相信喝自泡的药酒好处多。前不久,闲谈中得知窦城斌腰酸腿软,有点那个……趁机送上一瓶自己泡制多年的羊肾酒,嘱咐怎样喝,又吹嘘如何有效果。将信将疑的窦城斌盛情难却,一丝不苟地喝了,结果非但没效,倒添了病,早晨起来眼皮肿,手脚浸泡黄豆似的胀乎乎。他去医院开了药,服后才祛了病。坏啦,此后窦城斌常在朋友圈里当笑话说起洪天震的羊卵子酒,他偏这样说,将肾说成卵子才搞笑。
“这瓶真的治病。”
“治肾虚?”
“思维混乱……”
他们说说笑笑,车停在名叫喝二两的小酒馆前,窦城斌说:“酒馆老板过去是长岭文联的编辑,瞧把店名起的挺那个,喝二两。”
喝二两酒馆内有点与众不同,满墙是本市名人题赠的字画,洪天震蓦然想起窦城斌爱好书法,是市书法家协会的副秘书长,是否有他滥竽充数的大作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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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往事飘飞(9)
“喂,寻墨宝呢?”
“找滥竽!”
“在那儿!”窦城斌指了下左边墙垛子,然后把他扔到那儿,自己去和酒馆老板打招呼,嗓门很大地说:“我们来筛二两。”
洪天震走近窦城斌写的条幅前,欣赏一番,行书草书魏碑姚体什么的他不懂,只感到字确实不错,是一首古诗: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洪队,”一个长得团乎乎的女服务员很专业地叫他,“窦队让你到一包去。”
一包在喝二两酒馆中属高档的包房,位置被厨房给与其它包房隔开,可供十几个人用餐的大餐台前坐着他们两人,显得空空荡荡的,包房有种肃穆的气氛,壁灯幽幽,洪天震凑过来对窦城斌说:“太幽暗了点,像情侣包厢。”
“开灯,打开大灯。”窦城斌对引导洪天震进来的团乎乎的服务员说,“亮堂点,我们不需朦胧。”
洪天震一点都没猜错,窦城斌请他吃晚饭,是为了和他聊聊市中心医院副院长曲忠锋被杀案。
“死者被坚硬物重击头部,造成颅脑碎裂死亡,现场遗留一块带血迹的水泥块,经化验是曲忠锋的血迹。”窦城斌向洪天震介绍案情,“水泥块是杀曲忠锋的凶器无疑。但是未在凶器上找到凶手的指纹,水泥块用两层纸包裹着,估计凶手戴着手套。“
“纸?”
“起初围绕包水泥块的纸展开调查,那是两张销售一种新的护肤品——芦荟养颜液的小广告。找到芦荟养颜液的那家销售公司,据公司经理介绍,小广告共印了两万张,雇大约二十几人在三天内散发完毕,长岭的哪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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