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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分尸,大卸八块,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削掉膝盖骨,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骑木驴”话锋一转,她笑吟吟的盯着那人,“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每一样都拿来对付你。”
男人眉间一皱,眼神死死盯着年昔,额角也冒出冷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到底想怎么样?”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身边好多结婚的!祝大家元旦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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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一弯;唇角勾起,年昔盯着他,语速十分缓慢;“你应该知道;我想要听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保证让你安然无恙的从这个门走出去。”见他强扛着;一转头,她看着世军,挑眉问道,“世参谋,你知道这十大酷刑吗?”其实她也只是听说过这种刑罚,个中细节并不是很清楚,有些只能根据字面意思来理解。
神色一凛,世军眨了眨眼,认真的回道,“曾经见过其中的几种,手段十分残忍。”记得那是好几年前,抓到几个内部眼线和企图暗杀司令的人,这几个人不管怎么审问都不肯招供,当时就有人运用酷刑逼供,场面十分血腥,他至今都还记得那血淋淋的画面。夫人真的要用这个法子吗?他一个大男人当时都差点吐了,何况她一个女人
“那你就给这位先生好好讲讲,细细的讲。”这间牢房里放在一张桌子,年昔说完后径直走到桌旁坐下,替自己倒了杯茶,慢饮着。良久,她都不曾听到世军开口说话,略带疑惑的抬头望向他,发觉他攥紧了拳头,双唇不自然的蠕。动了下,神色也极其不自在。
察觉年昔狐疑的目光,世军皱了皱眉头问道,“夫人,真的要讲吗?”
“当然是真的,解释的越详细越好,以免这位先生遭受一些不必要的受皮肉之苦。”说完,她又低下头浅抿了下杯中的茶。
大略知道了年昔的意图,世军也没有了顾忌,回忆道,“夫人刚才说的梳洗,此刑罚我曾见过,他们先是先用开水浇人,再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的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噗’‘咳咳’听闻世军的讲解,年昔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和茶水呛到。她是想用这几种酷刑吓吓这个人,但他要不要一开始就这么重口味?怎么得都循序渐进点,刚刚想到他讲述的那个画面,咦!毛骨悚然啊。甩了甩头,她甩掉脑中的画面,直嘀咕着,古代的人都太可怕了
“夫人,您没事儿吧!”世军见她咳嗽,忙走过来问询道。这刑罚确实挺让人作呕,但对付嘴皮子硬的人,却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抬手摆了摆,年昔示意他继续讲下去,“刚才喝水太急,只是呛了一下,你继续讲。”方才,她看到那人身体一抽抖,眼神里闪过明显的害怕和恐惧,再讲几个,他估计就招架不住了。
看见年昔面色无异,世军这才放心的接着讲,“烹煮,则是用一个大瓮,四周堆满烧红的柴火,再把人放进去,慢慢的小煮插针,用针插手指甲缝,十指连心,犹如钻心般疼痛,不过,这个刑罚,常用于女犯人凌迟,从脚开始割”
待世军讲完,年昔递给他一杯茶润口,眼角撇了那被绑住的人,看到他浑身瑟瑟发抖,嘴唇微张,喉咙不断的哽咽,年昔知道是时候添把柴了,她对着他突的一笑,“我突然有个想法,想不想听听看?”也不等他回答,她在他跟前慢慢的来回踱步,有意无意的瞄一瞄他,“我先让人把你放到大瓮里烹煮,等你的皮肤慢慢变红时,再帮你慢慢梳洗。”
忽地,她顿了下来,走到桌边端起茶杯,仰头饮下,才回身继续道,“等到将你的皮囊完全褪去,只剩那层薄薄的肉时,我再让人给你插针。如果你还不从”倏地,她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凌厉,闪过一丝杀机,“就凌迟!一刀一刀的割!”最后这一句话,掷地有声,犹如一把上膛的火枪,直击他的心脏,震碎了他最后的那丝顽抗。
“你”他颤抖着嘴唇,说话都直哆嗦,呼吸变得急促。
年昔无谓的看了他一眼,眉头一皱,无比惋惜道,“啧啧,如果我这么做,你很快就死了,那样我不是白忙一场了吗?你说,我是该先炖你手呢?还是该先炖你的脚?从四肢开始,不会伤及你的性命,但能让你有切肤之痛。”
世军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冷汗也冒出来了。这两人还真是夫妻啊,就连想法都如此接近,那次,司令听说他们要动用酷刑,也是这番说辞,要折磨得让人全盘托出为止。太,太可怕了
咽了口唾沫,男人深呼吸,压制住心里的恐惧才缓缓道,“如果我全都告诉你,你是不是真的能保证我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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