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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将那日本军官击毙。刚才和他吵架的那个小伙子像变魔术一样,手里多了两只手枪,迎着那几辆黑色的小车,扬手就打。那躺在地上呻吟的姑娘也轻盈地从地上跃起,双手举枪,向黑色的小车射击。
一瞬间,为首那辆黑色小车的迎面玻璃便被击得粉碎,驾驶员身中数弹,倒在血泊中。
枪声一起,军车上的日本兵的机关枪便向桥这面扫射过来,人力车夫、小伙子和姑娘就地一滚,顺手扔出两颗手雷。见手雷扔来,后面几辆小车便赶紧向路两旁避去。这时白堤两旁的游客四下逃散,从两边的游客中冲出几个身着黑衣的汉子,每人手提双枪,左右开弓。一颗一颗黑色的手雷呼啸着扔向军车和那几辆黑色的小车。
军车上的日本兵纷纷冲下车来,日本兵手抱机关枪狠狠向路两面扫射着。那几辆黑色的小车的车门也打开了,从车上冲出十几个日本鬼子来,每辆车里均有一个鬼子手持轻机枪。鬼子的火力很猛,虽然起初他们被击倒了一些人,但那些黑衣汉子也中弹倒下了几个。
有一个日本兵躲在车厢的护栏边,用机关枪向黑衣汉子们扫射,杨柳树后的两个人立即被击中,掉到湖里。陈枫咬紧牙关,指挥十八罗汉的兄弟们继续向前冲,子弹带着火辣辣的疾风掠过耳边,但他依然不停地向前冲,手里的枪膛射出了一颗又一颗子弹。他抓住了军车的栏杆,翻身而上,正好与上面的一个人迎头撞上,对方拼命想把他推下车去。陈枫迅疾一拳揍在那人的腹部,一个大掀背,将他摔下车去。他跑向驾驶室,爬上去,占据有利地形,蹲下伏在驾驶室顶上,用手中的手枪,一个接一个地结果日本鬼子的人。
陈枫端着枪从驾驶室顶上朝那几辆黑色的小车开火,很难判明究竟还剩下多少十八罗汉的兄弟在继续战斗。第一排子弹就撂倒了他们好几个人,至少有四具尸体躺在白堤上,还有两人掉进了湖里。
这时桥上枪声大作,几个黑衣蒙面女子手持机枪吼叫着向这边冲来,在她们的射击下,日本兵纷纷中弹倒地。
从一辆黑色的小车里冲出一个人,原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断了一只手,装上了钢爪的梅机关的副特务长野岛。
再说十八罗汉的蔡亮爵,他现在也遇到了麻烦。正与另一个日本军官拼得不可开交。他俩一样的身高,一样的体重,都是徒手搏斗的好手。如果他们的搏斗不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那绝对是场顶级水准的东方技击表演。他们出手极快,但反应更快。要不是他俩属势均力敌的对手,他们的每招每式都足以致人死命或残疾。
野岛嚎叫着向桥头冲来,迎面遇上了十三燕的柳姐。柳姐手持一把长刀。旁边的“小广东”举手就是一枪,将野岛旁边的一个日军击倒,野岛顺势滚到地上,躲过“小广东”的一枪。
野岛大吼一声,三把飞刀反手甩出,双足一纵,拔身而起。但柳姐身法何等矫捷,野岛一失足之时,她已在如箭射出,手一挥,三根飞针射中了野岛的“愈气”、“环跳”、“伏兔”三个穴道,前两个是麻穴,后一个是“残穴”,可令他筋脉伤残。
野岛武功当真是非同小可,那三把飞刀从他手中甩出,赛如短箭,柳姐挥动刀打落了两把,另一把刀却射中了在旁边的一个十三燕的姐妹,刀头在他手臂上竟插进了几分。
柳姐打落了两把飞刀,前扑之势稍为受阻,就在这一瞬之间,野岛已经跳出了窟窿。他内功确是深湛之极,三处穴道被柳姐的独门暗器射中,居然并未摔倒,也未伤残。不过两处麻穴的筋脉也已感到一阵酸麻,急切之间,气血不能畅通,跳跃不灵,武功也受了影响。
说时迟,那时快,柳姐已是拳刀兼施,左手拳,右手长刀,一齐向野岛攻到,刀光罩着他的身形,长刀霍霍展开,马上便是一招三式,刀尖刺穴,刀柄撞腰,刃口又削向他的膝盖。
野岛霍地一招“弯弓射雕”,左掌如弓斜劈,右臂如简直挺,中指一弹,“铮”的一声,正中柳姐刀脊。
掌风激荡,登时把柳姐的一招“天罡金刚”破了。可是那中指的一弹之力,却不过把刀尖稍稍弹歪,并未能将柳姐的长刀打落。
柳姐手腕一翻,剑走轻灵,一招未收,次招续发,刀刀不离他的要害穴道;野岛要使用毒掌的功夫,但柳姐以刀护身,野岛此际的功力,只能勉强将她的刀荡开,却打不到她的身上,无法对她造成伤害。
心里一慌,招式更乱。柳姐一招“龙门鼓浪”,唰,唰,唰,连环三刀,野岛双掌封闭不住,意欲跳跃避开,但膝盖的穴道受伤,筋脉还在酸麻,跳跃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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