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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的很,轻功也不错,让他乘乱溜了。”
他带回了一大一小两只布包。
小布包里是曹吉峰的一只手。
殷朝歌棒着大布包走到木潇潇面前,道:“木姑娘,对不住得很,……”
木潇潇眼圈一红,道:“殷大哥,司马大哥还有几位大叔为了我的事……我……我……”
殷朝歌道:“你千万不要这样。……你的家已经……
已经被烧光了,这是令祖……令祖的……”
他看着木潇潇惨白的脸,再也没法说出一个字。
木潇潇忽然跪了下来,大滴大滴的泪水涌出眼睛。自十天前看见爷爷死于慕容旦剑下,十天里,这是她第一次流泪。
殷朝歌忙道:“姑娘快请起来。”
木潇潇道:“请严爷爷答应我一件事。”
严子乔叹了口气,道:“好孩子,快起来,有什么要求只管说,爷爷一定尽力。”
他已猜到木潇潇的要求是什么了。
她已经知道过几天殷朝歌、司马乔将去中原,肯定是想跟他们一起去中原找慕容旦报仇。
果然,木潇潇擦干眼泪,道:“我要和殷大哥一起去中原,找到幕容旦,亲手杀了他!”
第十四章 福兮祸兮
十月二十三。徐州。
徽帮徐州分舵。
徽帮的徐州分舵是一座极大的宅院。座西面东六进八开。
宅院的主人文向荣不用说正是徽帮徐州分舵的舵主。
文向荣是徐州首屈一指的大老板。
偌大一个徐州,水上陆上的生意他一人便占了十分之三还有余。
也就是说,如果徐州城某一天各路生意赢利的总额是十万两白银,那么这其中至少有三万两要流进文向荣的腰包。
文向荣是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一张肥白圆满的脸上总是挂着祥和的、心满意足的微笑。
他每天巳正起身后,除了花上一个时辰检查一下各方面生意的运转情况之外,如果那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应酬,其余的时间他都会呆在第四进北跨院南侧的小花厅里。
小花厅大概可算是整座庭院最精致的房间了。
花厅里的陈设并不多,除了几架古玩,一架字画,一架书之外,只在书架的左侧摆着一张乌木躺椅,椅边一面小巧的乌木茶几。
斜歪在躺椅上,吃着细点,品着香茗,把玩着精巧的古玩,有时也品味几幅名人字画,真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文向荣特别偏爱这间花厅,即使有时有那么一星半点不顺心的事,只要一走进这里,他马上就感觉舒服多了。
第五名现在就大马金刀地坐在这间小花厅里,但他的感觉却很不好,离“舒服”二字更是差上了十万八千里。
文向荣也在厅里。他显然也舒服不起来了。
时令已是初冬,天气已经转冷,但他保养的极好的肥白腮帮子上却正流着汗水。
当然是冷汗。
冷汗一粒一粒自他额头上爆出,汇聚成一道一道细流,流过他光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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