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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纤秀的手指竟似有些颤抖。
殷朝歌含笑道:“多谢。姑娘芳名,能否见告?”
少女睫毛一颤,眼波在他脸上一溜,微红着脸道:
“我就叫芳名。”
殷朝歌奇道:“你的名字就叫芳名?”
少女道:“嗯。”
殷朝歌仔细打量她一眼,微笑道:“这个名字是秋老起的?”
少女道:“嗯。”
殷朝歌举杯一饮而尽,笑道:“嘿,秋老可真够有意思的,只这一下,就将第五名给比下去了。”
他看着芳名绯红的耳轮,又道:“那三位姑娘的名字,想必也都不俗,芳名姑娘能说给我听听吗?”
“不许说!”
“别告诉他!”
“说了看我们还理你!”
一阵叽叽喳喳的笑语声自门帘后传来。
芳名含笑道:“刚才送玄铁来的叫良子,穿淡绿洒花裙的叫英君,还有一个叫南施。”
殷朝歌接连怔了几怔,连声道:“好名字好名字,英君,良子,……嘿嘿,实在是奇思妙想。”
“那么,‘南施’这名字是不是让你想起了‘东施’?’殷朝歌道:“只可惜南施姑娘生得晚,不然的话,世上哪会还有‘西施’这两个字?”
那个声音道:“谢谢公子。”
殷朝歌心里一动,不觉笑道:“三位姑娘请出来共饮一杯,如何?”
帘后只闻笑声,却不见人影。
殷朝歌低声吟道:“只闻檀板与歌讴,不见如花似玉眸,焉得好风从地起,倒卷垂帝上金钩。”
帘后的笑声更响了。
秋水笑嘻嘻走进来,点着芳名笑道:“你们几个死丫头,成日脸上就没什么笑模样,怎么今日一见殷公子,就有说有笑了?”
他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道:“难怪常言道:‘自古嫦娥爱少年’,看样子,我老人家真是个老厌物了。”
芳名跺着脚,举起袖子掩着脸,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 *** ***
九月初九。重阳。晴。
城郊。密林。
林中虽有阳光,但风还是很冷。
冰冷的秋风自树林间穿过,发出一阵阵呜呜的低鸣,如怨妇半夜里的低泣。
禇东海挺立在林间空地上。
白袍会约定的时间早已过去了约半个时辰,秋水却仍未露面。
禇东海听着身后的沙沙声,眉梢轻轻抖动了一下。
那是他的两个儿子——禇少君和禇少阳在不停地走来走去。
经此一役,希望他们能变得更成熟一些。禇东海想。
他对自己的两个儿子,一直寄予厚望,而他们的努力和在武功上的进展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
他知道,他们缺的是经验和耐心。耐心往往比武功更能决定胜负。
他今天就要亲自给他们上这样一课。
昨夜子时,汇集京城的各大门派的住所都发现了白袍会下的帖子,无一例外,他们都没有发现下帖子的人。
这次汇集议事的,都是各派的首脑人物以及派中数一数二的高手,白袍会的人能在他们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地自由来去,已足以证明白袍会的实力。也足以让各派的人心中都暗自吃惊。
白袍会的目的,帖子上写得很清楚:他们是要约斗泰山剑派掌门禇东海,请各派高手一并前往做一见证。
至于他们与泰山剑派到底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约斗禇东海,却是语焉不详。
现在,各大门派的人已经在帖子上写明的地点等了快一个时辰了,白袍会的人却没有来。
陈月朗很清楚,白袍会今天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了禇东海。
以他对白袍会行事方法的一些了解,他一直在想禇东海是不是真的做过什么亏心之事。
禇东海自成名以来,极少涉足江湖,而且泰山派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纳新”,从未“吐故”,根本就没有“弃徒”一类的人。
白袍会怎么会找上禇东海这个素来极负方正之名的君子呢?
少林方丈空云大师也想不通。虽然他的神情仍然很平静,但他数着念珠的动作比平时已快了一倍不止。他已与陈月朗交换了几次目光,每次四目相交,陈月朗皆报以苦笑。
在圣火教很可能又将大举进攻中原武林之际,他们都不愿看到足可称得上是中原武林中一根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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