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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知道治疗这病的困难,还以为是昨天那样排毒引流那么简单,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杜文浩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道:“好好!老人家,你先别着急,让我先看看,让我先看看吧。”
神医钱不收听说这年轻人竟然敢说能治自己都治不好的病,心中冷笑,一言不发站在一旁,冷眼望着杜文浩。
杜文浩走过去,示意丫鬟把二手拿出来。丫鬟瞧了一眼县尉庞县尉,庞县尉瞪眼道:“赶紧的啊,还愣着干什么?”
丫鬟这才急忙把玉儿的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杜文浩伸出三指搭在玉儿的手腕上,凝神体察她脉象变化,和刚才钱不收所说完全相同,换了一只手,也是如此。这钱不收不愧为神医,看脉还是非常准的。
杜文浩诊完脉,摇摇头:“二病拖得时间太久了,已经病入膏肓,难以救治!”
钱不收哼了一声,冷冷道:“不是号称能治二病吗?干嘛又用这些话来搪塞?”
钱不收平素待人随和,但对自己的医术颇为自负,别人更是尊称他为神医,这神医名号叫得久了,连自己都认可自己了不起,无人能及了,便多了几分自傲。加之这次去府城找其他名医会诊,府城的名医也都赞同他的见解,更是坚信自己判断无误,想不到这会儿跑出个年轻人,大言不惭说能治好二奶奶这怪病,这无异于当面扫他面子,当然很是不爽,说话就不中听了。
杜文浩本来对钱不收的医德很敬佩的,出来第一句就听到这么难听的话,不由一愣,心里也有些不快,淡淡道:“钱神医,你认为二病是风热之症,这观点恐怕值得商榷,其实,二病,都是因为大腿上这毒疮引起,若是毒疮初起的时候,便让我来治,应该不会到这个地步。”
“是吗?”钱不收上下打量了一下杜文浩,拖长了声音冷冷道:“你——会治病?”
杜文浩更来气了:“略通岐黄。”
“略通?略通你就敢说这大话?”
杜文浩皱了皱眉,心想这老头存心跟自己对着干还是怎么着,怎么连客气话都听不出来,看来自己冒泡出来,严重地扫了人家的脸面,神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还是不惹为好,拱手道:“钱神医,请原谅刚才我说话没轻重,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说二奶奶这病源自毒疮,最初应当好生从毒疮治起,就不会”
“哦,看样子杜先生对疔疮治疗颇有研究喽?”
一旁的雪霏儿听钱不收这大刺刺的话,也很不舒服,冷言插话道:“钱神医,你可别瞧不起杜郎中,他以前是铃医,走街串巷最擅长的就是治疗这种疔疮疽痈了,昨晚还替我们客栈一个孩子治好了屁股上的大脓疮呢!”
正文 第10章 治病打赌
杜文浩心头苦笑:这小妮子这时候说出自己曾经是铃医,只怕效果适得其反,二奶奶这病已经不是普通的疮痈了,已经发展到了严重危及生命的地步,命在顷刻了,她说自己是铃医,人家如何相信一个铃医能治好这种危重绝症?如何能放心把亲人性命交给一个居无定所的江湖郎中?
果然,一听杜文浩以前是铃医,庞县尉等人顿时大失所望,神医钱不收更是吃的一声笑了出来:“游方郎中?有意思”
听出钱不收话中的讥讽味道后,杜文浩心头更是不快,对钱不变的好感也七折八扣没了影了,不过,他本来就不想接手这件事,正好借雪霏儿这话下台,拱手道:“县尉大人,二病的确太过危重,加之先前用药颇有不妥,耽误了救治最佳时机,现已病入膏肓,实难救治,抱歉!霏儿,咱们走吧!”举步就要往外走。
他要一声不吭自己走自己的,那钱不收也不会说什么,偏偏又随口冒出了这么几句心头的大实话来,钱不收当然不干,花白浓眉一皱,叫了声:“慢着!”踱着方步走到杜文浩面前:“杜先生适才说的什么话?说老朽先前用药颇有不妥?倒想请教,老朽用药,何处不妥?”
杜文浩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这时候多什么嘴嘛,转身过来,恭恭敬敬抱拳道:“钱大夫用药如神,号称神医,如何会用药不妥呢?我刚才的意思是说,神医您用药有些不对症”
“你怎么知道老朽用药不对症?”
“刚才我在屋里都听见了。你自己说的啊。”
“那请教老朽用药何处不对症?”
“这个,二病就不是风热之症,按此证下药,如何对症?”
“是,老朽也发现这一点,随后调整了药方。后面又如何不对症?”
“你后面用清瘟败毒药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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