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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如何成为你的。”这是她首次没有回应他问题。
大掌包住她握牢的拳头,忽地,他用着一股足以捏碎木板的力道,施压于她脆弱的手上。
“你没资格拒绝我的安排。”他的愤怒,紧紧地、重重地揪着她。
飘舞知道她的手若再教他这般凌虐,恐怕手骨就会碎裂,即便这样,飘舞还是感觉不到她手上的疼,心灵的痛楚早超越了肉体的折磨!
“把你的手毁了,你还是不嫁?”
含着泪水,飘舞深吸了口气。“是的,你杀了我我也不嫁,但是,你却不会让我有死的机会。”鼓起勇气,她挣开他的怀抱,旋身盯着朔云……在她的注视下,朔云微微一笑,松了他五指的力道。执着她的纤掌,往她已然红肿的手背烙下一吻。
“我道歉,把你原先白皙的肌肤弄得发紫。”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略略浮现着一丝紫青色的瘀伤。
“你一定得嫁,可是……”他的指轻抚她颈上未消的吻痕。“你要记得一件事,凡事都有真假之分,爱有真假、钱有真假;理所当然,结婚,自然也有真与假。”
“假结婚?”飘舞愕然地看着眼前城府深如海的男人,感觉已然麻木。
“你既然是我的,我就不可能让别的男人碰你,你嫁给他,仅是种把戏。”
他以玩弄她为乐,偏偏,就像是自讨苦吃一般,她只能爱着他。
“我……”可能已痛至麻痹,对于朔云的冷酷,她内心竟感受不到半分。
朔云从口袋拿出那个红盒,将那美得刺目的戒指递到她面前。
“戴上它之后,你就是鲁特未来的妻子了,自此刻起,你的心里,就不能再有”别的男人“,懂吗?”宛如捉弄着飘舞,朔云特别加重语气,微笑凝视她。
在他的无情之中,她没有逃,也不想逃,因为……傻女人总是会期盼,男人有那么一天会爱上自己。
“我不懂,说是假的,为何要有婚礼?”那是种折磨。
“你会知道,但不是现在。”他执起她戴着戒指的手。“恭喜你,我亲爱的”妹妹“。”
爱上朔云,是她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对于这错误却痴得仍将它视为珍宝。
她不懂他口里的“假结婚”为何,但以朔云那铁石心肠,她早有准备——她会再被他伤一次,很深很深……持花的手又再次握紧,宛似她的心一般扭曲绞痛。
玫瑰虽美,却有刺保护,她呢?
在他的世界中,她连一席之地都没有。
怎样去爱,他才会看到,她那赤裸的痴傻?
什么时候,他会像她一般的爱她?
“你说什么?你要嫁给鲁特。卡兰?”佛瑞难抑地大吼。瞥见飘舞哀愁的神态,佛瑞霎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是不是朔云?他又跟你讲了什么?”那个可恶的男人!
“没什么,你别疑心病这么重嘛,是我自己要嫁的。”面对长久对她表露爱意的佛瑞,她只能这样解释。
“我不信,你的样子摆明你不愿意,是朔云逼的?”
“佛瑞,我的事不是全都由他操控。”
“你说谎!”她在骗他!佛瑞确定如此。
佛瑞少见的坚定态度,教飘舞不禁黯然叹息。
“我自己决定的,为了不让朔云与鲁特间留下心结,所以才要嫁给他。”
“解决之道,不该只有这方法。”
“这是最好的方法,佛瑞。我相信鲁特会待我很好,你用不着担心。”以戴着戒指的一手拨过发梢,飘舞向他微笑。
沉默许久,佛瑞原想相信她的说词,却在飘舞拂过发丝时,那一刹那,他瞧见了她掌心上遍布的结痂。
抓过她的腕,逼使她把手摊在他眼前。“这是什么?”
一个个伤口,破坏了她肌肤的细致,淡棕色的痂,教佛瑞怜惜地注视着。
“是花刺弄的,你也知道玫瑰花茎上有刺,我在摘花时没戴手套,所以……”俏皮地吐了吐小舌,谁知,她的欢笑背后藏了多少的强颜之苦。
“原来是这样,一定很痛吧!有没有去……”
“你不就是医生?虽然仍然主治妇科,却兼有内外科执照,不是吗?”
“是呀,算是不学无术吧。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拿药,否则这些痂可能会留下丑陋的疤。
佛瑞的细心,在飘舞心里,仅是教她更难受罢了。
如此的温柔她视而不见,反倒去奢求遥如星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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