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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里面嵌了个夜明珠!!!”他惊叹。然后使劲用手去抠,那锁与珠子却仿佛长在了我骨肉里,不管他用多大力,可怎么也抠不下来。
我觉得胸膛上点起了火,不停地烧着,痛到极致已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我蜷起身子,泪水不知不觉地已从下巴滴到了胸前。实在太痛了,我不停的拧着身子。其他几个人涌上来帮他按住我,有手扯住我的头发;有手掐住我的腰;有手拽着我的腿;有手竟也上去帮他抠
我觉得我像是被一群饥饿的狼用锋利的牙在撕扯。他们的眼中被贪婪与情欲侵染成血红的眼神仿佛擒住小动物的鹰隼,犀利而残忍。整个小小的伙房好像正在上演着一幕精彩的戏剧,这幕剧的题目是——痛苦与兽欲。
有人在我的脸上与额头上一阵乱啃,我痛得无法做出任何大的反应。那人的牙齿撕刮着我的皮肤,竟生生将我头上的雪痂给啃了下去,然后“嘎喳嘎吱”地嚼了起来,最后“呸”的一声将满口的黑血渣滓混着吐沫啐在了肮脏的地上。
有时候真地想不通,我妈到底把我生了个什么特殊体质?自然界都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可我偏偏招惹了大群跟我一样满身臭汗的大男人。都是变态就不说了罢,素质还越来越低。
场面越是混乱,可我的思路越是清晰,好像灵魂已经抽离了那具痛苦的肉体。(河马:他这是被强奸习惯,进入化境了。强吧!)
隐约似乎有惊呼传来,热闹了两声就又静了下去。我的肉体仿佛对这变化并没有什么兴趣,而灵魂自顾向门口望去。
邪艳却又清丽的面孔,带着与之极不相称的愤怒和恐怖靠近。咦?这张脸太熟了,然而在哪里见过呢,就是一时想不起。他的脸色白得可怕,呼吸异常急促,双眼看着屋里的一幕,眼珠黑的渗人,犹如要溢出冰来,右手死死握着一把剑。他握得那么紧,以至于柔软的剑身一直在抖,衬着门外的积雪的白光,更加耀眼。
血珠正淋漓的从剑脊上向下滚落
“江明亮,你要是还活着,就答应我一声。”他口中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来。
我知道他是来救我的人,我很想回答他一声。但不管我怎么努力,都觉得自己只是一团空气。而下面那具肉体,仿佛仅仅是一具吊在那里的肉体,就像肉铺里挂的半扇猪。
余下的人回过神来,看见一个黑廋的官兵正捂着下体在地上疯狂的翻滚,血汩汩地从指头缝里往外冒。他滚到门口那人的脚下,那人一抬手,官兵的脑盖就如同一个黑乎乎的半球,“噗”地飞了出去。可能是剑太快,那没了半个头的身体仍捂着下面,像一只被甩在岸上活蹦乱跳的鱼在地上翻跃,“啪啪啪”把脑浆与稠血到处飞溅。
那来救我的人看我没有任何反应,眼光更加幽深,仿佛两簇鬼火,但嘴角竟出现一丝寒冷的笑意。剩下的众人顿时乱作一团,但为了求生拼上了当兵的最后一招:仗着自己人多,一起冲了过去。这时,只有一个肥胖的身影趁乱滚到了屋子的另一端,往破旧的纸窗上爬。
那人眼中又恢复了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情绪。黑不见底的瞳孔在微微收缩,仿佛有鬼魅在里面游荡。他又轻轻抬手,向前冲着的一人已奔出了一段距离,忽然觉得不对,低头一看,两条腿竟然没了!身下一空,上半身轰地跌倒在地,这才发出嚎叫来。
那人只是一味的重复着抬手,挥剑;再抬手,再挥剑他并不一下取人性命,而是像一位技艺高超的外科医生在进行着一场精湛的解剖表演。整个过程仿佛变成了一种高雅的享受,一场精彩的视听盛宴!
而就在此时,那个肥胖硕大的身影已从窗口滚爬而出,消失在我的视野里。看来我的魂魄虽然抽离了肉体,但却不并能离开它几米。我想告诉那人“主犯跑了!主犯跑了!”可就是力不从心。他踏着满地的鲜血来到我的身体旁,然后脱下外袍,裹住那具赤裸的身躯,把我从半空中缓缓放下,抱入怀里。他用两只手指按住我颈上的大动脉,然后又用手去摸了摸我胸口上的锁。我知道这回那儿没出血,只是淤青了一片而已,珠子被抠得卡在龙齿中,死死的不能有丝毫的滚动。
“一时大意,我二十年的心血差点就被这些小喽罗们毁于一旦”他说。
我的魂魄飘在一边,根本顾不上那家伙弄了些什么感人的台词在碎碎念的自责。我急得几乎要蹦起来,对着他耳朵喊“主犯跑了!主犯跑了!杀了他给我报仇呀,割了他的小鸡鸡给我熬汤喝!”
那家伙抱着我的身子摸着我的脸,突然露出一个绝对惊艳却有相当可怖的微笑。他说:“我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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