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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已开始兴奋——噩梦拉开了序幕。
我是一个很清醒的二十一世纪的高校学子,所以用学术一点的话解释,就是我当然知道,男性同性恋在解决生理需要时,会采用什么方法。因为是被迫的惊恐万分的第一次,所以他再厉害,也不可能将我弄的欲仙欲死。整个过程只有三个字——“痛”与“羞耻”!
不停地淌血的我犹如一具尸体,任他在身体中无限的索取。他一只手拎起我被缚的双手,高高地举起。另一只手已解开了捆我腿的绳子,将我的两腿分开蜷起。明明可以反抗了,抬腿踢他呀,踢他的命根子!但想法归想法,身体却完全无法付诸实施,四肢无力而瘫软,还是不能动。
手指!真的是手指!沾着我的血与“那个”的手指,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又翻过我的身子,双手握住我的腰,然后我只能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侧胸上的伤口虽然很小,但他不知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我真得很痛很痛,痛得几乎要咬碎满口的牙。我很清醒地感到,细细的血流一直没有停止,身下的床褥已完全被血浸湿。
终于,好像不知疲惫的他完全释放后,抽身而起。“宝宝,开心么?”
怎么可能开心?我只想死!
“身上的礼物是特地为你定制的,别试图取下来哦,上面有毒,取下来回死。”他可能已经开始穿衣服,因为他的衣摆拂过我的赤裸的身体。
“宝宝,多美好啊,记住我们的第一次。”
天啊!他的意思是以后还有很多次?跟他,我不管他长得怎么样,技巧多高超,身体有多棒,他可是男的!恶心死了!跟他做我宁可跟芙蓉姐姐!
“你是谁?”今晚我终于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无力而嘶哑。
“秦峥”他说。
“找你的人已经来了,我只好先走了。等我”窗声一响,一切恢复平静。好像刚才只是一场和我完全无关的梦,一场很可笑很拙劣的游戏。
有人猛然推开房门。
“亮亮!”很熟悉的声音痛心大叫。
一只手托起我无力的头,解开眼上的黑布。楚默然与谭天华出现在眼前。太好了,他们终于来了。但是我靠,你们怎么像枪战片里的香港皇家警察,都是打完了,生米煮成熟饭了才出现啊?等你们去解救即将被人强奸的少女,你们到了后,少女恐怕已经变生了妇女,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看,我说还是帅哥办事效率比较高吧。狐狸就知道急得发疯似地问我“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难道你自己不会看吗?我现在这个造型躺在这里,难道让我像个小媳妇一样向你哭哭啼啼,诉说刚才我被一个叫做秦峥的王八蛋给强奸了?
“金龙盘云锁!”狐狸看见了扣着我肋骨的小玩意,惊叫“是他!秦峥!怎么可能?”
原来这可能一辈子都取不下来的刑具竟然叫了个如此美妙的名字。古代人就是有文采。算了,真的取不下来就长在那儿吧。反正听名字应该是金的,还挺精致,就当穿了体环,赶了时髦,多了件首饰,引领了潮流。
“他明明知道有却还亲自向你下手”狐狸似乎气得不轻,话都说不全了,竟然开始结巴。
楚帅哥也轻轻地叹气“是有毒的”他说。
谭天华一怔,“你先照顾他,我去找人”话未落地,人已飞了出去。
明明是两个出卖我的人,明明这两个人跟我在一起都有着各自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为什么?为什么在他们的身边,我就会感到如此的温暖,如此的安全,或许那天我根本不该离开
楚默然的手指点上我的颈项,渐渐的,我在他的怀中终于如愿以偿的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不知是什么日子,房还是那间房,床还是那张床,但经历了这么多的我,已不再像以前那么的幼稚,那么的小气。经过深深地检讨与反思,我决定原谅帅哥与狐狸。管他什么秘宝不秘宝,献祭不献祭,如果我江明亮真的有那个功能,我应该感到高兴。这说明人民需要我不是?这样我才能找到生存的价值,活着不是浪费粮食。就好比一头猪,家人把你养大喂肥,所以最后理所应当的要杀了你吃肉,天经地义嘛!
所以帅哥和狐狸对我那么好,到了真的用得上我的那天,我会痛痛快快脱光了衣服说:“给!那去祭吧!甭跟我客气,客气我跟你急。”这才叫想得开,够义气!
只要和他们在一起,开心不就好了,我愿意。
我正为自己草根的无穷生命力而感到无比欣慰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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