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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词。唐卡没有像大多数富二代一样去国外念书,她固执的认为,人生中的每一步都应该靠自己的努力脚踏实地的获得,而不是靠着啃老走所谓的捷径。
唐卡在高考的时候瞒着父母报考了自己钟爱的建筑设计专业,和父母的期望的经济类隔行如隔山,为此,唐卡的爸爸大发雷霆,唐卡的妈妈以泪洗面,连唐卡的哥哥唐骏都叹着气说,“卡宝,这可是你一辈子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们商量商量就自己擅自做决定?”
“商量个屁!”唐卡冷哼一声,“我如果事先商量,他们能让我报吗?采取主动先斩后奏我的建筑师之梦多少还有有半条生路!”
“你的建筑师之梦有了生路,你脖子上的脑袋就快没生路了!”唐骏把手搭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眼睛一瞪,压低声音喝到,“不是我吓唬你,你没看见刚才老爷子那脸,先红又紫,最后竟然开始发绿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唐卡钻进被窝里,打了一个滚,将自己包裹成一只蚕蛹,“他奈我何!反正志愿表已经交上去了!”
经过几天的绝食抗争,最终,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唐卡取得了胜利。
“你随便吧,到时候临要饿死了可别来找我哭!”唐卡的爸爸长叹了口气,对女儿的执拗倔强举了白旗。
“我还能饿死?”唐卡兴奋的从床上弹了起来,“爸,你放心吧,我如果以后当不了名建筑师,我就赖我哥这了,你不养我不要紧,他肯定不会看着自己唯一的宝贝妹妹饿死而坐视不理的,对不对?”她冲唐骏挤了挤眼睛。
“懒得理你……”唐骏虽然嘴硬,脸上却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如果唐卡真的有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一天,他笃定,自己的臂弯就是她最后的家。
搞定了家人,唐卡彻底没有了负担,她一进入大学就近乎玩命的学习,天天泡在工作室里画图做模型,走到哪里都带着相机,看到有特点的建筑就拍下来研究,以至于周围的人都认为她这个工作狂人有点走火入魔的意思了。
意识到女儿不是三分钟热度,而是发自内心的爱上了这个职业,唐爸爸一改初始的态度。他平素为人严肃谨慎,很少夸人,唐卡身上这股执着的拼劲让他想到了年轻的自己,于是她对唐卡的态度慢慢和缓了起来。
那时候唐卡还住在家里,有时她画图到深夜,唐爸爸便会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后,站在他身后看她画板上的建筑,看她原本白皙修长的手掌侧面沾满铅笔灰,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爱昵的摸摸唐卡毛绒绒的脑袋。
唐卡停好车后并没有立刻上楼,她站在楼下,仰起脖子。
周围晚风习习,万籁俱寂,几乎所有的窗户都早已漆黑一片,唯剩下6楼那盏小小的窗户还亮着灯。
那是她的家。
忘记在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人生中最幸福的事,大概就是忙活了一整天,浑身疲乏的回家,站在自家楼下,看到头顶上有一扇窗户,那里面的灯光正为了等待自己而闪亮。
唐卡和余丹是初中同桌,关系亲密,初中毕业后,唐卡随着父母来到青岛,两个人初时还偶尔通个电话,后来彼此的新生活有了新朋友的填充,终是慢慢疏远,断了联系。
高考前一天,唐卡在青岛街头见到了腹部微隆的余丹。
她一把拉住转身欲逃的余丹,在马路边惊叫出声,“鱼蛋?我没看错吧!你竟然在青岛!你明天不考试?”
彼时,余丹找了个在回转寿司店刷碗的工作,天天把手泡在冷水和洗洁精里,才四个月的时间就成功的让原本柔嫩白皙的手迅速的变得红肿粗糙了起来。
为了生计和胎教两不误,余丹总是一边刷碗一边对尚在肚子里游泳的余晓亮说话。有时候说英语,有时候背唐诗宋词,有时候唱歌。她不知道凉水浸手对胎儿有没有影响,也不知道别的妈妈是怎么做胎教的,她只有18岁,满心恐慌和懵懂,行为举止笨拙,一切只能照着自己的直觉摸索着进行。后来,讲到口干舌燥,她甚至认为自己是在对牛弹琴,怀疑自己啰嗦了这么久,胎儿到底能不能听到。于是,她闭了嘴,恶狠狠地想,省两口气可以多刷几个碗,余晓亮就是在这时候狠狠地踢了余丹一脚,第一次用实际行动向自己的妈妈宣告了自己的存在。
唐卡把余丹拉到了一家咖啡厅,给她要了一杯热牛奶。她看着余丹双手捧起马克杯,氤氲的热气立刻在余丹的无框眼镜上蒙上了一层白雾。
“你明天要考试了吧?”余丹咕嘟咕嘟几大口牛奶下肚,嘴边残留着一圈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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