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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攻击,她们不断的将新的弹带卡进枪身,再将弹带理顺平托着跟近重机枪的射击速度,她们眼里只有子弹、机枪,对丧尸到身前也没察觉。
倒是拿着步枪射击的战斗小组看到丧尸的逼近有些紧张,老队员们知道后退的结果会如何,他们都开始上刺刀准备肉搏,张淮安的几个手下从没经历过这个,看着就要到脚边的丧尸,一个男人扔掉步枪就向后跑去,这下所有的战斗小组都转头看着他,另外几个似乎也想学着先前的男人逃跑,张淮安一看急了眼,他掏出手枪上了膛指着几个男人大声喊道:“继续开枪,谁敢逃跑,我就宰了谁。”说完他转身就想逃跑的男人开枪,他的准头也实在不咋地,就看见点点流光擦着男人的身边飞过。可就是没有一粒能够打在他身上,最接近的一粒也只带走了男人的衣角。
男人埋头迈动着双腿使劲的奔跑着,风从耳边刮过,子弹的呼啸从身边射过,他的心也一直悬着,他后悔自己逃走,可现在木已成舟,停下来也是个死,他盯着山坡下停着的车辆,心里祈祷着自己不要被身后的子弹射中,身后的每一次枪响都被他记在心里,手枪的脆音几乎淹没在机枪声和步枪发射的声音里,可那微弱的手枪声在他儿边是如此鲜明,手枪每一次射击的清脆声响都像一面大鼓敲在他的心头,一声····两声····六声·······七声·····他心里轻松了一大截,他知道手枪已经没了子弹,张淮安换上弹夹的时间够他跑到五十米之外,一缕微笑挂在了嘴边,他庆幸,为自己逃出生天儿庆幸,他的目标就是停在山下的汽车,只要自己上了车,那不能去?
前方站着一个人,好像就是那个一天到晚板着脸的老大,他拿着什么?哈!没有枪,只是一把暗淡的宝剑,哈哈!只要没有枪,自己还怕啥?自己不会躲吗?他突然加速斜着向张小强的身侧跑去,他只要与张小强拉开距离就行了,自己一定能逃出去,一定。
张小强冷漠的看着像自己斜右加速跑去的男人,他一直都在注意整个聚集阵地,不管是丧尸的靠近还是机枪手的疯狂都被他收在眼中,当一些伤残的丧尸在地上匍匐前进将要接近时,他也知道,可他不在乎,他的手下不但远距离射击要准,近身缠杀也要狠,他只是察看着每一个战斗小组成员的情绪波动,机枪手的表现他很满意,给机枪供弹的女人也让他满意,看到老队员开始上刺刀,他很赞赏,可他看到张淮安手下的临阵脱逃,他的脸色黑的像胖厨子的大铁锅。
张小强没有抽出挂在腰间的沙漠之鹰,就这么拿着精卫剑等着他,用枪打死他实在是便宜他,那个男人在看到他手中没有枪械后嘴角闪现的一丝微笑让张小强越发鄙夷,张小强的精卫剑长达一米多,男人就奔着张小强身侧两米之外跑去,眼看就要冲过张小强的身边,突然他感到双腿微凉,双脚有些发麻,他还在轮着双臂拼命的向前跑。
他忽然发现自己在飞,不是向上,而是向前向下,“碰······”他的右脸摔在铺满粗砂与碎石的地面,巨大的惯性让他的身子不断地碎石地上翻滚,脸上的皮肉被碎石磨破擦飞,暗红的肌肉和白森森的牙床露了出来,随后鲜血迅速涌出将他头下的沙砾地染红,一阵巨疼从腿上传来,他倒地的角度恰好看到自己留在后面的双腿,他在地上打着滚大声嚎叫,粗砂与碎石子嵌到他的伤口也没有一丝感觉,随着他的滚动双腿的断口不断地喷着鲜血,可这样的伤害还不能让他立刻死掉,他只能一边滚动一边哀嚎,哀嚎的惨叫传到其他人的耳边,所有的人都打了一个寒颤,却没有一个人再向后看一眼,专心致志的对付眼前的丧尸。
有了那个正在地上挣扎的男人座位榜样,张淮安的其他手下都没了逃命的想法,他们出了看到那个人的惨景外还看到张小强将他腰间的银色沙漠之鹰掏了出来,他拿着那把尺寸大的吓人的手枪在众人身后巡视,那个断腿男人抱着断腿在他身后翻滚哀嚎,这一幕深深的引导这些想逃跑的男人脑中,他们也学着其他的同伴,笨手笨脚的抽出军刺卡上枪管等着随时短兵相接。
一贯胆小的张淮安拾起被人扔掉的M1加兰德步枪,握着枪管快步上前瞬间加速,冲到爬在近处的丧尸身前,双手举起步枪使劲轮了下去,暗红色实木枪托狠狠地砸在丧尸的脑门上,丧尸的脑门立即塌下去一大块,他从丧尸的脑门上抽出还染着黄色脑浆的枪托,又冲身边挥舞着双爪的另一只丧尸脑门砸下,一贯胆小谨慎的老警察张淮安的爆发让所有人咋舌,特别是他以前的同事,他们没想到混吃等死的老警察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看到双目喷火的老警察舍生忘死的冲在最前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