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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了祸的服务员一个劲地道歉,饭店经理闻讯也第一时间赶来,把人训了一顿赶紧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跟着众人一起从饭店出来,郁安夏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杨瑶刚刚夸她的手好看,说她天生就该是做珠宝设计这一行的。可如果今天是她的手受伤了,恢复期间,别说亲自打磨制作珠宝,就连设计稿她都画不了。而且就这么巧,工作室上午刚好接了一笔有巨额赔偿金的急单。
怔愣间,有人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医院。
今晚好几个人开了车,大家都不放心杨瑶的伤势,就连老院长也打算一起去看看情况。
郁安夏正想点头,忽然远方一束车灯朝这边打过来,她抬起胳膊在眼前挡了下。灯光渐弱,车子缓缓停到她身边,是陆翊臣的银色宾利。
看到西装笔挺的男人从车上下来,郁安夏紧绷的脸微松,走上前道:“你怎么来了?”
“过来接你。”见周围情况有些乱,陆翊臣迅速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出什么事了?”
郁安夏来不及和他细说:“先上车再说,出了点意外,我们先跟着救护车一起去医院看看。”
☆、093 你又骗我!
车子在夜色里缓缓行驶,顶着前面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郁安夏将刚刚在席上发生的事还有自己的猜测全都告诉了陆翊臣。
期间,陆翊臣打了个电话出去让人以最快速度去饭店去找那个闹出事的服务员,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们刚到医院,就接到消息回复说那服务员出事后不久就趁乱溜了,而且那人是元旦期间饭店忙请回来的临时工,联系不上也并无多余身份信息。
郁安夏原本还只是怀疑,现在听到人跑得无影无踪心里更笃定今晚的事是有人刻意为之。
唯一庆幸的就是杨瑶被烫伤后及时用冰的矿泉水做过处理,医生给她上药做了包扎,说是处理及时万幸没有感染。只要按时换药多加注意,半个月左右便能痊愈。
不过郁安夏还是过意不去,她认定杨瑶是因为她遭了无妄之灾,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争取到最大限度的合理赔偿。
陆翊臣懂她的想法:“等我一下,我打电话让人去跟那家饭店的老板交涉,不会让你朋友吃亏。”
郁安夏点头,饭店受到了牵连但也并不全然无辜,若非管理不善不至于连那服务员一点信息都找不到。
跟来医院的人陆续离开,郁安夏将老院长送上出租车后,喊住准备离开的薛黎。
薛黎回身看过来,郁安夏已经快步到她面前,没等她开口,脸上就挨了一记重重耳光。
薛黎捧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目眦欲裂:“你疯了?凭什么打我?”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薛黎双目撑大,“郁安夏,你有话直说,我清楚什么了?”
“薛黎,别的不说,院长婆婆对咱们不赖。她老人家年纪也不小了,你就算看不惯我也不该利用她的名义生事害得她跑前跑后跟着担心。”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着不停闪躲压根不敢和她对视的眼神,郁安夏吐出来的声音更冷:“从一开始院长婆婆让我换位子你就紧张,全场别人都没说话就你第一时间反对,然后又一直东张西望的心不在焉,你敢说今晚组织这场聚会不是别有用心?”
“你的意思是今晚的事是我安排的?真是好笑!明明就是那服务员自己脚滑把汤打翻了,这也能算到我头上?你是不是阴谋论看太多了?你说是我做的,证据呢?”
如果有证据,薛黎还能好好地站在这?
“没有证据。”郁安夏淡淡道,“也不需要证据,到底怎么回事,你我心里都清楚。你今晚这一耳光,挨得不冤枉。”
薛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讲理的,更何况她本就心虚,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
郁安夏还想说些什么,余光突然瞥见怔立在不远处的一个高大人影。
看了那人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去找陆翊臣:“我们走吧。”
薛黎捏紧双拳眼眶泛着红,却在转身瞬间看到面无表情的梁宏时突然脸色一白。
他就站在离她五六步的地方,他在那站了多久了?刚刚她们说的话他有没有听到?
“阿宏,我……”
“你又骗我!”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薛黎心里直发慌,有种这次真的是把所有事都弄砸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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