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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呻吟声已然不见,喉咙里发出的,更像是嘤嘤饮泣的低诉。
可这并不代表就痛苦,起码,不只痛苦。一种又甜蜜、又苦恼,既疼痛难忍,又沉浸难以自拔的情绪缠绕着她。
深思恍惚间,她听到有人在耳畔呼唤:“叫我,宝贝儿,寒湘,我的寒湘。叫我,叫我……”
叫什么呢?
寒湘下意识的冲出口:“钱总……”
这显然不是正确答案,即便此刻反应迟缓的她也已然明了,因为那人在听了自己的回答后,惩罚似的,狠狠的顶进了她的身体里。
“唔……”寒湘应声呜咽,心里却还在不停的思索。
叫什么呢?
“老,老板?”她这次的回答有些惴惴不安,显然刚才的那一次“深发展”令她印象深刻。
可这依旧不合那人的心意,想想也是,谁喜欢在跟爱人痴缠的时刻,听对方称呼自己“老板”?
钱隆轻皱了眉,狠狠的咬在了小丫头精巧的下巴上,下面那一下,自然也没能避免。
真是……
寒湘含着泪咬着下唇,太坏了,这人真是,太太太太坏了!
可没有答案是不行的,一浪猛过一浪的拍击,海岸显然已不堪重负,那痛苦又心痒的感觉,简直要把她给逼疯了。
“老,老老,老公,”她无意识的脱口而出,双臂勉力缠着他的颈项,身子却在狂风巨浪中战栗,“老公,老公,啊,老公……”
钱隆只顿了一顿,仅仅一霎那的失神。随后却不知是惩罚还是奖赏,运动益发的激烈,神经更是亢奋,海岸风起云涌。
老公,老公……
人世间的男女,还有什么比这更亲密的称呼呢?
宝贝儿,小东西,我要你,我爱你……
他爱死了身下这个女人,也恨不能要生生死在这个女人身上。
惊涛拍岸,一浪胜过一浪。
潮水退却后,寒湘终于像被搁浅的鱼一样,瘫倒在如鹅绒垫般柔软的美梦里,舒畅的喘息。
…
赖床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可若是因为操劳过度而赖床,那可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更何况,还要透露给其他人知道。
“嗯,对,她请一天假。”钱隆一本正经的举着手机向网络那头的人阐述,那公事公办的样子活像是在交代什么重要机密。可是……
矮油!寒湘羞愧的蒙头钻进被子里。大清早上找你的前妻给另外一个女人请假,钱大爷,你,你还要不要脸啊!
钱大爷显然没有这种扭捏的心理,确切的说,他现在依旧热血沸腾的紧。被子能蒙住头,却阻不住其他的通路。扔下手机,一只大掌就顺着里面伸了过去,缓缓握拢那颗娇软的小白兔,捏了捏,再捏捏……
“讨厌!”寒湘终于把头露了出来,羞恼的推他。“你讨厌啦,走开!”
钱隆哪里肯走开,非但不后退,反而笑嘻嘻的贴了上来。揽腰将她往怀里一带,胸膛贴上她的背脊,大腿紧扣着她的大腿。
“宝贝儿,再弄一次吧?再弄一次!”他说这话的语气,活像一而再再而三跟父母要糖吃的孩子。
“不要!我都快被你累死了!”
她扭过头,十分不满的盯着他。
那微微撅起的诱人小嘴儿,确实令他益发蠢蠢欲动,但眼底的控诉跟轻皱的眉头,却也激起了他心头那丝怜惜。
满汉全席不是一顿吃完的,更何况与其一次性喝高,不如每日浅尝慢饮。
“搬到我这儿来吧?”
寒湘愣了愣。
“搬这儿来,跟我一起住!”这次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句。
搬家啊?
其实之前不久,寒湘刚搬了一次家。
因为寒爸爸的介入,寒妈妈执意拒绝了前夫的供车供房计划,恰好苏素的室友搬了出去,寒湘便入伙合租。苏素选的房子离公司很近,上下班也极为方便。
若非如此,她哪敢彻夜不归?被寒妈知道,非打爆自家闺女的头不可!
“搬到这儿来?”寒湘有些犹豫的呢喃。
“对,搬到我这儿来,”钱隆揽着她的腰身扳过她的身子,令她能够直视他,“搬来,跟我一起!”
“跟你住一起做什么啊?”寒湘假装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没底。人都说距离产生美,要是天天见面,还能好看到哪里去?!更何况他俩现在这种关系,连她都不好准确的下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