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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是她珂里叶特氏愉妃在后宫的生存法则。
于是,储秀宫明常在陈氏的份例,就一应比照着常贵人钮钴禄氏,这么铺铺张张的置办了起来。贤雅心里必然是有些疙瘩,可最叫她别扭的,却不是陈知画几乎跟她平起平坐的地位,而是陈知画无时无刻不带在身边的那几个伺候的小太监。
麻痹的,他们竟然个个都叫小李子!!!
陈四小姐在心底得意一笑,从当上皇帝女人的那一天起,她跟贤雅就既是同盟,也是敌人。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样的,不想当皇后的女人,也不配做皇上的女人。陈知画心里很清楚,这把柄嘛,自然还是要随身携带的好。
小李子?哼!贤雅留给敌人的痕迹,老佛爷已经出手帮她销毁了,可这个世界上,能够打倒自己的往往不是敌人,而恰恰就是,自己人!
…
宫里的这几个女人之间再风起云涌,对于万岁爷来说也不过只是小小的插曲,他不光是这些女人的夫君,他还是大清朝的九五至尊,他的眼睛,永远不可能只停留在后院那一角。
乾隆爷现如今的全副精力,便都放在了大清地图的下端,南方。
清缅之间的龌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战斗升级的序曲发生在去年、乾隆三十年底,万岁爷经过半年的深思远虑,终下定决心拔掉这总骚扰云贵边境的毒瘤,但他少花钱少用兵的政策还没下达到,驻云南将将领已经迫不及待的抢先出兵了。
事已至此,乾隆爷也懒得追究,只盼早早取得这场战事的胜利就好。乾隆三十一年七月到十一月,整整四个月,清缅两军在边境碰头的次数并不少,几乎几天就是一场恶战。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一场持久的拉锯战中,今日胜明日败、今日输明日赢真是再寻常不过,但令乾隆爷纳闷的是,我军往京城送达的书信,却是频频告捷,几乎没有一场败仗。
怪哉,莫非“面店”人真这么好打,就跟捏柿子似的?又或者自己对形势的预估太过保守,而那文人出身杨应琚其实如凤雏卧龙般,是个不世出的统兵奇才?!!
不管怎么说,是人就没有不愿意听好消息的。乾隆爷暂时压下心底的疑惑,眉眼间展露喜色,看在有心人眼里,自然懂的如何顺着圣意说。
“瞧瞧,哀家说知画是个大有福气的吧?”老太太轻拍一旁侍立的陈知画的手,笑眯眯的还真想是位佛爷,“你这孩子一进宫,边境的捷报就频频传来,你呀,真是皇帝的福星哦!”
含香在心底抽笑,神马叫一进宫,人家跟着老太太您明明都进宫一年多了好吧,您那言下之意其实是,一爬上龙床吧?
乾隆爷也没拿这话当回事儿,不过敷衍的颔了颔首。倒是陈知画笑得一脸娇羞,拿帕子捂住嘴,堪堪别过头去。
矮油花姑娘您别拧了,含香偷偷吐槽,反正也没人看你,小心再闪着脖子!
万岁爷下了早朝就来慈宁宫请安,可不是为了来听老太太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皇额娘,再过几日就是您的寿辰,儿子看寿安宫的戏台已搭建好了,不如皇额娘就先行移居过去,寿宴便在新休整过的寿安宫举行,也图个喜庆吉利。”
其实乾隆三十一年并非太后老佛爷的整寿,庆祝自然一如既往的铺张,但却未必及得上整寿时那么隆重。但今年却是老佛爷的七十三寿辰,民间有云“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倒不是说七十三多么不好熬过,只是孔圣人才享年七十三岁,能过到这个寿辰的,便算大有福气的了。乾隆爷也想借此好好操办一番,以期改善下前阵子有些尴尬的母子关系。
太后瞧了儿子一眼,却没答话。她心里,还在为单独叫她搬出慈宁宫而膈应着。
乾隆爷跟她母子一场,自然猜得透她的心思,笑道:“儿子知道皇额娘喜爱热闹,必定不舍得慈宁宫一众太妃、太嫔,既如此,便烦诸位长辈陪您一道移居,相互间也好做个伴。”
老太太神色果然自如了起来,淡淡道:“既如此,就照皇帝的意思办吧。”
唉,瞧瞧,孝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万岁爷辞了老太太到达永寿宫后,便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开展儿女的教育工作,言传身教孝道的真谛。
含香轻白了他一眼,一边伺候着他换便服,一边嗔道:“不去储秀宫看你的福星,巴巴的跟着我回来干什么?!”
李代桃僵的事儿,她可还没忘了呢。虽说乾隆爷勉强算是身不由己,可不过一点子香料而已,真就克制不住了,人工解决行不行?哼,这终究还是要归结于观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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