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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狗,九成有去无回。
看来,只得孤注一掷赌上一赌,或许真能得个万中得一的生机。
「他娘的,还杵著?还不来帮老子!」思无益边朝断桥处迈步大跨,边使唤著卢昭钟,「我会将整个桥身先都拉上来,你我使刀砍开那些木孔取绳。你一向笨手笨脚,可得瞧仔细砍了,要把绳子给中途砍短了,你就真的跳下溪谷,先去来世等老子娶你!」
* * *
不咸山主峰山势险峻,土壤不沃,雪季甚长,方圆百里更是蒙罕、句蔘、旗真三个国家彼此明侵暗吞,界线频繁更动的国境交界。是以,别说寻常百姓胆敢落居於此是非之地了,连樵夫、猎人、寻蔘的医者都鲜少上来。除了驻境的军中将士,与非得在边境走货的商人找人护镳途经,一般是人烟罕至的。
是以那萦绕林间一记紧接一记,犹如樵夫伐木的崆熜声响一传入掌管奴工营的大将,世袭淳诚侯的哥布泰耳里,毋须前方探子回报,怒极气急的他便不顾一干下属掉转过马首,一马当先地朝自己所想的那处悬崖冲过去!
「卢。昭。钟!」
果不其然,那个丢不得的战俘正与夜夜在他帐里婉转承欢的句蔘母狗一起!
「你行得很啊,不仅长本事了,脱逃还敢带人,狗胆也仗本爵之势胀大了不少,连本爵辛苦带人架起的桥也敢拆毁!」
瞧他们手里忙活的事,让哥布泰火气更炽,先是策马利用马蹄的攻击,迫两人抛开手里的桥板与绳索各自一左一右的跳开,再使劲地扬起短鞭,朝思无益头脸一阵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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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战战知道有人追(从退的那些书柜看出来的);虽然战战当前对棒子国非常非常的不爽;但是基於此文行文早过5万;要是坑了真的不人道;所以还是拖出来继续更。。。。。。
思家儿郎002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02
「断都断了,为何不能拆?更何况这桥,老子到之前本来就是废了的!」
思无益心想前无路退无步,他跟好友十成十要被这禽兽捉回奴工营,既然明摆著横竖是死路一条,索性一反之前为了求生存的隐忍沉默,豁出去地一开口便挑衅,还锁定战马的两个前膝,肆无忌惮地挥刀就砍!
「不过老子该感谢你那时筑桥,没有偷工减料,老子他娘的费了一堆气力拆它,还不是看中它绳子还挺新的?它这般值得利用,证明你不是尸位素餐的废物,只懂得当奸淫掳掠的衣冠禽兽,你有时,哼哼,也是会做正经事的嘛!」
哥布泰没想到思无益会放著他的腿不砍去砍马脚,一个不及提防策马回避,便只能纵身一蹬离开马背,眼睁睁看著思无益两刀起落,便让高大的大宛汗血宝马,生生地在他眼前栽跟仆倒!
听著亲手接生,亲自训成的爱驹倒地後扯长颈子无助的痛嘶哀鸣,哥布泰心里止不住的阵阵大恸!
「思。无。益,你。想。怎。麽。死?!」哥布泰抽出腰间佩刀,这把一向只在战场与敌人贴身肉搏时才亮锋的短柄双手带(朴刀),这回要替他的战马夥伴讨命复仇。
「都可以啊。」思无益右手戒备地横持大剜刀,左手食指朝哥布泰身後一点,「跟你出来的人,看来差不多都到了。有这麽多人手协助,想必依阁下的聪明才智,老子的死法,应该能变出更多花样的不是?」
死到临头的战俘,竟然还能一派悠閒地,嘻皮笑脸说著浑话气人!
「你这头该千刀万剐,死无全尸的句蔘贱狗,死。十。次,也不够赔我的追风!」哥布泰被彻底激怒失去理智,忘却他之所以不杀思无益的初衷!
无论是谁,胆敢这样伤害随他征战多年的爱驹,都只有偿命一途!
「看你这身肮脏,不值得我亲自动手。」哥布泰一脸笑得阴险深沉,怎麽看怎麽像骴牙咧嘴的狐属狼类,「你们都给本爵听好了,谁先砍下思无益的头颅,本爵就记谁头功一回!」
只要出缺,一般兵卒一个头功就有机会升任伍长。是以哥布泰命令一出,思无益即刻被人马三面严密包抄,除非跳下山谷,否则即使是插翅,也难飞出重围!
思无益出自世代武将的名门,从牙牙学语就学兵书阵法,自蹒跚学步开始就学打拳扎马,自然不是省油的灯,能让人三招五擒就制服,数十上百的招数轮流应付下来,众兵士连他的半根毫发都划拉不下。
於是众兵士矛头一转,主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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