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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自己亲自挑选了好看的朱钗,于嫣忽然想到御书房里挂着一副前朝大家的名画,她爹可是最喜欢了,作为一个宠妃,她自然得给自己谋取一下福利,当下便动身前往御书房准备问问他们的皇上能不能给她。
秋风萧瑟,空中似带着一抹冷意,等她到御书房时,却又从里面看到出来的那个老太医。
并没有走过去,于嫣站在那等那老太医过来时,等对方行礼时忽然看了眼旁边的木棉,后者自然是个人精,立马走到一旁去把风了。
“周太医,皇上身体到底如何?”于嫣一脸认真的问道。
话落,那太医也是吓得立马跪倒在地,颇为惶恐的低下头,“回娘娘,皇上只是劳神过度,并无大碍。”
“胡说八道!”于嫣厉声一喝,就这么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本宫要的是真话,你若有隐瞒,后果如何你定不想知道!”
如果只是普通的毛病,她们的皇上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叫太医,以赫连谨那个性子,如果不是大毛病他是绝对不可能叫太医的,更别说是连着两次了!
奇峻的假山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影经过,那太医跪在地上直瑟瑟发抖,支吾了半天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于嫣蹲下身,秀丽的裙摆迤逦落地,她就这么定定的凝视着对面的人,声音微冷,“你若说出来本宫也不会泄露出去,可你若继续隐瞒下去,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太医不敢抬头,他心里也苦的很,一时间似乎在犹豫,半响,终还是老实的道:“此事……皇上并不让微臣说的。”
“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于嫣眉梢一挑,她就知道里面有事。
闻言,那太医也是叹了口气,跟着才妥协道:“其实……皇上并不是普通的劳神过度,而是中了一种来自西域小国名叫云迭的毒。”
霎那间,于嫣一时不禁脸色微变,好半响都未回过神。
“这是一种香,本用于西域小国圣女身上的,传闻只要闻过此香的女人,日后若是有任何男子与其发生关系,那该男子定会中毒,不出一月必命丧黄泉,目的就是为了保证圣女的贞洁,微臣查询过,皇上的的症状与中了该毒的情况一模一样,只是那个小国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解药也早就了无踪迹,微臣这几日也都在查询古书记载希望能从中找到解药的配方。”
待太医沉重的说完,于嫣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冷,这几日赫连谨只召幸过她,可她又不是什么圣女,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拥有此香的人是不是会有解药?”她立马问道。
话落,太医只是顿了顿,随即也是叹口气,“这种香早就失传,如若拥有此香的配方,那找寻解药也是不难的,可如今天下又有谁用此香的配方?”
于嫣没有再说话了,让太医保守秘密后便又返回了承阳殿,假如闻了那香的人真的是她,那对方肯定是想害赫连谨,可她只是一个知县之女,谁又这么煞费苦心的谋划这一切?
知道自己中了毒,很有可能还是因为自己,赫连谨为什么看起来就跟没事人一样,难道他不该把自己这个疑似刺客的人抓起来吗?
想的有些头疼,可一想到他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才中毒的,而且还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于嫣只觉得心情很复杂,可此时此刻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晚上赫连谨又过来了,于嫣只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心情却格外沉重,直到出宫那天她有些不想回家,她怕自己这一回去,再次回来时赫连谨就死了。
城门边,一辆黑木马车边围满了侍从,男子一袭白袍俊逸如仙,就如初见时的让人不敢注目,于嫣坐在马车里,把脑袋伸出窗定定的看着外面的人,眼中有一丝不舍,“皇上一定要好好的。”
说到这,她忽然笑了下,“您之前说的话臣妾可都记得。”
不同于往日里的羞涩,今日她胆子倒挺大,赫连谨抬手摸摸他伸出来的脑袋,面上闪过一丝笑意,“好。”
周围侍从只恨不得自己没有长耳朵,皇上如此宠爱元妃,日后这要是生了皇子那岂不是……
“臣妾一定会想皇上的。”于嫣浅浅一笑,继而放下帘子掩住面上的沉重。
城楼处人来人往,是人都纷纷望着那边阵仗极大的一群人,只以为这又是哪位达官贵人要出行了。
随着马车渐渐驶离,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赫连谨站在那沉默了许久,回想着她最后一句话,他心里竟有着一丝异样。
“皇上,您说这元妃娘娘当真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