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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已到了不可估量的地步,那自己的一举一动、无疑的,已全人对方的眼中,这未免太可怕了!
如果说,这神秘的人物,是敌对方面的人,那他为什么要先下手杀了这一毒呢?
如果说,不是敌人,那为什么要如此神秘,不露真面目呢?
他是谁?
假使这神秘客是别有存心的话,那简直太可怕了!
目前,长秒城中,卧虎藏龙,全都是为了“残肢令”而来,如果自己身份被揭穿,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左思右想,无法解开心中这一个谜。
最后,毅然下了决心,照原定的计划去做!
他分别以“残肢怪刃”把“苗疆五毒”的尸体,做成被“残肢令”所残杀的形式,然后左二右三,提起五具尸体,奔回长沙城,把尸首一一悬挂在城脚的大树上。
第九章腥风血雨七里坪
晓风振袂,宿露浸衣!
天快要亮了——
杨志宗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怀着一颗虚悬的心,疾驰回到住所的那间旅店,飘身落地之后,踱着方步,走向房门。
“相公,你好早啊!”
杨志宗骇了一大跳,转头看处,原来是店里的小二,正贼秃兮兮的朝自己傻笑,笑得杨志宗心里发毛。
“唔!你早,我是起来登厕的!”
小二嘻嘻一笑道:“我说呢!早觉不睡,起来赶天光!”
杨志宗尴尬的一笑,向房门走去,门是虚掩的,正想推门而人,忽地那小二自言自语道:“我小子阅人多矣!却从未见过这么标致的娘们,这相公好福气,我小秃子修十世也别想!“
说着,径自去了!
杨志宗一听,这话分明是指自己说的,不由狐疑万分,要想把那三分傻七分土的小二唤回来,问个究竟时,但那小二已嘟嚷着转过角门去了,只好作罢,轻轻推门而入。
一看之下,不由愕在当地,做声不得。
床上和衣躺着一个女人,好梦正甜,香泽微闻,那女人是面朝侧卧,看不出是美还是丑,但从堆在枕边的乌云也似的秀发,颈项间微露的白皙皮肤,和那玲珑曲线看来,即使丑,也丑不到哪里去。
杨志宗心念百转,就是想不出这女子的来路!
为什么趁自己不在时,睡到自己床上?不由纳闷不已。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与儿时伴侣“黑面小神丐”出去喝酒时,已是二更过外,那这女子可能是三更以后才来!
她是谁?
她为什么不避男女之嫌而睡到自己床上来?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真是奇怪透顶的事。
于是——
杨志宗在无可奈何之下,故意干咳了一声!
“咳!”
那女子被这一声咳嗽惊醒,一骨碌翻身而起,倚壁而立,双掌作势,看她这动作,干净利落已极,显然具有绝佳身手。
杨志宗不由被吓了一跳。
“宗哥,是你,害我等了一夜!“
“咦!琼妹,你……
“我好不容易找到这里,但你又不在,这一夜你到哪里去了?”
“哦!碰上一个儿时旧友,痛饮达旦!“
原来这女子正是武林双奇之一,南海鸟石岛“南痴愚骏钓叟尉迟若彰”的孙女,尉迟琼姑娘。
“宗哥,你记得当你离开乌石岛时,我驾舟送你登岸,在舟中我曾向你说过一句什么话吗?”
说着,粉脸含笑,梨涡浅浅,更觉妩媚动人。
杨志宗尴尬的一笑道:“琼妹,我忘了!”
尉迟琼笑容一敛,变为一种薄嗔之态,噘起嘴道:“哼!我知道,你连我都忘了!““哪里话,令祖父对我有授艺之恩,在岛上时,又蒙琼妹照料,怎能忘得了呢!只是……只是……”
一连几个只是,逗得琼姑娘“噗噬”笑出声来!
“只是什么?”
“只是我记性不好!”
“哼!骗鬼,你心里压根儿就没有我!”
尉迟琼话方出口,顿觉不妥,一个黄花少女,这种话怎能出口,但已无法收回,只羞得一张粉脸,直红到耳根,缓缓的垂下头去。
这一份娇羞之态,我见犹怜。
最难消受美人恩,尉迟琼的心意,杨志宗何尝不知道,只是他的一颗心,已交付与了红衣女上官巧,红衣女上官巧,与他同赴南海,求取“千年灵龟”之血,以解杨志宗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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