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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锐腾出一只手来捏他的下巴,“你刚才那个见鬼的表情什么意思?我最近没找你你就这么轻松?”
流弋不说话,林锐的眼睛有点红,是发怒的前兆,眼睛瞥见他松着一个扣子的领口里明显的吻痕,在锁骨上密密的分布着,在这样暧昧的情况下显得有些淫|靡。
林锐加重力道的掐他的下巴,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你也就是个婊|子,满大街都是你这样的婊|子!”接着,嘴巴贴上来,流弋厌恶地抗拒。
林锐变本加厉地捏开他的嘴巴,湿滑的舌头跟着钻进嘴里。舌尖抵在喉咙的感觉让人觉得恶心难受,挣扎的动作却引来一阵粗暴的啃咬,嘴巴里很快就尝到了到血液的味道。
林锐吻够了,或者说发泄够了才放开他,靠在另一边的墙上,有些颓废地斜撑着身体点了支烟刁在嘴里。
流弋被嘴里的血腥味呛得咳了几下,抬手在唇上抹了一把,也不知道是舌头上的血还是唇上的血,口腔里一阵麻木的疼。
林锐一副看笑话的表情看着他,一只手松松的插在口袋里,抖落烟灰的动作看上去有点刻意,平淡道“流弋,和我上床吧,反正别人都是把你当婊|子看。”
流弋看着手背上的血,有些不可思议林锐的无耻,轻蔑地看了林锐一眼,“你和我比,谁比谁下贱?我就算再欠|操也不想和你这种人渣混。”
林锐嗤笑了一声,笑得夸张讽刺,“别在我面前假清高,我们这样的人就他妈这样,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见不得光,看对眼了就上床,你还想谈感情啊?”
流弋冷冷的看着林锐,发现他也不过如此,凡人而已,也会为自己的性向痛苦。
求而不得,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林锐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还在滔滔不绝,“不屑和我这样的人渣上床,你想和谁呢?肖迩?还是一副清高样,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叶阡程?哈……你也是个蠢货!叶阡程是谁?谁他都看不入眼!”
流弋被迫听着林锐发泄的烦闷怨气,听到后来居然觉得可笑。唯一刺激到他的似乎也只是那几句关于他痴心妄想的话。
饭店相遇
回家后照了镜子才发现不光舌头被咬破,嘴唇上也有伤口,细微的牙印都看得出来。
流弋小心地处理了一下伤口,抹上点消炎药,不太疼,但是吃不了热的东西。牙齿偶尔会碰到,疼痛牵扯着神经,比上次的拳脚伤还要不容忽视,心里只期待着明天看上去不会这么明显。
去廖冬那里喂狗的时候发现廖冬居然在家,正拿着牛肉干逗菜菜。
廖冬平时穿的都很随意,T恤家牛仔裤,流弋都没怎么注意,但今天打扮的很不一样,穿了件修身的灰色外套和黑色长裤,外套里是白色的立领衬衫,冷色调衬着那张俊朗的脸,看上去时尚又无拘无束。
流弋是拿着钥匙自己开门进去的,乍看到房子主人还愣了一下,然后才觉别扭和尴尬,无话找话的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中午,”廖冬抬头看他一眼,把手里剩下的一截牛肉干丢给菜菜,“这小东西是不是被你喂的太好了,几天不见就胖了一圈,我刚进来时差点没认出来。”
“不是我喂的好,是它什么都吃,一点不挑食,根本饿不着。”
流弋也蹲下去,低着头在菜菜身上摸了摸,确实胖了些,没刚开始那么皮包骨了。
唇上忽然传来冰凉的感觉,流弋惊讶地后退了一点,发现是廖冬抚摸了一下他的唇,脸上是一丝玩味表情,“交女朋友了?这么豪放,唇都咬破了?”
流弋的脸红了一下,抿着嘴没说话。
廖冬也无意八卦,甚至连玩笑都不算,说完也就说完了,看了凌乱桌子上的台历一眼,问他,“明天周日,没课吧,晚上一起出去吃饭?”
“等会儿我妈可能要回来,我走不开,而且要给玲婶的儿子补课。”流弋说的是事实,另外是觉得这个邀请本来只是廖冬随便说说,他自己没太当真。
结果却听到廖冬说,“我今天看到流苏被一个男人接走了,应该不会这么早就回来。今天我生日,他们已经在饭店订了位子,我们直接过去。”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不容违拗。
流弋知道不能再推辞,内心深处有点尴尬。
他以前是记得廖冬的生日的,还送过礼物,廉价的东西,但是费尽心思。
那么依赖亲密的关系,居然渐渐淡薄到连生日都忘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