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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流血,看到旭光流鼻血,君意当然以为他体内的毒有反复,赶紧翻他的袖子给他找解药。
旭光一把拂开她,冷道:“无聊。”
君意没防备一下子被推倒在地上,她并不生气,一边爬起来一边就赶紧道:“好,好,我不接近你,你自己赶紧再吃一份解药,命是自己的,不要想不开,我知道你以前做了些错事,但是改了就是好人嘛”
“无聊。”旭光嘴唇扯出一抹嗤笑,不再多说一个字,冷漠地走到一旁坐下了,君意想给他换绷带,还没走近就被他狼一般犀利的眼神给吓回来了,那眼神绝对是在说“敢接近我,我就撕了你!”。
“你自己换吧。”君意只敢把绷带远远得扔给他。
君意小心地观察一会,发现他并没有毒发的迹象,可能只是普通的流鼻血,她一头雾水,搞不清楚这变态怎么忽然又性情大变了,“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旭光没怎么,他就是下面难受而已。
他背对“导火索”闭目冷静,不一会后,耳边却传来“导火索”诱人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不要啊不要啊呵呵唔我不行了不行!我真不行了”
原来有傻乎乎的主人,小虎变得傻多了,它觉得自己不会被吃掉,便很快活跃起来,拼命试图舔君意,君意拼命反抗,“不要啊不要啊呵呵唔我不行了不行,我真不行了”她被小虎压在下面,脸在它肚子上蹭啊蹭,手也不闲着,开心地挠小虎的肚子,一人一虎扭做一团。
“闹够了没有!”旭光一声断喝,吓得君意一哆嗦,小虎直接僵硬,往旁边一倒,“死”了。
“呵呵呵呵”君意觉得小虎“死掉”的反应好好玩,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壮了小虎胆量,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似乎也在笑,跟它一向瞧不起的对预测危险没有本能的傻乎乎的主人一起笑。
不过一人一虎不敢再大声造次了,君意累坏了,却因为害怕不敢合眼,此刻满足地搂着小虎的脖子,感受着它的体温,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小虎的毛色很顺滑,如沁凉的锦缎一般,吃了几颗五品白云丹后长长了些,君意把一束毛缠在食指上,仿佛怕它在自己睡着时偷偷离开一般。
旭光看着火堆旁的一人一虎,人,八爪鱼一般抱着虎睡得很沉,消瘦的侧脸枕在虎肚子上;虎还没睡,但不再颤抖了,黑暗中发光的眼睛亦关注着旭光,目光中有畏惧,有警惕,仿佛在保护它身边熟睡的人。
这一刻,旭光忽然觉得这只虎极碍眼之极,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只虎以后会是他的劲敌,他眯起眼睛想:是煮了吃呢?还是煮了吃呢?还是煮了吃呢?
第一缕曙光穿透晨雾,悠远空灵的埙声陶醉了早晨,君意被梦一般的埙声中唤醒,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孤单的身影在湖边吹埙。
蔚蓝的湖水倒映着蓝天白云,氤氲的晨雾漫卷消散,在这画卷的一角,一个孤单的身影演奏着空灵的孤单。
“醒了?”看到君意走近,旭光放下手中的埙跟她打招呼。
君意对他手中的乐器很是好奇,是个很小的埙,水滴形状;陶土材质,泥土一样的颜色,不显眼也不好看;表面很多裂纹和凹陷,还有修补过的痕迹,都是岁月和磨难留下的印迹。
这么个小东西怎么能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呢,君意很好奇。
“呵呵。”看着她好奇得一眨不眨地眼睛,旭光对她笑了,在晨光下他的笑容很温暖,跟晨光一样温暖和煦。
“我自己做的,烧了六十多窑,几十万个里面挑出这一个,音色最好。”他将埙递过来,“送你吧,小,适合女孩子吹。”
君意凑到他的手边,眨着眼好奇地研究,却没接。
“怎么了,看不上?难看是难看了些,却是个难看的好东西,别看那些好看的,音色根本比不上它,而且看久了,会发现它很耐看的。”
君意的手指沿着埙身上的伤痕轻轻划过,闭上眼睛感受它粗糙的温度许久,她睁开眼,很认真的看着旭光的眼睛,很认真地道:“我还没刷牙洗脸。”
“”
俗话说,天下最狠毒的莫过于魔族的毒和人族的女人。
第二天第三天,旭光的依旧呈现深浅不一的绿色,剧毒占领七经八脉阻止寄主的灵力运转,运功逼毒这条最有效的路被堵住了,能用的解毒办法只有静养、调理、按时吃药。
君意本急着赶着回门派,她很想带旭光回去疗伤,但考虑到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实在不适合远距离移动,她只好留下来照顾他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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