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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京城有钱人啊。”
“胡大人说了,你定会问这个问题,如同当初你问他为何让林家安置流民之事,胡大人让我告诉你,为何不让他人来做,一是不可能像桃村这样有这么多人力与资源可以利用,二是,小姐你是奇女子,不给你一点事做,太浪费了。”
“臭老头,不占我一点便宜他就过不去。”
王刚笑:“胡大人说,如果知音丫头说他占了便宜,便让我说,占过便宜的,只好一直占着,没占过的,毕竟开不了口啊!”
“臭老头,什么歪理,快赶上曾姑娘了。”
王刚笑出声了:“小姐,我临来前胡大人说了,那曾姑娘也算是奇女,虽极尖酸古怪,但却不问政事,只管医人,这女子敢对所有高官出言刻薄,但她刻薄处却无关朝政敏感,只就事论事,倒也无人怪罪,其声名褒贬不一。胡大人说,曾姑娘一心向医,如小姐愿意,可将心法教于曾姑娘。”
“臭老头,做梦去吧,我与曾姑娘要是能好好说上一句话,就太阳打西边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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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村,自曾姑娘来了后,有了极有趣的变化。
曾姑娘基本上把桃村的人刻薄了个遍,除了因为礼节,三个老头与魏老爷得以幸免。
先是说小郑师傅:男人有了银子便想齐人之福也不为过,可男人自己不能处理好后院之纷争,把这些杂事丑事交于妻室处理,便是对妻室的极大不恭敬。妻子相夫教子,夫便要让妻生活无忧安心教子,才是夫之责任,自己的责任本份没做好,却要求他人,天下大稽?名朝律法已申明,夫若纳妾,必要正室点头,如今这律法形同虚设,让天下女子活得如此苦楚,真为男儿汗颜。
说孙氏:一个正室不像正室,只会助长妾室气焰,夫对你不恭敬,你更不能对自己不恭敬,把自己的正室做好,做正,做威风了,夫才能对你恭敬,否则哪敢不经你点头就纳妾。
说黄姨娘:一个妾,出身如何暂不提,不知道自己身份,敛财藏私房,这是对夫家与正室大不敬,本出身流民,既落户桃村,有屋有地,好好生活自有一番风景,却甘心为妾,可悲可恨。
说孙氏娘亲:一个妇人,善于经营吃食,为天下女人争光,但离家离儿,长住女儿家,让儿子脸面何存,还让自己相公为大厨房的助手,夫妻相处之道是要相互恭敬,在这儿,却不见踪影,让人叹惜。
说小方师傅:烧砖烧得好应该赞叹,却胸无大志,如此手艺,本应为朝堂效力。却窝在小小桃村,捐个小官,实在有失男儿本色。
说林家栋:一个还算聪明的男子,娶了一个生得不错的妻室,二人夫妻之道可赞叹,然,男儿应该当家作主,却由得二妹妹越俎代庖,从四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竟不能里外兼顾,到底是年轻男子,根基不牢,城府不深。
说付冠月:少夫人就是少夫人,却由得二个小姑子成日里对你嘻笑打闹,哪有半点四品官夫人的样子。
说卢卫二位先生:大好的读书男儿,本应再考科举,报效朝庭,竟沦落到教一群孩童读书识字,让天下满怀抱负的读书男儿情何以堪!
说李师傅:弄药之人,带徒弟是为了传承,但我看不到传承,只看到了一群成日忙里忙外的莽夫,对药材的理解没有半分,却敢制药,尽管这些人曾是在前方浴血杀敌的好男儿,如今在桃村这样的安逸之地,却成了林家经营药坊的棋子,真是令人扼腕。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和离
说黄老汉:这样的人渣我真真不爱说,说了脏我的嘴,一个四肢齐全的壮年汉子,只会泡在赌坊与酒肉之中,用女儿的私房竟然理直气壮,这样的人就是酒囊饭袋,是行尸走肉,何苦还苟活于世,不如投了粪池,还能多肥半亩田!
说张年:好好一身功夫,伤好后本应回营再立功杀敌,手脚完好,身体健康,却贪图享乐,看来你也就只能在这守着个药坊,过完你平庸的下半辈子了。
说张婶:好女不伺二夫是针对什么,针对的是好男儿,你夫是赖汉,多年不归,不养家养儿,大名律法写得清清楚楚,男儿不养家养妻养儿五年者,妻可提出和离,你守着赖汉之子,过得孤单生活,是自找苦吃,为何说你自找,你这样情况,本应去衙门提出和离,你不提和离,必是还惦记那赖汉,真是令亲者痛,仇者快!
重点说到林小宁:林家二小姐,野蛮成性,不讲礼仪,本是懂医术的女子,不悬壶济世,好好的一身医术不用在正道,竟然用一帮不解药理之人来做成药坊,提供伤药却又要地千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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