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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站着说话了,”曲裳环视众人,“各位若无紧要事,先去我们府上一聚再作打算,如何?”
童飞雪、病书生、童儿三人都看向叶旋舞,大家自然是跟着她走的。
叶旋舞落落大方地一曲身:“那就叼扰了。”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跟在曲裳身后,正要前行——
“施主……”丐帮为首的叫化嘻嘻哈哈,嗫嗫嚅嚅:“两位女施主……这一品红和叶旋舞同时找到,那我们的一千件布衣……”
曲映莞尔:“放心了,崔长老,改明日定会派人送到贵帮之中。”
“记得多划几个窟窿哦!”
“记得多打几个补丁哦!”
“记得……”
“……”
第四章冤家小碰头
一行数人且行且住,叶旋舞与曲映更象两只山誉,叽叽喳喳地叙着别后话,无意,却冷落了童飞雪等三人。
左手叉着右手;右手叉着左手,病书生以鞋底摩挲着地面,沙沙作响,说出的话也象掺了砂子般糙杂:“结识新朋友,忘了老朋友!”
童飞雪嘴角一歪:“人家是老的,我等才是新的……”
叶旋舞正聊得起劲,冷不丁回头问了声:“飞雪,公子,你们说什么呢?跟上啊,别走丢了,我们要一起啊。”
一句“我们要一起啊”温暖了所有的心,那个兴奋劲,别说跟上,就是要他们蹿到前面披荆斩棘也在所不辞。
山路弯弯,枯叶卧地,黄草底部悄悄冒着绿芽。仲春时节,一面,还残留着冬景的萧条;另一面,却在展示万物更新的美好。
景物忽尔一换:层岚叠起的远山、延天无际的荒草、青苔堆积的旧塘……
这地,似曾来过!
正冥思苦想,却听曲映一声惊叫:“天啊,我的凤辇都破成这样了,那些人到底有没有在做事的?!”
“别嚷嚷了,咱们都十多年未来百鸣宫了,你那破荷驾,定是卿娃忘了浇琼浆才枯成这样,回头要她爹赔你!如今,只好坐我的藕舟回去了,”安慰地拍拍曲映的背,曲裳摄唇“咕——”地发出一声长呜。
曲映一捏盈袖,指着池畔的一蔸丝茅:“旋舞姊姊,你看,那就是当日别人为你送回小金蛇的地方。”
所有的目光,都转向那株草。
池塘里,悄然长升起一艘形如莲藕的快船,金纱飘荡、绿幔盈风;凤首高昂,无帆无桨;两侧船舷扩伸,上搁瓜果拼盘;船尾更比船头张扬气势,挥挥洒洒,雕刻繁复似凤尾。
曲映一撩轻纱,拉着叶旋舞坐了前舱,曲裳则与童儿坐了中舱,后舱空着,童飞雪与病书生却犹豫着看向池间浅水。
“上来啊,发什么愣?”
“上来了谁做纤夫啊,水位这么浅,几位美人不是要我们拉船么?”
“谁要你们做纤夫来着,”曲裳将丝绢一扬:“快点上来是真,别误了时辰。”
病书生把童飞雪往前一推,闲闲地问道:“什么时辰,吃饭的时辰么?我真的有些饿了。”
所有的手都着捂向肚,这饥饿,传染得蛮快的!
待二人上了船,曲裳望着池水深处,凛声道:“起航!”
就听哗地一声水响,藕船不向前进,反向池底沉去。
前景渐渐开阔,一条宽约数十丈的青石大道直通向高高的城墙,路上水光潋滟,被阳光折射着,璀璨豪华。
几人下了藕船,步上大道,路面,平整如镜,却并无水渍。
曲裳与曲映并排,引着众人走向城墙下最高的券门,券门边有四位持枪的鼓眼小兵把守,见了二人忙收枪曲膝:“参见裳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映公主千岁千岁千岁!”
“免礼,平身!”二人一挥手,招呼后面的人拾级而上金砖铺就的阶梯。
妈呀,这两个娃娃,竟是公主身份!童飞雪与病书生互扮着鬼脸;童儿一脸严肃地看着前方;而叶旋舞也被弄得摸头不知脑——她的儿时好友,怎么会是公主?
“前面,是雪蛙国皇宫。”曲映回头,迷底揭开。
绕过几十根通天柱支撑的前殿,又穿过富丽堂皇的中殿,宫内太监一路传号:公主驾到——
殿内很静,人也特少,但所遇之人莫不是竟相跪迎。接着来了两个宫女,将曲裳等人引进了侧殿:“皇上与皇后都在悦心殿观舞,已经提起公主殿下多时。”
众人跟着公主进了悦心殿,果见,龙台上御椅中,一边端坐的是仪态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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