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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纤白的手指,轻点了一下贾元宝的鼻子,‘贾少爷一定是在不满,您脱光了,如月却还衣衫完好,是不是?’花如月缓缓的解开了腰带,看着贾元宝目不转睛的仰视自己,他轻笑,‘如月很喜欢贾少爷,从这个角度看着如月。’
贾元宝咽了咽口水,两眼发直的仰视着花如月,花如月当真慢条斯理的脱起了衣服,正待解开亵衣的衣带,便看到贾元宝一副即将饿狼扑食的表情。
花如月得意的扬起了一抹玩意的笑容,坏心的吹灭了烛灯,“贾公子~~”他媚声媚气的唤着。贾元宝终于急不可耐的将花如月压倒了身下,随即便是一场翻云覆雨。”
花先生的讲解犹如身临其境,让堂下闲茶客们很多都起了反应,呼吸声变得沉重。花先生却很不应景的敲响了惊堂木,“后面还有一段小插曲,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郑风·子衿》在清朝时,就有文人程延祚注释,说这写的是“两男子相悦之诗。”具体解释,亲们可以自行查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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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又到了一天的过午二时,雀池茶楼的大堂里已经人满为患。闲茶听书,乃人生一大乐事,不过近来说书先生倒是换了人,原来的说书先生最近得了风寒养病在家,新来的说书先生姓花,大家都叫他花先生。
花先生姓花,却不似花。他长得并不如何好看,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平凡无奇、毫无亮点可言。但是他的声音却有着和长相不相匹配的好听,只要他一开口,堂下的闲茶客们就都被他迷住了。
花先生今天是第一次说书,开场却背了一首诗,搞得大家不明所以,他不温不火的问道,“想必堂下的诸位客官一定听说过这首诗吧。”
堂下读过书的一个闲茶客立马应道,“这不是《郑风·子衿》么,我三岁就倒背如流了。”
花先生微微一笑道,“正是。不过,客官可知这《郑风·子衿》乃宣扬男风之诗?客官三岁就对其倒背如流,想必定是对男子之爱颇有感触。”
花先生这么一说,堂下顿时哄堂大笑,刚才急着炫耀才学的闲茶客,此刻耳根通红,不能言语。
花先生倒也不再难为他,一敲惊堂木,娓娓道来,“男风实乃风月之事,在历朝历代都屡见不鲜,在下要讲的故事便是从这里开始的。”
“我天靖王朝开国至今四十六年间,以仁政礼制信服于天下,四海升平、国泰民安。我朝制度开明,虽不盛行男风,却也对此无所批判。位于天子脚下的鸢尾都城里,有着各式各样的胭脂花楼,其中最盛的便要数通宝街转角那家,名唤‘青胭倌楼’。在下今天要说的主角便是这‘青胭倌楼’的老板,花如月,别号花醉。”花先生拿起桌上的普洱茶,揭开茶盖淡呷了一口,问道,“诸位客人之中可有对这花如月有所了解的?不妨说出来,和大家分享分享。”
“杨公子不是青楼常客么,你一定知道,快说给大家听听。”花先生一问,堂下便有人开始怂恿了。
那位姓杨的公子倒也不在意,从袖中抽出了一柄折扇,一边手摇折扇一边说道,“花如月,别号花醉。虽然取的是酒醉的‘醉’字,但他其实是通极致的那个‘最’字。‘青胭倌楼’据说是四年前,一月之内平地起高楼,而花如月也是在一夜之间摇身一变,成为了那里的老板。
那年花如月年方二八,他为自己立下了一个规矩,就是他只陪拥有一个‘最’字的人,并且分文不取。其他人若是想要求得与他独处,需千金一掷。若想博他一笑,需万金一掷。若想与他共度良宵,需倾尽金银。也就是说,极乐之后便是极苦,好不容易能够与他一夜风流,天一亮便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杨公子这么一说,大家就疑惑了,“他花如月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就算是青楼老板,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男倌,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为他散尽家财呢。”
杨公子是见过花如月的,他想起初见花如月时的情境,说道,“你们别说,放眼天下,愿意为他散尽家财的人,多的可以绕这鸢尾都城三圈。就算是我,如果我有这个资本的话,也愿意为他散尽家财。”
杨公子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这花如月,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杨公子说,“他花如月,乃天下无双的尤物也。”
看堂下讨论的差不多了,花先生再次敲响了惊堂木,“曾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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