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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实,只能蒙混于一时,贫增认得出他的身形手法与为人!”
“你……就凭这臆测而下断语?”
“开封道上死的,查系中毒,而你父是此中高手!”
“未见得?”
“而你认为呢?”
“先父并非‘七星故人’,但两人被害是事实!”
“痛禅和尚”目中起了困惑的光影。他凭经验看出徐文不是信口乱说,果如徐文所说,徐英风真的不曾死,徐文不会以如此深厚的仇恨目光质问自己。
“徐文,你说为什么‘七星故人’不是你父亲?”
“因为‘七星故人’曾下手杀害过我!”
“痛禅和尚”面上困惑之色更浓了。
徐文接着冷厉地道:“血洗‘七星堡’可是上官宏等所为?”
“不是!”
“真的?”
“千真万确!”
徐文脑内更加浑噩成了一片,自己一再向“卫道会”寻仇,结果全非那么回事,这中间隐藏了多少蹊跷呢?
“你说,你对先父有深刻的认识?”
“一点不错!”
“我想知道。”
“应该让你知道,你曾否还记得上官宏对你说过的故事?”
想起那故事,徐文内心有说不出的痛苦,因为理屈在父亲,夺人妻灭人嗣于前,杀人妻子后,那简直不是有人性之人所为,但子不言父之过。何况父亲已死,当下咬紧牙关一点头道:“记得的,怎样?”
“上官宏昔年自毁容貌,投入‘七星堡’,被列为‘七星八将’之末,目的是希望会见被夺的爱妻与她腹中的骨血,结果事机不密,被你父探知,便杀了他的妻子……”
徐文歇斯底里地怒道:“别说下去了!”
“痛禅和尚”一窒,又道:“你父命八将之首送上官宏出堡,其实是授命将周大年取他的人头回报;周大年良心发现,反而纵了上官宏,自己则亡命江湖……”
徐文切齿道:“谁能证明这是事实?”
“贫僧!”
“凭什么?”
“贫僧目击全部经过!”
“‘痛禅’,此等事会让外人目击么?”
“你道贫僧俗家姓名是谁?”
“你是谁?”
“贫僧便是当年‘七星八将’之首周大年!”
“你……”
“徐文脑内“嗡”地一响,身形打了一个踉跄,他万想不到这功力莫测的“痛禅和尚”,会是父亲座下八将之首。
他陡地想起“痛禅和尚”被冒充该会总巡邱云的黑面汉所惑。赴桐柏仗义寻仇,无一对手,最后“卫道会主”指出对方姓周,出家不到二十年,顿化干戈,原来是这么回事;而当日“痛禅和尚”之赴桐柏寻仇,是因为自己与“天台魔姬”被黑面汉残害所致。说起来,自己还欠他一笔人情,当然那时自己身分未明,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七星堡主”的后人。
“痛禅和尚”严厉地道:“徐文,话已说完,贫僧要动手了?”
徐文退了一步,道:“‘痛禅’,你最好别动手!”
“为什么?”
“你不是我的对手。”
“也许,但身为武林有所不为亦有所为!”
“可是贫僧却要除去你,以靖武林。”
徐文再退数步,到了廊沿,道:“那你就出手试试看吧?”
“痛禅和尚”出了厅,两人在宽敞的走廊上对峙。
场面再度罩起栗人的杀机。
徐文冷喝一声:“出手吧!”
普年父亲手下,而今竟成生死之敌,此事的变幻,的确太可怕了!然而使他真正痛心的,木是现实,而是父亲的为人。他不愿意去想,但这意念如附骨之蛆,根本除不掉,也忘不了。
“痛禅和尚”沉重地道:“徐文,照理贫僧不该对你出手,然而事逼如此……”
“用不着假惺惺了!”
“看掌!”
喝话声中,袍袖一扬,一道罡风,罩身卷向了徐文。
徐文一咬牙,挥掌相迎。
“波”的一声裂空巨响,双方各退了一步,人影一分再合,双方不差先后地又出了手。
徐文这次用足了十成功力,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徐文身形一晃,“痛禅和尚”却退了两步。
所有在场的,均为之面目失色。
“痛禅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