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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来。
白萱对着空旷的大床暗自咒骂了一句,昨晚到後面不知是那糯米酒的後劲上来,还是他的勇猛让她昏厥,总之是没什麽印象了。
可根据自己身体状况推测,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脸颊像火烧一样滚烫,心头是有怒气的,毕竟这种时刻在醒来後对着空旷的屋子,总是有几分诡异的失落。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与凤曦暧昧已经几个月了,况且她也有自知之明,他若想要她只能束手就擒,昨晚的事总要发生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权当是酒後乱性,放纵一次吧。
白萱动作缓慢地穿戴整齐,正抓起被子想要整理,却看到了那触目惊心的一片血迹,这褐色的一小团印迹,是某个证明,忽然间百感交集,她便陷入了一阵沉寂。
似乎从一开始,凤曦这个人就对她存在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如他所说,像是认识了千年般,亲近得那麽自然,纵然从未接触过男女关系,她却能安安心心地缩在他怀里过夜。
就好比昨晚,身体被贯穿的那刻是痛的,可在那一刻她也同时明白了一个事实,在那之前她想拚命抓牢的,似乎就是他,在两人的身体真正紧密接触融合在一起时,她是安心的。
她,是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那个男人?可她明明不是见异思迁的女人,她深信自己对白牧的感情不可替代。
回过神来,白萱强行压下那些可笑念头,索性不再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利落地收拾了床铺,可换了乾净的床单後,她抱着那条印着「证据」的床单又不该怎麽办了。
凤曦进宫受了军棍之後,在那座小院里她倒是做过家务,洗洗衣服床自然不成问题。可如今是在将军府中,昨日是沾了那只羊的光才进了厨房,平日里虽然身边不见丫鬟奴仆,可这些活儿都是她碰不到的。
她若这麽抱着一条床单去院子里洗,自然会招丫鬟们的恐慌自责,可就放任丫鬟去洗,这血迹……
「怎麽起来了?」
凤曦进门时看到的就是包着床单在房中徐徐踱步的白萱,他的视线扫过整齐的床铺,立即明白了她的困惑,「阿萱,何事令你如此心烦?说给为夫听听。」
他扬唇笑意上前握住她的手,轻轻松松将她揽在了胸前。今早,胡良在见他的第一时间就问他是不是有什麽好事,说他一脸的容光焕发像是吃了不老神药般,精神好得都快是返老还童了。
可不是吃了神药吗?他的神药就是她。从前宠幸女人只为宠幸,生理满足之後通常会心里空虚,即便是跟阿璇的几次缱绻,也带着心理负担认为自己是利用她,弥补她。
但是昨晚不一样,尽管她在途中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可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让他有极致的兴奋,她皱一下眉,她哼一声痛,她伸手搂抱了他的腰,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肌肤……
这不是吃饱喝足後的餍足感,是一种身心具足的舒适丶安心。
只可惜白萱可不这麽认为,尤其是现在,见到凤曦嘴角的笑意让她很是懊恼,怎麽看都像带了嘲讽的意思。
她奋力挣开他的手臂,咬了咬唇狠下心说道,「去把院子里的人支开,我要洗床单!」这年头,干点活都得偷偷摸摸。
虽然大家都把她看成他的女人,可她始终不希望这种确凿的证据被他人看到。
「我凤曦堂堂的将军夫人哪里需要干这种活?若不是你不喜欢生人靠近,这屋子里也该有几个伺候的丫头,把东西放下,我们去吃早饭。」凤曦叹息一声,抿着唇说得轻柔。
他作势就要扯出她怀里的床单,却被她一个转身躲了过去。
白萱红着一张脸,怒也不是,羞也不是。
「这种东西怎麽能让别人洗……我跟你没关系!」她憋屈地扔出一句话,内心忽地一阵酸楚。
什麽将军夫人?他的将军夫人已经有两个了,她可不稀罕再插一脚。
「怎麽没关系?我们可是拜过堂的,你可知道,你是第一个被祖父接受的孙媳妇,他可是第一次出现在高堂之位。何况我们早已做了几月的夫妻,昨夜又已圆房,你如何能说我们没关系?」凤曦蹙着眉头一脸的不悦,显然已经为她的态度动怒。
哪有这样倔强的女子?
别的女子求都求着与他欢好,在侍寝之後更是柔得滴出水来,羞羞答答,软软弱弱,博他的怜惜,怎麽她就竖起一身的刺来防着他?
「那场荒唐的婚礼你我都清楚不过是权宜之计,至於昨晚,我喝多了所以才失了理智,大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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