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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來早了,这些东西就化灰了。”
所长一句话瞬间引來两道杀气腾腾的目光,火辣辣的那道是凤四的,另外恶狠狠的那道则源自刚换了身衣裳复上屋顶來的颜玲珑。对这两道凌厉之势堪比樱木花道“我要用眼神杀死你”的目光,所长坦然受之,如若未见,指着凤四喜滋滋的对乐枫说:“小悲,你來得正好,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指导凤楚楚同志生火。他那哪里是生火,根本就是,,”
“轰!”
又一声爆破恰到好处的诠释了所长的话,“,,爆炸!”所长恨铁不成钢的转首对凤四苦笑,“不死鸟!才告诉你不要用你那把破扇子,那是打架用的,不是生火做饭用的!”
“生火做饭本來就不是老子该干的活!”凤四跳脚反驳,但一对上所长浅浅的笑脸就立刻如同漏气的皮球,收拢了气焰乖乖的继续架木条去了。
片刻前,凤四言辞拒绝生火干活,所长笼笼衣袖,似毫不介意般与他继续闲瞌道:“凤四啊,青衣知道你把大鹏写给她的情书私自烧了吗?”
“什么情书啊,根本就是狗屁不通、颠三倒四,,”凤四摆摆手不屑地撇嘴,但嘴巴撇到一半就猛然僵住,他倏地瞪大眼睛,看所长像看到了鬼,,不,比鬼恐怖多了,这里的家伙都不怕鬼,,总之就是惊弓之鸟状,颤抖的手指点着所长,“你,,你怎么知道?”
所长也是这样浅浅一笑:“我和大鹏的交情也不错。”
于是,凤四就一脸悲催的被拐过來任劳任怨的给我们架起了火堆。
青衣。
从古老处,我已得知小青就是青衣,也就是某日胆敢拎着百鸟之王,,凤凰的耳朵大声训斥的青耕鸟。
这个名字,我今天已是听第二遍,而见着凤四受胁于它也是第二次。
俗话说,气管炎,妻管严。
凤四受制于碧碧的话,依据上条俗话还比较好理解,可为何他一听青耕的名字,就好似老鼠见着猫呢?难道顶头上司的威严比自家女朋友的威严还要重如泰山?
这委实有点匪夷所思啊。
不过嘛,我瞅着凤四手忙脚乱的背影,管他什么碧碧什么小青呢,当局者自有当局者的故事,我们外围的,帮着看戏就可以了。
第八章 耽美梦
此番有了居家旅游常备的小悲在旁指导,所长不再理会聒噪的凤四,宛若涓涓细流的目光带着潋滟水晕挪向棋盘,不住的在古老爷子和算命的身上來回打转。
西天上,绯红的夕阳宛若追求美人的天神,执着的将最后一缕阳光投注在百解的身上。昼夜交接、光影交错,流畅的光线在他姣好的下巴上溜溜一滑,勾勒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多一分太圆润,少一分则嫌尖锐,而松松挽在后脑只垂落几缕到下巴的长发,则为他一天到晚板得像副棺材盖的冷淡面容平添了些许柔软,令人忍不住想要拨开散发一观其如画眉目。
他闭着眼,睫颤如翼,眼梢处微微上吊,不禁让人幻想他一笑妖娆的模样,可他偏偏不苟言笑,他不笑,这层薄霜便成就了一股更为颠倒众生的风华妖冷。
我望着百解异常妖美的侧脸,发了一会儿呆,方才将目光落于战火酣浓的棋盘。纹坪上黑白错落、杀机四伏,蹲在旁边的所长,笑意盈盈,镜片后的双眸流光溢彩、波光粼粼。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前几日和办公室里某只肥书蠹的对话來。
自从光棍节遗案扫尾后,书蠹便和我日渐熟络起來,虽然它大爷脾气甚重,委实算不得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先生,但元老到底是元老,又是吃书为生的,肚子里墨水颇多,故事经历更是精彩丰富。更妙的是,它常年待在碎纸机里,吃吃睡睡久了,难免寂寞无聊,再加上先前和惜字如金的百解共处,早就憋得慌了,如今好容易碰上个喜欢听故事的我,怎能不多交流交流?于是,有唤必应,时不时的还会主动找我聊聊天,八卦一番所里人事。
那天,我本是要从它口中套出所长全名的,岂料那老家伙眯起眼睛看了我半晌,看得我心头“扑通扑通”真以为它要向我揭破这个秘密的时候,它却“嘿嘿”一笑,以一句“知道了也不告诉你!”残酷无情的把我摔了回去。
我不到黄河心不死,从书画社弄來墨迹淋漓的书法,决定以利相诱,换个角度继续挖掘消息。
“咔吱咔吱,咕咚……咔吱咔吱,咕咚……”
黑胖黑胖的书蠹惬意的仰面躺在机底,挺着圆鼓鼓的肚皮,闭着眼睛,舒舒服服的咬着我殷勤递上的画纸,翘着的二郎腿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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