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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笑了笑,扔掉怀里的大熊,一个箭步朝她扑过来,“别装了,姐,你和我哥什么时候办事啊?让我给你当伴娘吧?我可以……”
她话都没等说完,就被许愿一把扒拉开,冷然的瞪起了眼睛,“花朵朵,你要是再敢胡说吧,我可真生气了!”
看她动了真格的,花朵朵顿时也老实了,她低头不安的绞着手指,“你不是为了我哥,都没和大叔去旅行吗?那这不就代表你选择我哥了吗?”
“为了他?你听谁说的呀?擎轩临时有事,旅行我们就先取消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咯!”许愿解释着,自我安慰。
花朵朵凛然,“哦,原来是这样啊……”
看她那一脸失望的样子,许愿看着就心烦,于是提着她的大熊,连同花朵朵在内,一起赶了出去。
新加坡。
一场声势浩大的葬礼,几乎在同一天内举办。
追悼会定在了三天后,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频频向死者哀悼致敬,陆擎轩一身黑西装,手臂上缠着黑纱,以示孝道。
他的身边,安又晴脸色苍白如纸,两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地面,好似一个被人生生地抽取了灵魂的木偶,眼泪不时的从脸庞滑下,憔悴的让人心疼。
第十一章 你不应该找我
许愿几乎一夜未眠,早上,天刚一亮,她就起床了。殢殩獍午
闲来无事,把家里从一楼到二楼,从客厅到书房,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打扫了一遍,一看时间还早,又四处收罗了一大堆的衣服,似乎还嫌不够,又把床单被罩统统拆下来拿去洗。
夏洛休被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他换了衣服下楼时,许愿正拿抹布擦地,看她认真专注的干活,他不禁皱眉,疑惑的走到她身边,“喂,你这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许愿闻声抬起头,叹息一声,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淡淡的笑了下,就说,“我没事啊,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接着,她恍然反映过来,“不会是我吵到你了吧?那对不起啊,我小声点,你回去再睡会儿吧!骅”
难得她能如此关心他,夏洛休忽然变的心情大好。
他抿了下唇,嘴角边浮出愉悦的弧度,“不用了,反正都起来了,还再睡什么?倒是你啊……睡不着吗?还是有什么心事?”
被他这么一问,许愿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吱唔着,脸颊发红膨。
夏洛休俯身拿掉她手里的抹布,嗓音轻柔的好似一种和旋的旋律,能抚平人心里的伤痛,“别干活了,心里有事的时候,越是想找事情做就越会心烦,倒不如坐下来,好好聊聊。”
他说着,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带她到沙发旁,摁着她的双肩,让她坐下。
许愿木讷的看着他,一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还就按照他说的,开始聊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睡不着,总觉得心里有事,可具体是什么,我还说不清楚……”
许愿嘟着嘴,纯美的小脸皱成了一团,俨然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夏洛休不用猜都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现在,除了那个男人以外,还有谁能扰乱她的心呢?
他一时有些心烦,靠在沙发上不想说话,两人间的氛围有些尴尬,担心她多想,夏洛休随手捞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此时,电视里正播放着动物世界,主持人绘声绘色的讲诉着蚕吐丝成茧。
夏洛休看着,忽然轻笑出声,坐直了身体,指着电视里的蚕,对许愿道:“你看那只蚕,是不是特傻?她自己吐丝,一点点的再把自己给缠住,死死的关在里面,你说这叫什么?”
许愿瞬间脸色冷冽,她又不是傻子,又怎会不知道夏洛休是想说她‘作茧自缚’的意思呢?
只不过关乎感情的事,一旦动了情,受伤和难过都是在所难免的,想遗忘或者不去想,真的很难。
“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来看我乐子的?还是想说我活该自作自受?”她赌气的咆哮。
夏洛休耸耸肩,眼神颇为无辜,“我可没那个意思,你想太多了!”
许愿面露不满地微微鼓起腮帮,深吸口气,她现在心情不好,懒得和他计较那么多,转身出门,去买早餐。
……
许愿买了东西,从快餐店出来,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一个熟人。
女人正好从拐角的巷子里走出来,她一眼就看见了许愿,上前笑呵呵的搭话,道:“嗨,好久不见啊,许愿。”
许愿闻声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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