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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雨摆弄领带的手停了下来“是啊。我今天下午还去她店里坐了坐。”
“噢、怪不得到现在才回来。”
“我突然想起来,我曾经送了一幅耳环给萧颖做生日礼物,刚好和你们公司的那老会计一样呢。”
严雨沉默片刻,声音有点儿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艾默终于憋不住了,转过身来看着严雨,“你是不是认识萧颖?”
严雨叹了一口气,伸手把艾默拉过去,搂在怀里,艾默挣扎了一下,没有狰脱。
“宝贝,不要胡思乱想。我爱你.自始至终只爱你一个。我的心里只有你你知道的,你对我来说,一直是最重要的人。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
没有你,我可能会在父母的羽翼保护下混一辈子。我现在的成功,每一份都是你的功劳。
你是我的老婆,爱人,没有人可以取代你。”
“我问你是不是认识萧颖。”艾默的声音已经带了哭音,从喉咙里嚷出来,尖细战抖。她现在需要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确凿的事实。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对、我认识她,她是我在南京上学时候的朋友。我没有故意要隐瞒你,我开始只是以为重名而已。”
“那你现在怎么不觉得是重名了?你巳经见过她了?”艾默冷冷的看着严雨。
“对、我见过她。偶然遇到的。”
“在哪里?”
“在哪里很重要么?宝贝,她是不是和你说了些什么?,“她告诉我她怀孕了。”
“孩子绝对不是我的。”
想说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噎得艾默胸口涨疼。严雨这句话回答的太顺口,似乎想要把一切推的一乾二净,却反而等于承认了些什么。
艾默几乎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和萧颖……你们……上床了?。。。”
10月24日∶她曾经那么相信
门铃响得几乎快要哑掉、书恒胡乱冲了冲头发上的泡沫,批了浴袍就走出浴室。
这个时间会是谁来拜访,还催命一样的虐待他的门铃,他捏搜索脑海就是想不出来。
家是书恒私人的领地,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从未带回来过的。
书恒从猫眼往外看了一眼,连忙打开了门。艾默失魂落魄的步履蹒珊的就跌了进来。
“默、这么晚你怎么来了。你没事儿吧?喂…….”
书恒手足无措的看着女人直接扑到自己怀里,抓着浴袍的领子就哭了起来。他的一双手在空中迟疑的盘旋了几圈,顺手关上门,落回到艾默单薄颤抖的肩膀上,片刻后缓缓滑到后背,半搂着她轻轻安抚。
没有问原因,也没有安慰,书恒知道艾默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肩膀。至于为什么哭,只要他耐心等着她发泄完毕,自然会知道。
书恒头发上的水珠不停的打在肩膀上。可是他感觉胸前似乎更潮湿。屋子里很安静,只才浴室里没有关好的水龙头滴水的声音。还有女人隐忍着的哭声,闷在软绵绵的浴袍里,陪伴书恒的心跳。
他轻轻的抱着艾默,用手整理她跑得杂乱的长发。这不是他第一次拥抱艾默,却是第一次看她这么哭,仿佛要把身体里的水分都从泪腺里压榨出来。内心深处不由冒出一股股的怜惜,在潮湿的空气中荡漾开来,潮水一样的拍打着墙壁,然后又反射回来。
书恒认识艾默二十十年了,对她小时候磕破了膝盖的泪水,到结婚宣誓时候的泪水、他着过太多。他知道艾默虽然是个爱哭的女子,见到电视上演得感动编煽情的片断就会跟着哭,但她也是个坚强的女人,一直平淡如水,不会大喜,也不曾大悲。
但是这次是艾默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彻底的无助.她的泪水里有那么多委屈,他恨不得想揍人。书恒知道,这个世界土能让她这么崩溃哭泣的,估计只有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了。
感觉艾默的哭泣声小了一些,书恒这才扶着她的肩膀略推开些距离,低头察看。艾默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肿得像桃子。
“怎么了艾默?严雨又欺负你了?”
“别……别跟我提他……”
果然是那小子。
“好.不提不提。你先坐下,我去换身家服。”
艾默抹抹眼泪,这才发现搂着她的书恒几乎半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浴袍原本私扣系着带子,也早被她蹭开了,基本上能看的不能看的尽在眼前。
虽然说书恒是喜欢男人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