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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包/養的那個，可程亦銘幫了他這麼多，現下各種事情都過去了，他卻沒能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報答對方的事。

這讓明錦總覺得怪不自在的。

他只能轉身走向廚房，一邊掀袖子準備洗手做飯，一邊欲蓋彌彰道：「你今天想吃什麼……」

「不用做了。」

程亦銘忽然開口，伸手指了指微波爐的位置：「飯菜做好了，留了你的，熱一熱就能吃。」

明錦一頓。

熱飯菜的空隙，他站在廚房門口，看看沙發上的程亦銘，又看看微波爐，欲言又止。

程亦銘仿佛後腦勺長了眼睛一般，扶了扶眼鏡：「有話說？」

「許阿姨做的飯？」

許阿姨是常來別墅打掃衛生、並偶爾兼職當明錦臨時廚藝老師的那位鐘點工。

「不是，」程亦銘淡淡道，「我做的。」

明錦挑起眉，更加詫異：「你……會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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