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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吧,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了!”朱云天搜肠刮肚,又想起一句台词,于是说了出来,说得很无奈。这句话一般是用在电影男主角被女主角误解,要杀之灭之的时候说的。
宁巧惨然的一笑,摇了摇头。她伸出手去摸朱云天的脸,轻轻的抚摸着,充满了柔情,她想起了自己的贞操被他拿走的那天晚上。她的手是这么温柔,触摸着他脸上的伤口。她现在不想打他了。
“疼吗?”她轻声的问。
朱云天几近崩溃,他被她这种反常的举动,尤其是这句话给吓坏了。
问我疼吗,什么意思?如果我回答疼,正中她的所愿,她是不是会变本加厉,打得更起劲?我若说不疼,天,那会招致她更加残忍的毒打!老天爷,王母娘娘,快授我妙计,我该怎么说?
正迟疑,宁巧又说话了,这次的声音更加柔美:“我知道你很疼的,小时候,妈妈也这样打过我,用巴掌,用棍子,因为我没看好重八弟弟,让他摔了一跤,妈妈就想打死我,但我挺过来了,没死。你呢,你挨了打,会咬着牙挺过去吗?”
朱云天全身哆嗦,手脚冰凉,朱宁巧,你她妈太可怕了!!你们朱家人都是这德性!
他不知她在说什么。听上去,她在回忆自己不幸的童年往事,可她说的事跟朱重八有关,想必在回忆她们姐弟俩的快乐时光吧。然后呢不敢想象。
面对宁巧这无聊的问题,他没办法,只能忍着剧烈的疼痛,点了点头。
看到他点头,宁巧笑了笑,道:“你杀我重八弟弟的时候,他一定也很疼吧。他从小就不怕疼,喜欢打人,别人打他,他从不说疼。长大了,他又去杀人虽然他没说过,但我心里清楚,他杀了许多人。他不怕死,可他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
朱云天舌头已经在打卷了,这样的一个夜晚,这样的一种谈话方式,谈话内容,对他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地狱般的折磨,好象进了疯人院。
他发现宁巧变了许多,变得成熟了,可怕了,变得让他一点都猜不透。
他再次强自镇定,道:“姐姐朱重八确实不是我杀的,是我手下一个人杀的,当时,我想制止他,没来得及!后来,我把这人干掉了”
宁巧面无表情的说:“这跟你亲自下手没有分别,是吗?”她秀美的脸庞在窗外月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端庄,但在朱云天看来,这张脸却有点妖异,让他的背上直冒寒气。
他想再辩解两句,宁巧却不再说话,慢慢的站起来,走了出去。她的背影消失在月光之下。
门外的红巾军士兵嘻嘻笑着走进来,踢了他两脚,“哈哈,今天你可倒霉了,让女人暴打!等着吧,以后有你受的,恐怕到你死,每天都得让她打一顿喽。”
朱云天绝望的倒在草堆里,他现在没心情去想如何脱困了,只盼着宁巧对自己来一次干脆利落的判决。要么,就手起刀落送自己上路;要么,就别再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他。
他在半睡半醒中打发了一个痛苦的晚上,当然不断的后悔当年去白虎上跟卢小欣约会,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
到了第二天清晨,一名红巾军士兵端了盆水进来,说是让他洗脸。
“我们胡老大让你洗脸,刷牙。”
又扔给他一根竹棒,“胡老大说,这是牙刷,凑和着用吧。”
我操,对我这么优待?只是这牙刷朱云天被松了上身的绑,拿着这手指长的竹棒哭笑不得,连他妈牙膏都没有,刷个屁牙啊。
他对着洗脸盆一瞧,看到了自己的糗样??天!脸上全是血块,夹杂着蜡油,还有一根火捻子。这张脸肿得已经完全无法辨认。妈的这是统兵三十万的镇南大将军吗?一点不像,瞧着跟街头乞丐差不多了。
早饭过后,胡思福背着手,笑眯眯的,在十几名兄弟的保护下来了。看到朱云天被揍得这熊样,胡思福一进门就哈哈大笑:“小屁孩,这黯然销魂掌的滋味怎么样?”
“你妈了个巴子!”
胡思福大怒,好心情全被冲了:“你骂什么?”
“我说你妈了个巴子!驴屎蛋子羊粪球!”朱云天用山东方言骂道。
胡思福毕竟是教授出身,语言能力超级强悍,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听出来了。很生气,想踢他一脚,但抬起腿来,想了想,又忍住了,接着笑道:“我知道你想求死,让我干掉你。告诉你,没门,这个月你就会派上大用场的。”
朱云天见自己的心眼被识破,也不在意,问道:“什么大用场,可否对我透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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