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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为好奇,伸出手正要拨开白胡子看个究竟,白须滑过手背,他已经侧身让开。而弦羽,则很是自然的抱着我,悠悠然飘了过去。身体渐渐被蓝雾包围,弦羽的玉颜和白衣,隔着蓝雾,也似被染成了淡淡的蓝色,仰望过去,亦妖亦仙,魅惑俊逸,真是别有一番风情。我呆呆的挂着,望着,受了蛊惑般,心中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只想着把手臂收紧,把脸埋到弦羽透着温暖的颈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避开所有的纷扰,才能面对无法预知的一切。而弦羽的怀抱,就像泊航的港湾,永远是船儿休息,躲避风浪的地方。
何时呢?我竟如此依赖这个人,而且,这雪洗白梅的香味,光细柔滑的触感,这副胸膛里散发出来的温度,竟带着一种似乎由来已久的亲切与熟悉,可以让人信赖到胜过相信自己,也能安心到没有任何顾虑。
“弦羽;你最好了……”恍惚中,轻声呢喃,脑中荡来荡去的,依稀是一副晨曦下逍遥如风的雪色秋千。
“绿……绿昔?”
身体被晃了晃。我回过神,脸颊所触之处,一片滚烫,弦羽的脸色,比起刚才,深了好多。“怎么了,在末初洞里觉得不舒服?”
我拿手背冰了冰脸,摇了下头,想了想,又点头:“身上没事,腿上也好很多了,可是,突然脑子里乱乱的。”
“这是正常的,末初洞里因为有三生石,其游散的灵气能与人精魂交融,唤醒记忆深处的东西。”蓝光暗去,走在后面的白胡子快步跟了上来。我这才发现,进来的洞口已经消失了,我们此时正身处于一条开凿的十分光滑平整的隧道里。隧道不宽,但很高,顶上呈拱形,两壁稍稍倾斜,偶尔会有向里凹进去的圆形或者方形的洞。圆形的洞里大多放的是夜明珠,而方形的洞里,都是些彩色的石头。白胡子说是五彩石,当年女娲下凡补天时用的那种,现在已经很少了。我听后,差点喷出来,心想,当神仙这么久,总算有一点和神话相符的东西了。正欲拿一块来仔细研究研究,冷不防弦羽突然顿住。“能唤醒……记忆深处的东西吗?那么,太虚……”弦羽垂着睫毛蹙眉想了想,半侧了身子,说:“你也该想起,你究竟都瞒了我些什么!”
白胡子两步跟上,借着光注目了弦羽良久,不承认,也并不否认,只说:“不知流星宫主何处此言?”
弦羽轻笑道:“太虚呀,你很聪明!这几万载,该办的事办,该置身事外的,就不见沾一点麻烦到你身上。”见白胡子垂下眼帘,弦羽收了笑意,回过身边走边说:“百年前,一夜之间,曦月殿异变,弑帝夺位,天帝崩,曦月殿被打入下界轮回,而我,则重伤昏迷达十年之久。太虚,如此惊心动魄的经历,你能忘记的了?可我醒来后,对整个过程却十分模糊,你说,应该不应该?”
我仰过头,看着跟在后面的白胡子,等待下文。说实话,这百年前的政变原委,我奇怪很久了。我怎么也想不通,苍麟口中有着纯净眼眸的曦月,怎么可能会弑帝夺位?所有人都说苍麟死了,他却就在天界,还被囚了足足一百年。这是为什么,其中的过程又是怎样?而现任天帝——笛天,与当年的政变有什么关系,他要宇光镜只是为了打赢魔界?他苦逼百年,要天神权杖又要做什么?
“这个……当中过程,太虚确实不知。当年之事,发生在神月殿,太虚赶到时,曦月殿和您都已经重伤昏倒,天帝的龙冠锦袍散落在地,辗尘醒来后说是已经神魂俱散。”
弦羽哼了一声,说:“这些我听过,说点实在的。就说说,你屡次去广寒天牢探望那个渺烟,都问了些什么?”
渺烟?在广寒天牢和我说话的那个?
白胡子愣了一下,说:“您身上有渺烟下手的痕迹,这是她获罪的原因,但也恰恰是太虚奇怪的地方。”抬头瞟了弦羽一眼,又看了看我,白胡子继续道:“渺烟一直都很仰慕流星宫主,尽管她隐藏的很深,却瞒不过太虚的眼睛。所以,太虚去问,只是,她对当年的事,一无所知。她说,事发之时,她正在地下殿里为神韵拭刃,上来后,还没走进偏厅就已经昏倒了。”
快速的扫了我一眼,弦羽冷笑道:“哦?又是一个昏倒的,一句昏倒,便什么都不用解释,编的功夫都省下了!”
“又?你说辗尘吗?”想了想,我说:“对了,渺烟曾跟我说过,要我小心辗尘,呐,白胡子也听到了的。可我不觉得辗尘像坏人啊!”
闻言,弦羽看向白胡子,淡淡的说:“话倒是没少说,关键的倒省的利索了。”
白胡子小小的瞪了我一眼,低头说:“这个……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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