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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的鄙视了。
他不过是对着菊仙婶婶的小宝宝叫了一声‘媳妇’,就被菊仙婶婶把他永远地和小宝宝隔离开了。段伯伯更是门神一个,都不让他进屋去了。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会被菊仙婶婶嫌弃了呢?他之前明明很讨菊仙婶婶喜欢的啊。
这段时间,他已经能背下整本的三字经,并且开始学上四书五经了,先生还夸他聪明的呢。
何况当初还是菊仙婶婶拍着肚子说,等小宝宝生出来,就给他做媳妇的啊。如今小宝宝生出来了,菊仙婶婶却反悔了。他觉得很委屈。
每次小笙委屈了,都会和他爹爹说的,这次也不例外。他之前想说来的,可爹爹和叔叔正抱在一起,好不容易等到叔叔走了,爹爹却倚门而立,成了望夫石。
纵使屋内地龙暖炉烧得再旺,也经不住门口的小寒风似刀一般吹着啊。
小笙小大人般地叹了一口气,回了里屋拿了一件狐裘斗蓬。他的个头不够,学不得他叔叔,披不到程蝶衣的身上去,只好拉了拉程蝶衣的袖子问:“爹爹,门口冷,叔叔刚走,一时回不来,咱们屋里等吧。”
程蝶衣低下头,接过小笙手里的狐裘斗蓬,说:“爹爹没在等,爹爹在看雪,回到屋子里面就看不到了。”
程蝶衣伸手摸了摸小笙的头,把他搂进宽大的狐裘里,爷俩个一起站在门口。
门外,确实飘着小雪花,花清远走的时候还没有下呢,大约是他进了宪兵队的楼里后,才下的。
应着花清远这位客人所要求的,田中浊三郎把宴席从密室挪到了外面。
“本想请花先生尝一尝我们正宗的大日本国料理,我密室设置了榻榻米,但花先生……”田中浊三郎很有深意地顿了顿,“那就算了吧。”
日本清酒的味道很淡,花清远抿了一小口,点头笑道:“没办法,中国人老辈子留下的毛病,我惧内。”
花清远笑着说完,又夹了一口青菜,就着刚才的那口酒,消化下去,放下筷子后,花清远笑道:“田中大佐的妻室也在中国吗?”
田中浊三郎三十左右岁的年纪,按着这一时空早婚早孕的状况,应是早有妻儿子女了。
田中浊三郎见花清远的酒杯空了,抬手给花清远满上了一杯,笑道:“花先生说笑了,在下还没有娶妻。”
竟是这样啊,花清远连连点头,“田中大佐,忧国忧民,此情此举,令人佩服。”忙着侵略,连老婆都不娶,也不怕断子绝孙。
这话若是换个人说,田中浊三郎或许会信的。不但会信,还会觉得这种马屁拍得很好,很投他的心思。但这话被花清远说了,他就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明知道花清远说的不是他嘴上想的那般,田中浊三郎却也挑不出来什么。
花清远无论字面还是语气,都是十分关切端正的。可他偏偏就给田中浊三郎一种他很傲骨很不在乎,哪怕你现在轻取了他的性命,他也是一身凛然的慷慨。
田中浊三郎原本想探一探花清远底细的意图,也开始偏离方向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我生日左右的这两天,我竟卡文了,人果然不能长一岁的,越老越磨蹭。
☆、
花清远从田中浊三郎那里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外面的雪下得覆盖住地面。花清远抬头;上空阴气沉沉;一片宁静,仍有稀碎的雪花飘下;不大却接连不断,绵绵不决;——这雪怕是要下上一夜了。
花清远坐进车里,好久没有这么神经紧绷地与人周旋了,颇感疲惫;仰在后车坐上,微微闭眼。司机乖觉的一句话没有,启动车子,绕出日本宪兵队大门,开上回去的路。
等他们到家时,前面的店铺已经关了,车子绕到了后门,停了好一会儿,花清远才睁开眼睛。
在司机下车,给他拉开车门后,他慢慢地移着身子出来,对司机说:“你也早些回去吧,噢,这是你这个月的工钱,后天就是大年了,你初七以后再过来,车子我这段时间我若用,自己开的,你与家人好好过个团圆年。”
花清远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他早早准备好的一个信封,递给司机。
司机接过后,一过手就觉得份量不对,“爷,您……”虽说每年花清远年节时,都有另外的赏赐,但像现在这样,直接给块金子的时候,却是从来都没有的。
“红包,你跟爷我这么多年,功劳苦劳爷都记得,如今银行的支票都不甚好用了,还是真金白银的管用,”
这半年来,日本人封了不少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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