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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星光悄悄地来了。这一次桂花还是没有开门,反而把他们臭骂了一通。第二天在巷道上见了的时候她又对他们喜笑颜开,可怜的男人都被弄昏了头,不知如何才好了。桂花的心里其实是有人的,只是这个男人从来没向她流露过那方面的意思,这就更加勾起了她的念想,似乎有一种恶作剧的味道,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探究。终于在一个雨天的下午,借着搬东西为由,她把从门口路过的支书请回了家。支书听见她喊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虽然他还年轻,但也知道这个女人的门前是非多,因此就站在那里磨蹭。桂花拿了一把油布伞撑在他的头上,男人被半推半就地进来了。进门的时候刘支书朝后面望了一眼,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这才放心了。支书进了院子问搬什么东西?声音很轻,完全不是平日里在队上高喉咙大嗓门的样子。桂花不说话,看着他“哧哧”地笑。支书说有事没有?没事我还忙着哩。支书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红彤彤的,有些扭捏,可爱得很。桂花真想扑上去咬一口,但是她忍住了。桂花说我叫你搬东西啊,先进屋歇歇再说。支书站在那里不动,也不离开。桂花说俺想把家里的水缸挪个地方,我女人家搬不动,支书帮我挪一下吧。说完便掀了门帘,自己先进去了。支书随后也跟了进来。桂花指着门后的水缸,抿着嘴又笑了。屋里的光线很不好,支书一时看不清楚,抱了水缸就往起拔,水缸像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身后传来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很放肆。年轻的支书有些纳闷,于是就掀了缸盖,发现水缸里满满一缸水,哪里搬得动? 支书正要发作,女人从后面抱住了他,箍得紧紧的,几乎使他喘不过气来。支书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一时涨红了面皮,乱了手脚,低声地命令她放开自己。女人像一条水蛇似的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越挣扎箍得越紧,支书都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了。他猛地一用力,女人被推倒在地,哀楚地叫了一声,发出很大的声响。桂花把一只盆子压碎了,手上全是血,脸上亮晶晶地淌着泪水。支书吃了一惊,准备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势。女人顾不得疼痛,一把搂住了他。男人被弄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嘴巴就被湿热的嘴唇堵上了。这种湿热含着电流,迅速传遍了男人的躯体。躯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肆意地在血管里奔涌,仿佛要蹿出体外。男人的身体开始膨胀,脑子“嗡嗡”作响,一阵惊悸自脚心直击大脑,刚才还强硬的肉体逐渐变得松弛,大脑似乎已失去对四肢指挥的功能,剩下的只有盲从了。
年轻的支书经历了人生最为惊心动魄的时刻。在女人的引导下,他完成了自己成为真正男人的必要步骤。女人弄湿了毛巾为他擦去了脸上的汗水。借着灯光,他看见她的身上到处是血,原来她手上的血一直在流着。女人也看见他的身上有很多血迹,这才意识到手有些疼痛。男人突然有些感动,握着女人的手用舌头舔了一下。女人浑身一颤,顾不得疼痛,一把又将他拥入自己的怀抱,一双结实而圆润的乳房在他的胸前跳跃,汗津津,滑腻腻的,像两条出水的鱼。男人痴迷地看着她,他天真如哺乳期的婴孩,他的神情是那样的痴迷。女人捉了乳房塞进他的嘴里,然后闭上眼睛,身子像消融的雪在一点点坍塌,几乎焚毁了。
宋桂花没有想到在生产队呼风唤雨的支书在男女之事方面完全没有经验,他那紧张笨拙的样子让她忍俊不禁,一个人的时候哑然失笑。笑过之后她突然觉得有些后悔,因为自己的身子是不配得到他的第一次的。支书应该把它留给自己心爱的人的。然而经历了男女之事的村支书却不这样认为,他像个偷吃东西的孩子无意中品尝到从来没吃过的美味那样,变得贪婪起来,一发而不可收。雨过天晴后的第二天晚上他就翻墙而入,悄悄地潜入她的房中,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剥光,按照她教给他的方式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两人携手一次次地走向浪尖,又跌入谷底。后来,这样的相聚便变得稀松平常,支书不用翻墙也不用躲避村里人的目光,因为大家都心照不宣,没什么秘密可以隐藏了。直到有一天支书的父亲和几个兄弟把他从她的屋里抓走,女人光溜溜的被人捆住了手脚,支书的姐姐把剪碎的头发塞进了女人的下体,然后绑着她在巷道上示众。
农民父亲 五(5)
三天后,女人躺在病床上听见外面人声鼎沸,鼓乐齐鸣。支书结婚了。
支书娶回来的媳妇比桂花还要漂亮,年龄当然也比桂花小得多,身子娇小玲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人们都说支书的母亲花大价钱托了附近有名的媒婆,媒婆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方圆有名的漂亮姑娘,当然还有她的父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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