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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白岩身边,疾步出来。
徐起见着她,眼睛一亮:“我说妹,你管不管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对我不敬。”
徐氏哆嗦了下:“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妹了。”
徐起还是用老一套来哄她:“你怎么就忘记爹娘临死前……”
“不要说了,要不是你打小不好,闯了祸,祸及家人,爹娘怎么会这么早就过世,怎么会连外孙都没盼到就合了眼!”
徐氏想到双亲早逝,泣不成声:“就算爹娘临终前是关照过我,前头我替你赔上的那些赌债,也已经还清了,你差点害得我家破人亡,你走,你给我走。”
徐起见说不动她,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白棠身上:“就是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胡说八道,在旁边蛊惑,我会被逼到绝上头。”
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了,又算准了白岩重伤卧床,白家没有个男人,大手一伸,就要来抓白棠的头发。
白棠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她眼里,徐起压根不是什么亲戚,就是一头狼,一头要全家人性命的饿狼。
门栓扫出去,正打中了徐起的手腕,徐起也是豁出去了,边痛得哇哇大叫,边扑上来。
“徐起,你够了!”徐氏大喊了一声,“你要是今天敢动我的儿女一根头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徐氏大喊着,头向前冲过去,脑袋直接撞中徐起的胸口,那股冲劲不小,直接将人掀翻在地。
白棠心里头,暗暗叫好,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这般神勇的娘亲。
。。。
 ;。。。 ; ; 前头堵着门,死活不让进,这会儿,叽叽喳喳的,都被罗氏一个人说完了,白棠压根插不上嘴。
“你就是个贴心的丫头,居然把想要的就给送了来。”
罗氏没有客气,将鸡蛋放下,双手一扯,把纸包给打开,里头的料是翠绿色,带着银色雨点花,原本是给阿悦做外衫的。
“真好看,大姐儿的眼光真好,我就像做一件小袄,这个颜色鲜亮。”罗氏将布料对着日光处,左看右看,赞不绝口。
白棠在旁边,性含笑站着,等她说到不想说。
罗氏将料往胸口比划,不住的问道:“好看吗,你瞧瞧合适吗?”
“买的时候,就想着要适合罗婶儿的,果然很好看。”
白棠嘴角抽了一下,这话真违心。
反正对方听不出来就算成功。
罗氏还在啧啧称奇:“怎么说,你的眼光就好,你老李叔,一辈都没给我买过这么合心意的布料,每一次不是灰的就是土黄的。”
白棠想,这两种才是布店里头最便宜的。
罗氏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这还是过年的时候,我自己去镇上扯的布,与你这一块是没得比。”
“就怕罗婶儿嫌弃呢。”
“不嫌弃,不嫌弃,以前要是我有哪里嘴多舌长的,你也别计较才是。”
罗氏好不容易将布料放下来,转身给白棠倒了一杯水:“你倒是坐坐。”
白棠本来想搁下东西就走的,转念一想,好不容易说上话了,就听听罗氏想说道什么。
“村里多半都是粗人,农闲时,无事可做,你要是都记挂在心上,不痛快的,还是你一个人罢了。”
“罗婶儿说的很是,我是晚辈,你们都是我的婶儿,我不计较。”
“以往有人说你是个大气的,今天我是认准了,既然你把礼都送上门了,我也把话搁在这里,以后但凡村里头有人要为难你,我一定帮衬着你。”
白棠没想到就一块布料,把罗氏的心都给收服了。
要说李叔是保长,每年年头年尾的,村里头哪一家多多少少不孝敬点好处,所以李叔家的日比别人都过得滋润些。
滋润归滋润,毕竟还是不肯花费多。
李叔有个小儿小山,生下来有些先天不足,多余的钱都花在买药上了。
正说着话,外头有人敲门,是保长李叔带着小山回来了。
罗氏赶紧将布料藏掖起来,冲着白棠做了个手势。
白棠自然明白,当下点点头,表示不会告诉李叔。
罗氏放心了,边开门边道:“爷俩这是去哪里耍了,做好的饭都快没热气了。”
小山的一条腿有些崴,婴儿的时候不觉得,慢慢会走了,总是跌跤。
村里头的孩都是跌跌撞撞长大的,也没有人在意,总是说,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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